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晨跟梁修回到小區的時候,救護車正好到了。
阮文被擔架抬到車上,江清晨趕跑過去,“我媽怎麼樣?”
不等醫護人員回答,他又左右看了看,“沒找到另一個人嗎?”
跟車的護士愣了一下,“還有人傷?”
之前給江青晨打電話的男人也跟著過來了,“沒有了,沒有了,就這一個。”
他看著江清晨,“你是他兒子?剛剛電話里就是我,我發現的時候只有你媽一個人在電梯里躺著。”
他把手機給了江清晨,“給你,這是你媽手機。”
梁修趕拉著那個人,“還有個的,穿著禮服,確定沒看到?”
男人搖著頭,“真沒看到,我發現的時候,都不知道在電梯里躺多久了,就算之前有人跟在一起,應該也是走了,要不然哪能讓一直在電梯里躺著。”
說到這里他哦了一聲,想起個事兒,從兜里又翻出了一部手機,“樓道口里還發現了這個。”
江清晨和梁修一看就認出來了,這是喬酒的手機。
梁修趕問在什麼地方發現的,然后對著江清晨,“你跟著救護車走,這邊我來理。”
江靜晨雖然放不下喬酒,可阮文如今這樣,他也沒辦法,趕上了救護車。
梁修跟著那男人進了樓棟,男人指著一個位置,“那個摔碎的手機就在這里發現的。”
說完他又指著墻壁上,“這個地方有攝像頭,你別擔心,發生什麼肯定都被拍下來了。”
梁修抬頭一看,墻壁上確實是安了監控。
他見狀趕就要轉往外走,“我現在去查。”
這時外邊突然有人開口,“監控壞了。”
梁修一愣,看向走進來的人,“你怎麼知道
?”
進來的是陸逢洲,他說,“我剛去業查了,監控前天晚上壞的,你說巧不巧。”
梁修一下子又急了,“都壞了?小區里應該別還有監控吧,你都查了嗎?”
陸逢洲不說話,看這樣是都查了。
梁修馬上說,“報警吧,這肯定是故意的,不是小酒的仇家就是江清晨的,現在趕查,他們應該還沒跑遠。”
陸逢洲把視線轉到一旁去,不是那倆人的,是他的。
他說,“我已經報警了。”
……
喬酒迷迷糊糊醒來,第一個覺就是頭痛的很,隨時都要炸。
扭了下子,能,并沒有被捆綁。
也不知之前吸的是什麼藥,現在子趴趴。
旁邊有人,喬酒剛一有作他就開口,“醒了?”
喬酒慢慢睜開眼,躺在一張床上,床還。
床邊站了個中年男人,不是之前對自己手的那倆。
喬酒瞇著眼辨認了一下,有點印象,之前喬斯滿錄的那些視頻中,見過這男人。
雖然十幾二十多年過去,人發福了也有點謝頂了,可五還是能認得出來。
之前跟劉常庸他們聚餐,這個人可沒出現。
喬酒啞著嗓子,“你是誰?”
男人說話還是溫和的,“喝水麼?”
喬酒強撐著坐
起來,子沒有力氣,比阮文犯病的時候看起來還虛。
男人從旁邊拿了瓶礦泉水幫忙扭開,本來是遞給的,不過想了想還是送到了邊。
喬酒抿了兩口水,嗓子稍微舒坦一點,“你抓我來干什麼,我不認識你。”
男人轉去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你是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
他笑了,用手比劃了一下,“你那個時候就這麼大,我們只見過兩面,你肯定不記得我。”
看他態度不錯,喬酒也就沒那麼張,“那你抓我來干什麼?”
男人掏出煙盒來,“也沒什麼要事兒,有點事問問你,解釋開了就讓你回去了。”
他挑了支煙,“行嗎?”
喬酒點了頭,他才把煙點上,吸了一口,“老劉對你有些誤會,你過來問問。”
喬酒裝作什麼都不懂,“老劉是誰?”
男人呵呵一聲,“劉常庸,你知道的,跟你爸是好的朋友。”
喬酒一臉驚訝,“劉伯伯把我抓來的?他抓我干什麼?就算有誤會直接問不就好了,兜這麼大的圈子干什麼?”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輕笑了一聲,不冷不熱,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等了沒一會兒,喬酒就聽到外邊傳來開門聲,有人回來了。
男人像沒聽到一樣,還看著窗外,半分鐘左右,房間門被打開,進來的就是劉常庸。
看到劉常庸還能笑出來,“醒了?”
喬酒故意擺出生氣的表,“劉伯伯這是要做什麼,今天是我訂婚的日子,你找人把我迷暈帶過來,這可是
犯法的。”
劉常庸也不當回事兒,拖了張椅子過來坐下,“犯法啊?犯法的事我沒干,小酒要是不高興,大可以去報警,我不差這一件。”
那男人收回視線,看了劉常庸一眼,“有話趕問話,說這些干什麼?”
劉常庸語氣不冷不熱,“怎麼了,這有什麼不敢說的,我敢做敢當,我干過我就敢認。”
男人皺了眉頭,劉常庸嗤笑,“那些事又不是不提就不存在,有什麼好躲的?”
喬酒瞄了他們兩眼,劉常庸邊那些人也見過幾個,雖然劉常庸也沒把那些人當回事兒,但和他們說話的時候態度還算不錯。
可是跟這個男人,很明顯在怪氣。
喬酒想了想之前視頻里但容,每個視頻里這男人都有臉,甚至指責喬斯滿膽小怕事兒的時候,他的靜也不小。
怎麼現在看著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劉常庸翹著,把喬酒上下打量一番,視線在禮服的擺上多停留了一會兒,“訂婚這麼大的事兒,小酒怎麼沒通知劉伯伯,真是不拿劉伯伯當自家人了。”
喬酒解釋的一板一眼,“劉伯伯要是調查了,就能知道我是為了什麼訂的婚。”
劉常庸聞言點點頭,“你是個好孩子,孝順。”
這麼說就代表他知道和江清晨訂婚的真正原因。
不過隨后劉常庸又說,“你原本一開始就打算跟著江家那小子到這邊定居,你說你這麼點個事兒怎麼還跟劉伯伯撒謊,有什麼不好說實話的。”
他站起來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喬酒,“而且你撒謊的不止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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