龍騰博微微一笑,說道:“想我東國人才輩出,就算是後宮,朕也不會輸給任何人。來者是客,歐大人倒是說說,這比試該如何進行?”
鄭雲姬坐下,說道:“皇上,既然要在後宮比試,那也算下一份。”
歐野之繼續說道:“回皇上,其實,這比試很簡單。東國出後宮的人才,北善國出自己的人才,雙方比試,贏者自然可以獲得重賞。”
“好!朕就應允了。”龍騰博說道:“我堂堂東國有的是人才能與之較量。鄭大人,到時候你可別輸得太慘哦。”
鄭雲姬淡笑,說道:“皇上,下會全力以赴,也希貴客的娘娘妃子也全力應對哦。”
“好,來,喝酒!宮裏的食還有很多,請各位慢慢用。”龍騰博說道:“這些吃食在你們北善國是吃不到的哦。”
龍峻昊覺得無聊,從座位上起來,說道:“父皇,兒臣頭痛,想要回去歇著了。”
“呦,三皇子這可真是差啊,才喝了幾杯就要醉倒了。”徐林龍說道:“皇上,本將軍可是千杯不醉哦!”
龍騰博說道:“既然如此,你且下去。二皇子、四皇子,繼續陪客人飲酒。”
龍峻昊從慶隆殿出來,外頭日正好,他忽然有了一些倦怠,心裏很想見到沐瀾,可又覺得可笑,恐怕不想見到自己吧。
他走了幾步,覺著心中無趣,大德這小子也不見蹤影。正想著該去哪裏消磨時辰,背後有人喚他:“三皇子,三皇子請留步!”
不用轉他就知道來者何人:“本宮還不到你來指揮,走了。”
“三皇子等等。”鄭雲姬追了上去:“下有話要說!”
龍峻昊冷冷看著:“別以為你是貴客,本宮就要對你客客氣氣的。不就是一個嘛,就算你們皇後來了,本宮也不會放在眼裏的。”他忽然上前一步:“不過,宮就不同,尤其是伺候你的明珠,本宮就是寵著,你有意見?”
鄭雲姬喃喃:“難怪你是瘋皇子,果然是夠瘋的。”
“滾!”龍峻昊對說:“本宮是瘋是傻何須你來過問。你若再不閃開,休怪我手傷人。”
鄭雲姬正要說話,眼見他前麵走來一個子,穿戴很是講究,模樣也清麗,就開口問:“這位又是誰?不會也是貴國的宮吧?”
“你既然想知道,那就自己問吧。”龍峻昊閃人,從另外一條道迅速離去。
“表哥!表哥!”陶麗蓉氣籲籲,終於還是沒能趕上表哥的步伐。
鄭雲姬拉住了的去路:“敢問小姐是誰?”
“那你是誰啊?”陶麗蓉氣惱:“本小姐是淑妃娘娘的親眷,三皇子未過門的妻子陶麗蓉。你也太不長眼睛了吧?”
鄭雲姬有些吃驚:“哦,原來是三皇子尚未親的皇子妃啊,真是失敬!”
“哼,你別擋我的道,我要去找三皇子。”陶麗蓉看著:“你還沒說你是誰呢,這麽張狂,本小姐看了就來氣。”
“本是北善國的使臣,小姐自然不認識。”鄭雲姬看著,素聞東國的後宮烏煙瘴氣,原來況屬實。三皇子是個傻子,這三皇子妃更是一個大傻妞。
“不認識又如何?你不去找皇上,站在這裏為何?”陶麗蓉懶得與糾纏:“本小姐見你與三皇子說話,你們都說什麽了?”
“無可奉告。”鄭雲姬說道:“不過,我們一起喝酒來著。”笑:“三皇子沒說讓陶小姐作陪啊?”
陶麗蓉一跺腳:“難怪表哥不願搭理我,敢是被你迷住了。”
鄭雲姬想笑,又覺得很蠢,就說:“也許吧。不過陶小姐也別生氣,宮裏馬上就有幾場比試了。你若有興趣,也一起參加吧。”
“比試?什麽比試?”陶麗蓉問。
“這個嘛,你還是親自過問三皇子吧。”鄭雲姬說道:“還有,三皇子雖說有些傻氣,可人真是長得英俊啊。”
“你!你胡說什麽啊!”陶麗蓉氣不過,就說:“要不要本小姐將這番話去告訴皇上,讓皇上好好治治你的罪!你真是太放肆了!”
“嗬嗬,本是使臣,皇上不會為難我的。”鄭雲姬存心氣:“或許,我們還有可能聯姻呢。”是兩國聯姻,故意不明說。
“你?就憑你嗎?”陶麗蓉一聽就炸了:“呸,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算老幾啊?本小姐來了這麽久都沒見表哥正眼瞧過我,哼,你也配?”
