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里那顆糖,有半顆都化在了時寧里。
已是半夜,怕再招惹到他,被親得力,就環著他脖子,沒話找話。
“這座山莊真大,我進來的時候差點迷路。”
“等閑下來,我帶你逛。”
時寧點點頭,仰起臉看他,“這里這麼空曠,很適合觀星。”
靳宴低頭看,“這麼喜歡星空?”
時寧不好意思地笑笑。
思索了下,說“其實還好,只不過被一個人帶了坑,然后就出不來了。”
坑。
有意思的說法。
靳宴饒有興致,“什麼人?”
時寧略直起,“就是一個網友。”
靳宴倒是詫異,“你還網?”
時寧頓了下,也不知道那算不算網,不過,覺得對方的確是男,那段時間,一到周三就等著對方上線。
“算不上,人家只愿意跟我聊天文。”說。
靳宴笑了。
“聽上去很哀怨。”
時寧看了他一眼。
他神里有些打趣,并未有吃醋的意思。
扯了下角,心中微。
不過是隨便說的往事,靳宴卻多問了一句。
“后來怎麼樣了?”
時寧用臉在他膛上,口吻里沒了剛才的興致,“沒有后來,他忽然就消失了,不理我了,還把我給刪了。”
“你言語冒犯人家了?”
“沒有!”時寧抬頭,“他教會我很多東西,每次下線,都留問題給我,上線了就看我的答案。那一次,他只留了問題,連我的答案都沒聽,就再也不上線了。”
靳宴眸微滯。
倒是巧。
他當年留給蘇栩的最后一個問題,也沒有答案。
即便是吵得再兇,他們周三時,總會按照原來的習慣
,上線對話,就像是兩個陌生人。
最后一回,他留了問題。
沒有給答案。
后來,走得無聲無息。
“教授?”
時寧了他一聲。
男人低頭,看著人致俏麗的臉,很麗,也很純潔。和蘇栩的深不見底相比,就像是一汪清泉,毫無掩飾。
他托住了的下,讓抬高了臉。
時寧眸,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靳宴吻上了的,下那些塵封的記憶,隨口道“對方可能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時寧略微別過,找到間隙說話“嗯,我,我室友說可能是出車禍了。”
靳宴失笑。
他抱著人躺下,大掌不安分地上懷中綢緞一樣的,輕聲打趣“你室友真夠狠毒的,人家只是不告而別而已。”
時寧咬咬。
沒力關心網友了,他顯然不只是親親
并進了雙,小幅度地推拒,“很晚了……”
靳宴吻著的頸子,作溫,顧左右而言他“考考你,好不好?看你那位網友老師把你教得怎麼樣。”
時寧抓了床單。
“好……”
男人的吻繼續往下,在口停留。
“太是金黃的嗎?“
這種小問題,時寧當然知道。
可是……
“啊!”
輕呼一聲,不敢睜眼。
只能胡搖頭,“不是,不是的。”
“應該是什麼?”
時寧盯著天花板,輕擺著腰肢躲避,憑著記憶快速說出答案。
“是可見的波段中的藍和紅。”
“不錯。”
得到他的肯定,松了口氣。
可下一秒,卻被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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