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靠在慕斯年的懷里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流不出眼淚,只剩下噎的時候,蘇念也回過神來了。
蘇念手輕輕推了推慕斯年,慕斯年才松開了。
“我……”蘇念剛說了一個字,就被慕斯年打斷了。
“我們先回家,回家再說。”慕斯年手了蘇念的頭頂。
蘇念點點頭,站起來剛一邁步,腳下一差點摔倒,幸虧慕斯年扶住了,蘇念的上本來就有傷,今天又在這里蹲了這麼久,早就蹲麻了。
“我的麻了。”蘇念苦著臉跟慕斯年講。
慕斯年不由有些好笑,彎腰把蘇念打橫抱了起來,走到車邊,又小心的放蘇念下來,給打開車門讓坐進去,然后自己又繞到另一邊,坐進去,發汽車往家走。
蘇念坐在副駕駛,轉頭看慕斯年,他不是應該還在外地出差嗎?
今天忽然出現,是不是文叔告訴他的,自己又一次耽誤他的工作了,好像他每次出差自己這邊都會出狀況。
雖有些不好意思,但蘇念還是覺得很暖心,有了慕斯年的關心,心里的那些悲傷也淡了許多。
會遇到慕斯年,有了這個家,老天還是眷顧的。
“斯年……”蘇念輕輕的這慕斯年的名字,自從上次誤會,賭氣之后,總是可以想和慕斯年保持距離,也沒再過他的名字了。
“嗯。”慕斯年轉頭看蘇念一眼,看正怯怯的著自己,慕斯年手拉過蘇念一只手,的握住,“很快到家。”
“嗯。”蘇念點點頭不再說話了,將被慕斯年握著的那只手反過來,的和慕斯年的手指相握。
蘇念低頭看著自己和慕斯年相握的手,心里的涼意被驅散了,慕斯年開車很穩,蘇念坐在車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昨晚本就沒怎麼睡,又哭了這麼久,已經累得不行了。
到家的時候,蘇念還在繼續睡著,慕斯年停好車,繞道副駕駛的位置,給蘇念解開安全帶,彎腰輕輕把蘇念抱了出來。
文叔看他們回來,趕打開門,“先生,夫人還好嗎?”
慕斯年先是看了一眼懷里的蘇念,然后對文叔做了噤聲的表,文叔會意,夫人這是睡著了。
被慕斯年抱在懷里的蘇念這個時候恰巧醒了,并沒有睡太,剛才慕斯年抱得下車的時候也知道,就是想在他的懷抱里多呆一會,那樣才會覺得安心。
但現在文叔他們都在,蘇念不太好意思了,睜開眼,讓慕斯年把自己放下來,慕斯年問能站的住嗎,蘇念點點頭,慕斯年才把放了下來。
蘇念站好之后,發現慕斯年的向來穿的整整齊齊的服,今天卻皺的,看起來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在上面。
蘇念像是想到了什麼,“你……你的服……是不是被我弄臟的?”
慕斯年低頭看了一眼他皺皺的服,苦笑,他居然能忍這件服穿在他
上這麼久,偏偏把他服弄這樣的罪魁禍首還一臉無辜。
“要不然呢。”慕斯年挑挑眉,跟蘇念說。
蘇念的臉一下就紅了,還真是,這也太丟人,太不好意思了,難為慕斯年居然沒有嫌棄自己。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趕把它換下來,我幫你洗干凈吧。”蘇念認認真真的說。
慕斯年剛想拒絕,他的服從不在家洗,都由文叔送到專門的店里去清洗打理,但看蘇念那副認真的模樣,慕斯年就答應了下來,“好。”
“那你現在先去把服換下來吧。”蘇念紅著臉,這件服真的被糟蹋的慘不忍睹了。
“嗯。”慕斯年答應著,準備上樓換服,雖然他不嫌棄蘇念,但現在還是很嫌棄這件服的。
“夫人,您坐下休息會吧,而且您的也該上藥了。”文叔說。
“上藥?”慕斯年一聽這兩個字立馬就轉過來,“傷了?”
“那個一點小傷,不嚴重的。”蘇念輕描淡寫的。
“哪里?”慕斯年板著臉問,傷了還敢出去跑,怎麼這麼不知道護自己的。
蘇念被慕斯年嚴肅的表震住了,結結的開口,“左……左膝蓋。”
下一秒,蘇念又被慕斯年打橫抱起放在了沙發上,然后蹲在旁邊,把蘇念的挽上去,出膝蓋。
昨天的傷理過一遍之后,蘇念就沒再管它,今天一大早又跑出去,走了那麼多路,還在地上蹲了那麼久,有些結痂的地方又裂開了。
慕斯年看了蘇念的傷口,臉瞬間就不好了,蘇念小心開口,“你看,真的不嚴重,很快就會好的。”
慕斯年抬頭瞪了蘇念一眼,嚇得蘇念立馬閉上了,好吧,其實也是稍微有點嚴重的。
“文叔,立刻讓家里的醫生過來。”慕斯年語氣涼涼的,他是真的生氣了,氣蘇念讓自己了這麼嚴重的傷,也氣不早些告訴自己。
“好的,先生。”文叔快速去給家里的醫生打電話了。
蘇念坐在沙發上,旁邊的慕斯年一直盯著,讓如坐針氈,“那個,要不然你先去換服。”
慕斯年不說話,也不,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蘇念,直到蘇念投降,“我也不想傷的,真的,我知道錯了,你放心去換服,我就在這里乖乖等著醫生來。”
慕斯年抬手給了蘇念一個腦瓜崩之后,起上樓換服了,蘇念捂著腦門,有點疼,但還有點甜,慕斯年關心人的方式沒有那麼直接與熱烈,但知道。
慕斯年快速沖了澡,換好服下來,蘇念果然還在沙發上乖乖的坐著沒有,慕斯年眼中閃過一滿意,這會表現還不錯。
慕斯年做到蘇念邊,上清冽的味道幽幽的鉆進蘇念的鼻子里,這個味道很喜歡,每次不管有多驚慌,多傷心,多狼狽,只要聞到這個味道,就能安下心來,因為慕斯年在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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