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薇被這件事給嚇著了,趕去隔壁打掃戰場。
回來后把包間經理了過來,讓他檢查一下各個包間,別出岔子,讓那些不規矩的人去隔壁酒店,別在包間里來。
等包間經理走了,管薇還罵罵咧咧,說剛才去包間里看了,那一個混。
咬牙,“我們這邊的男公關,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有人花錢讓他們自產自銷,這些人私下里都不干凈,關系七八糟,哪需要他給創造這機會。”
喬酒趕倒了杯酒塞到手里,“這種時候就別說你這邊的事兒了,別嚇著人。”
管薇瞄了瞄梁修和江清晨,趕哈哈兩下,“行了行了,不說了,剛才那段兒掐了,你們就當什麼都沒看到。”
江清晨這種事應該見多了,雖然之前他在一樓調酒,在樓上多他應該也有耳聞。
梁修翹著,斜靠在沙發上,有那麼一種浪公子哥的勁,“我在國外什麼沒見過?”
是了是了,喬酒點頭,“是我淺了,我們的梁小公子才是真正見過大世面的人。”
又在這邊喝了一會兒,喬酒包里的手機就響了。
出來看了一眼,意外的。
這次沒從包間出去,直接把電話接了,“劉伯伯。”
劉常庸直接問,“小酒啊,你現在在哪兒呢?”
這個時候問他位置,應該不是隨口一問。
喬酒難得腦子轉的靈,“我在酒吧,跟朋友在喝酒,怎麼了?”
劉常庸笑著,“沒事沒事,剛剛開車在路口看到個人,還以為是你,了兩聲沒反應,本想著要不要送你一程。”
喬酒啊了一下,“那應該是看錯了。”
“應該是。”劉常庸附和,“那行,我沒別的事了。”
電話也就聊到這里,喬酒把手機放下來,結
果還不等掛斷,突然聽到那邊有人,“我還沒喝完……”
那邊直接掛了。
那聲音是齊東的。
喬酒冷笑,齊東被劉常庸找人帶走了,他這個電話打過來,估計是知道自己跟齊東在同一家酒吧。
他心里或許是有什麼不放心的,打個電話過來確認一下。
好在剛才沒撒謊。
……
沒喝到太晚,畢竟除了管薇,剩下這三個人明天都是要上班的,差不多也就停了。
管薇有點犯懶,直接服務生把房間收拾出來,說今晚在這兒住。
喬酒跟梁修和江清晨從酒吧出來,江清晨又是從頭到尾沒喝酒。
于是都上了他的車。
按路線是先送梁修回家。
喬酒跟梁修坐在車后座,在包間的時候大家都沒關系,但出來吹了風,明顯都有點上頭。
梁修靠在窗口,猶豫了一下,不知是不是酒作祟,他突然將喬酒的手拉過去。
喬酒被嚇了一跳,趕往回了手。
梁修也沒強拉著,順勢又放了手。
他應該也沒完全糊涂,開玩笑一般的解釋,“一直覺得你手很好看,應該沒花錢保養。”
喬酒的手確實花了不錢保養,沒離婚之前,在自己上砸了不錢。
倒不是多護自己,主要是有錢,不砸到自己上總覺得虧的慌。
江清晨從車
后視鏡看了他們倆一眼,開玩笑的說,“梁小公子別趁機耍流氓啊。”
梁修笑了,“怎麼,吃醋了?”
今晚喝酒喝的高興,倆男人也有點兒脾氣相投的意思,開玩笑開的很順。
江清晨嗯哼一聲,“可不就是。”
梁修呵呵,“這話可別讓管老板聽到,要不然也得吃醋。”
大家開玩笑沒邊沒沿,也沒介意那麼多。
車子到了梁家大門口,把梁修卸了下去。
梁修撐著一旁的樹干,“你們真不講究,就這麼不管我了。”
喬酒降下車窗,趴在窗邊看著他,“跟我裝,你本沒喝多。”
梁修呵呵笑,站直子,“我也吃醋了。”
江清晨沒管他,一腳油門就開了出去。
后半程喬酒和江清晨都沒說話,一直到車子停在小區門口。
喬酒下來,本是想直接擺擺手,兩人就此分別。
沒想到江清晨也跟著下了車,他繞過車頭過來,站在喬酒面前,“有些話說了覺得矯,但還是想謝謝你,不出意外,過不了多久我應該會回江家,這些多虧了你幫忙。”
譚軍在圈地位不低,是出了名的難合作。
但那個人子又直,遇到合得來的人,那真是毫不保留的幫襯。
倆人合作沒多久,譚軍幫他介紹了好幾個投資項目,前景都不錯。
后邊又談下郊區地皮收購案,他在圈的地位就算是穩了。
喬酒笑了,“還是你自己有能耐,不說別的,能把譚軍拿下,一般人就辦不到。”
江清晨說,“有能耐沒有機遇也是不
行的,我一直記你這份。”
喬酒點頭,“行吧,誰也不知道以后什麼樣的日子,萬一我以后又落魄了,攜著這份恩還能向你這討點好,那我也記得了。”
江清晨嗯了一下,“好,時間不早,進去吧。”
他站在車旁看著喬酒進了小區,然后才上車。
只不過車子開出去一段,又在路邊停了。
后邊跟著的那輛車慢慢停下,江清晨開門下來,走到那輛車旁,敲了敲車窗,“陸先生找我有事?”
車窗過了好一會兒才降下來,陸逢洲靠在車椅背上,也喝了酒,但神很清明。
他沒看江清晨,只說,“江先生不用這麼一驚一乍,不過是順路而已。”
江清晨點點頭,“是我敏了,還以為陸先生要找我談合作。”
陸逢洲沒說話,江清晨也就轉回了車上。
兩輛車開出去,在下一個路口分開。
……
一晃來到酒會這天。
下了班喬酒去做了個造型,換上禮服,對著鏡子照了照,還算滿意。
梁修過了一會兒開車來接,他明顯也是打扮了一番,忍不住抱怨,“比相親還要麻煩。”
喬酒笑了笑,沒說話。
上了車直奔酒店而去。
到的時候這邊人已經很多了,喬酒挎著梁修的胳膊進了酒店。
里面推杯換盞熱鬧的厲害。
喬酒視線一掃,看到了很多認識人。
管家江家的人,還有梁家,甚至鄒家霍家的人也早早到場。
最后視線落在陸逢洲上,他也來的這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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