陶麗蓉越這麽說,鄭雲姬越覺得這三皇子有幾分魅力。笑得更加嫵:“難怪三皇子會想著躲開你,就你這脾氣,誰敢親近啊。”
“你!你!”陶麗蓉說了半天,也罵不出一句話,隻好說道:“好,你等著,不就是比試嘛,到時候算我一個!”
鄭雲姬說道:“這可是代表東國,你行嗎?”是有意激的,想要勝過這種貨,易如反掌。
果然,陶麗蓉沒有懷疑,說道:“我會與皇上說的,一定打敗你!”
鄭雲姬讓開路,訕笑道:“那好,我等你哦。”
陶麗蓉深深看了一眼鄭雲姬說:“不就是一個比試嘛,欺負宮中無人是不是?我一手指頭就夠了。”
“那你的手指頭可真夠的,嗬嗬。”鄭雲姬取笑:“大話誰都會說,還是去追趕你的三皇子吧。”
陶麗蓉了委屈,也沒心思繼續跟著表哥,哭喪著臉回了福盈宮。
“麗蓉,是不是昊兒又委屈你了?還是皇上留著他飲宴不讓見啊?”孟如柳在室花:“來,與姨娘一道吧,孩子啊,就該學學修養。”
“姨娘,您是不是也覺得我脾氣不好啊?”陶麗蓉看了一眼梅清:“可梅清從來都沒提醒過我。”
梅清自覺冤枉,說:“小姐,您可是我的小姐,奴婢怎麽敢呢。”
陶麗蓉正要說話,孟如柳將一朵花遞到手中:“人就該像這含苞放的花兒,別不就生氣!生氣是最壞的毒藥,會讓花朵盡快枯萎的。來,坐下吧。”
“是,姨娘。”陶麗蓉坐下,又覺得不舒服:“可是姨娘,也太欺負人了!”一拍桌沿。
“胡鬧!”孟如柳看著灑出來的水滴:“姨娘的好興致都讓你給破壞了,唉,梅清,你先下去吧。”停手,走到麗蓉跟前:“那一定不是昊兒嘍?”
“嗯。”陶麗蓉說道:“姨娘,我也想有好脾氣,可我真的忍不住嘛。這個實在可惡!一點都沒將東國放在眼裏!”
“誰啊?北善國的人嗎?”孟如柳冷靜而坐。
“沒錯,還是個姿不俗的呢。”陶麗蓉說道:“最可氣的是,表哥寧可與說話,也不願搭理我。”
“你與昊兒是鐵板釘釘的事兒,就別瞎擔心了。”孟如柳說道:“等此次北善國的人出宮,姨娘會和皇上說的。”話鋒一轉:“不過,兩國聯姻也是常有之事,姨娘考慮的則更多啊。”
“不會吧?”陶麗蓉垮下臉來:“不要,姨娘。我不要表哥邊有別的人!”
“什麽?”孟如柳不樂意說:“你說什麽渾話?你表哥是東國皇子,三五個人都是的,你是正妻,難道不能有容人之量嗎?”
“呃,話雖如此,可是,這也太??????”陶麗蓉避重就輕:“罷了,先不說這些。我們現在是說呢。”
“縱然是北善國的又如何?你不是真的怕了吧?”孟如柳說道:“凡事都要靠自己爭取,一個外人都能明目張膽,更何況你呢。”
“我不是怕,隻是覺得不可思議。”陶麗蓉說道:“這人太不要臉!一定對表哥說了什麽,表哥才會不想見我的。”
“昊兒會不會又去找錢明珠了?”孟如柳說。
陶麗蓉想了想,說道:“說不準的,表哥的心裏一直都放不下錢明珠這個賤人,唉,真是越想越難過。我一個將軍府小姐何以會輸給一個宮呢!”
“的份姨娘會派人去查的,不急在一時半會兒的。”孟如柳說道:“姨娘方才說了要修養,你的脾氣的確是該收斂收斂。”
“如何收斂?”陶麗蓉顯得很委屈:“脾氣都是爹娘給的,要我該恐怕有些難呢。”
“別以為我是你姨娘你就什麽都不顧了。”孟如柳說道:“這是在宮裏,不是市井街頭,隨隨便便就可以糊弄過去。來日方長,皇上遲早會注意到你的。你是皇子妃,不能丟了昊兒的臉啊!”
“姨娘,那我跟你學花吧。”陶麗蓉服:“您是宮裏的淑妃娘娘,想必有很多過人之,才能讓皇上寵幸了這麽多年。”
“嗬嗬,那是自然。”孟如柳說:“告訴你也無妨。人最需要的就是寵幸,在宮中,要耐得住寂寞卻又不甘寂寞。”
“何解?”陶麗蓉仔細問。
“耐得住寂寞就是說要學會自己找事打發,而不甘寂寞就是要學會聰明起來,要學會爭寵。一旦失了夫君的寵幸,在宮裏本就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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