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卻說:“行了,明玉,你就說兩句吧,你瞧那模樣,我們幾個都不及,倘若不是傻子,還有我們的出頭之日嗎?”
明玉眼睛轉了轉,說道:“明心,你的意思是說,宮裏有規矩,倘若皇上或者皇子看上了宮,也是可以收為侍妾的?”
“對啊,就是這麽說沒錯。”明心點頭說道:“我有一個堂姐,幾年前宮,被皇帝收為侍妾,隻不過命不好,沒過一年就暴斃了。”
明蘭害怕著問:“暴斃?是不是真的?會不會是別哪個主子給害死了呀?”了手臂,說道:“還是算了,我就老老實實當宮吧。哎呀,我們還是快出去吧,晚了又該遭罪了。”催促。
明珍不忍心,說道:“我們都走了,那怎麽辦啊?”
明玉瞪了一眼李沐瀾:“你這麽想幫,那你來帶著啊,事不足敗事有餘的。”
明珍心善,拉住了李沐瀾的手:“走吧,明珠,以後你就跟著我做事吧。你記住,不該你說話的時候千萬別出聲,隻要埋頭做事就。”將人從榻上拉下:“晚上我會幫你準備好睡的地方,你放心。”
李沐瀾對笑著,問道:“你是誰啊?姐姐。”
明珍嫣爾,說道:“我明珍。”還不忘解釋:“我們宮之前本都有自己的姓名,可了宮,全都改了。不過,姓氏都還留著,我姓夏。”
“明珍姐姐,你真好!”李沐瀾說道:“我記住了。”
“是不是真的記住了?”明玉回頭說:“我是秦明玉,先走了。”
“是張明心,這位是龔明蘭。”明玉介紹說:“我們四人住一間,加上你,現在就是五個人了。”見對方有些犯難的神,又說:“無妨,慢慢記吧。”
李沐瀾扳著手指頭,說道:“好,我慢慢記,嘻嘻,好難哦。”
明珍看著,忽然說:“呀,你這穿的都是什麽呀!領新已經來不及了,快點,換上我的吧。”
“我們先走了。”明蘭對明珍說:“晚了會主掌罵的。”
明珍鐵了心,說道:“嗯,你們先去,我和明珠馬上就來。”催促李沐瀾:“明珠,快點,我們要來不及了!”
“哦。”李沐瀾站著沒。
明珍迅速走過去找著自己的宮著,然後給換上了,又看了兩眼,說道:“還好,還算合,你我量差不多,就這麽湊合吧,倘若冠不整,也是要挨說的。宮裏規矩多,你看我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吧。記住,見了主子要行禮的。”
“主子?誰是主子啊?”李沐瀾犯難。
“唉,解釋已經來不及了,你與我一道走吧。”明珍拉上的手,急急忙忙向外走,幾乎所有宮都離開了萬慧殿,就隻剩下們兩人匆匆而行。而隻有明珍一人是真的焦急。
李沐瀾完全不在狀況之,看著外頭氣勢撼人的樓宇,不說道:“哇,好大啊,這是什麽地方啊!”
“以後你都會知道的,現在跟我走就是了,再遲就真的要挨罵了!”
李沐瀾好像沒聽到,看到一個彩蝶在不遠飛舞,就奔了過去:“嘻嘻,蝴蝶啊,是蝴蝶吧?飛得好高的蝴蝶呀!”的雙手在空中揮舞,試圖將蝴蝶趕下來。
“明珠,你不要命啦!快點回來!快點回來呀!”明珍邊走邊喊,見沒有回頭的意思,隻好衝了過去,拉住的手,說道:“哎呀,你別看了,刀都快架在脖子上了,你還有心思看蝴蝶啊!”
“不嘛,我要蝴蝶,我就要蝴蝶!哦,飛嘍,飛嘍!”李沐瀾傻兮兮得笑著,不管明珍的想法。
明珍隻能一個勁拉著的手,邊拽邊說:“走吧,該挨罵了,遲到會罰的。”
“不去,我不去啊!”李沐瀾看著蝴蝶發脾氣。見地上有小石子,就撿拾起來扔向了蝴蝶,裏還說:“蝴蝶,你別跑啊,我要將你打下來!”接連仍了幾次,可蝴蝶還在到飛著。
“哎呦!是誰啊?是誰這麽不長眼睛啊?這石頭能到扔嗎?”大德手上端著茶盤,出現在們眼前。
明珍頓時就慌了,走過去拉住李沐瀾,拽著一起跪下:“對不起,對不起,多有冒犯!”因為剛進宮不久,也不知道對方是何方神聖,雖然穿著監的著,可同樣不好得罪。
“你誰啊?哪個宮的?”大德將茶盤安穩放在一旁,走過去想與評理。
李沐瀾抬起頭來看著他。
這一看之下,大德倒吸一口寒氣,疑之下使勁了雙眼,喃喃自語著:“真是見鬼了,天底下能有這麽像的人嗎?”
