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說想看看自己的媽媽,于是傅老爺子就給他找來了這些照片。
他擔心傅云深看見以后會不開心,所以每次都是一個人躲起來的看。
傅云深恍惚了一下,原來他一直都記得這些。
接著,小君又立刻拿出一張新的紙來。
“宴會上,是媽媽嗎?”
他瞪大眼睛看向傅云深,一臉期待。
雖然他只是在照片上見過媽媽,不過媽媽的樣子他都已經刻在了心里。只要看見,他就能一眼認出來。
傅云深長舒一口氣,難怪小君今天在宴會上會做出那種舉,他是誤把那個人認了唐婉君了。
俯將傅念君抱在懷中,耐心的解釋道。
“小君,那個人不是媽媽,只是和媽媽長了一張很相似的臉,你明白嗎?”
傅念君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睛,他自然是聽不懂這樣的話的。
現在還不懂,等他在大一些的時候就會明白了……
臺上,唐婉君坐在凳子上獨自喝著悶酒。
今天一整天都沒怎麼吃過東西,現下喝了這麼多的酒,胃里一陣火辣辣的灼燒。
可盡管是這樣,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打算。
“別喝了!”喬墨安一把將手中的酒瓶奪了下來,俊臉微沉。
從宴會回來以后就一直都是這副狀態,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不停的喝著酒。
“你去洗手間的時候,是不是到他了?”
唐婉君揚起頭,自然明白喬墨安口中的那個“他”值得是誰。
冷笑一聲,誠實的點了點頭。“是啊,我到他了。”
“那個混蛋是不是又對你做什麼了?還是他認出你來了。”喬墨安臉上的表突然嚴肅起來。
“沒有,他沒有認出我。”明明
是該高興的事,也不知道心里為什麼會這麼難,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口上不過氣來。
喬墨安放下手中的酒瓶,慢慢的蹲下。“jojy,你不要總覺得自己是一個人。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在你邊的。”
似乎是喝的有些醉了,言語上葉不似從前那般講究。“喬墨安,謝謝你這幾年幫了我這麼多,真的很謝謝你……”
喬墨安一臉嫌棄,“誰要你的謝謝,你要是真想謝我,就答應我下半輩子都要一直留在我邊。”
聞言,唐婉君突然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清醒著還是真的醉了。“一輩子太長了,前面的我都是在為別人而活,所以后半輩子我只為自己活。可能,你得換個要求才行了。”
喬墨安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幾年,倒是學聰明了不。
“那我就讓你下半輩子待在我邊為自己而活。”
唐婉君皺了皺眉,思考著這句話和上一句有什麼不同。
可是想了好半天,都始終沒有想通。
想不通的事,干脆就不要自己去為難自己,何必找不痛快。
“我累了,想要休息了。”擺了擺手將喬墨安推開,自顧自的走進了房間,并且還傳來一陣房門上鎖的聲音。
喬墨安一臉無奈的攤開雙手,就這麼被擋在了門外。
不過喝醉歸喝醉,不得不佩服這防患意識還是強的。
……
當唐婉君再次酒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一早的事了。
過窗簾照進來,刺的人睜不開眼。出手去擋了擋自己的視線,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
頭疼的厲害,像被車子碾過似的。
垂眸看了一眼,上穿著的還是昨天參加宴會的服,且散發出一濃烈的酒味。
皺起了眉頭,趕快從床上離開,找了干凈的服轉進了浴室。
洗了個澡,瞬間覺得渾輕松了許多。
正著頭發,猛然之間,腦海中突然想起昨天的那個孩子,乎乎的小手,一臉委屈的表。
走出臥室門,喬墨安正悠閑自得的坐在客廳吃著早餐,看上去還很盛的樣子。
“醒了,剛好過來吃早餐。”
唐婉君磨磨蹭蹭的走了過去,一臉狐疑的瞥了一眼。“你昨天晚上在這里住的?”看他上和昨天一樣的服,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果不其然,喬墨安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唐婉君忍不住皺起眉頭,“你要是覺得住酒店不方便的話,我去幫你找房子。”
“不用,我住你這里好的。”
剛遞到邊的三明治還沒來得及咬一口,唐婉君又立刻放了下來。“這不合適?”
“以前在云城的時候,我們不也是住一起的嗎,有什麼不合適的。”
“從前在云城,家里有很多的傭人還有管家,現在這里就只有你恨我兩個人,當然不合適。”
喬墨安眼珠子轉了一圈,像是想到了什麼。“那就找個大一點的房子,然后在雇些傭人什麼的,到時候你搬過來不就行了。”
反正要是論上的功夫,沒人能比得過喬墨安。
“房子和
傭人我會幫你找的,至于我……就不搬過去了。”
喬墨安手上的作突然停了下來,每當唐婉君出這副表的時候,就代表是很認真的在講這件事,并且沒人可以改變的想法。
“你昨天可是答應過我的,一輩子都會留在我邊的。”喬墨安一字一句,玩笑中著一極度認真的語氣。
有多真心話,都是在玩笑中說出口的。
唐婉君一雙干凈的眸子微微瞇起,思考著喬墨安這句話的真實。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我不可能說出這種話的。”
喬墨安單手支撐著下,“你昨天喝醉酒親口答應我的。”
“就算我真的說了,那也是喝醉說的,不能當真。你先吃吧,我收拾一下還要去公司。”一邊說著,一邊起回了臥室。
喬墨安長舒一口氣,口悶的厲害。
昨晚從宴會上回來以后,唐婉君就變的很不對勁。借酒消愁這種事,以往可是從來都不會發生在上的。
是因為見了那個男人,所以心里有所搖了嗎?
和那個男人,從前都發生過些什麼,到底發生過什麼才讓當時一心求死。
又究竟有多喜歡一個人,才肯為對方生兒育。
而且jojy不是說的孩子早在三年前就已經沒了嗎?可宴會上的那個孩子,看上去也差不多是兩三歲的年紀。難道……
昨晚實在喝了太多,以至于唐婉君到了公司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是昏昏沉沉的。
“jojy小姐,我看你臉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小助理將手中的咖啡端到了唐婉君的面前,整整一個上午,都數不清到底喝了多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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