明珍慌張之下本沒有聽清他的話,低頭回道:“我是新來不久的宮夏明珍,是剛來的宮錢明珠,多有得罪,請公公勿怪!”
“公公?誰是公公?你可聽清楚嘍,我是三皇子邊的侍大德,敢對我無禮就是對主子無禮,你想挨板子是不是?”大德沒想要真難為,隻是逗逗而已:“若識相,就喊我大德吧。”他喜歡旁人喊他大德而不是公公。
“對不起,我替明珠向你道歉。”明珍鄭重說道。
“是錢明珠?”大德沉:“這明明就是李沐瀾啊!”
“嗯,是錢明珠,主事說是剛宮的新人。”明珍說。
李沐瀾依舊抬著頭,這兒看看,那兒看看,還對大德說:“喂,你幫我抓蝴蝶吧?”
“怎麽了?”大德問。
“呃。”明珍猶豫了,沒忘記劉主事的叮囑,就說:“你還是自己看吧。”
大德走了上去,問:“喂,你真的是錢明珠嗎?”
“我是誰啊?我是錢明珠,義父說的。”李沐瀾對他說:“不然我是誰呢?我到底是誰啊?”
“嘿,是不是傻子啊。”大德越想越蹊蹺,就說:“行了,行了,你們走吧,該做什麽做什麽去吧。”
“是。”明珍起,對李沐瀾喊著:“明珠,我們走吧,挨罵是逃不掉了。”
“嗯。嘻嘻。”李沐瀾這才放棄了蝴蝶,跟著明珍走了。
大德看著兩人的影,若有所思,良久,才又端上茶盤去了修武殿。
龍峻昊正在修武殿的後花園練劍,邊一個人都沒有,劍法尤為湛,已經到了出神化的境地,忽然,聽到轟的一聲,一出假山應聲而裂,而他的劍,已經牢牢嵌假山石之中。
“好,主子好劍法!”大德終於走到跟前:“您也不遮掩遮掩,萬一有外人進來,這可如何是好。”
“你真當我是傻子嗎?”龍峻昊說道:“掩人耳目的招式我已經爐火純青了。”他接過大德遞來的早茶,喝下一口,說道:“說吧,宮裏有什麽新鮮事?”
大德咽下口水,說道:“我們回宮之後,宮裏新來了一批宮。”
“大德,我讓你說新鮮事,這算新鮮嗎?就父皇喜新厭舊的脾氣,沒有一個月換一批宮已經不錯了。”龍峻昊說得小聲,然後在涼亭坐了下來。
大德跟了過去,說道:“有一件事很奇怪,奴才覺得該告訴您。”
龍峻昊抬眼看他,越發英俊的臉上有著好奇:“說吧。”
“我好像見到李沐瀾了!”
“誰?”龍峻昊特意又問了一次。
“西楚國的侯爺兒李沐瀾啊,好像就在我們宮裏。”大德說道:“而且,還變了傻子。”
“你能確定是嗎?”龍峻昊有著別的思慮:“或許隻是長得相似。”
“奴才不敢確定,要不,主子自己走一趟?”大德說道:“不是倒也好,倘若真是,這裏頭的奧妙可就深嘍。”
“倘若真是,那怎麽會變傻子呢?”龍峻昊飛快想著幾種可能:“難道是西楚國特意派來臥底的?”
大德想了一下,說道:“有這種可能。現在的份是宮,您還是自己去試探試探吧。”
乍聽到李沐瀾的名字,龍峻昊心裏是歡喜莫名的,為何會如此他沒有去深究,他現在隻想知道大德口中的李沐瀾是不是原來見過的本尊。
膳房外頭,夏明珍和李沐瀾雙雙跪地,正接主掌王善勤的盤問。
“說,為何會遲來?宮中三令五申,嚴宮違反宮規,為何要明知故犯?”善勤一臉不滿,幾乎要揍人。
明珍戰戰兢兢,隻說:“是奴婢做錯了事,請主掌責罰!”
善勤低頭看著的頭頂:“不是說兩句話就可以萬事大吉的,這裏是皇宮,不是街市,想到哪裏就可以走到哪裏,明白嗎?”
“是,奴婢明白。”明珍不敢抬頭,一味說道:“請主掌責罰奴婢一人即可,明珠是新來的,什麽都不懂。”
“明珠?是誰?”善勤看著李沐瀾:“難怪我會覺得眼生,敢是突然冒出來的貨。”說完,支起對方的下,忽然心裏一愣,這張臉與端妃有幾分神似,卻又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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