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酒表繃著,堵在門口,“你管那麼多,你趕說你來干什麼。”
陸逢洲沒想進來,“你爸半年祭快到了,我在太平寺那邊安排了超度法會,一共七天,到時候你需要出面。”
喬酒有些意外,“就這麼個事至于你親自跑一趟,你那些手下都是吃干飯的?”
陸逢洲開口,“別多想,我不是專程為了你過來的。”
他轉過去,樓梯口對面有一扇窗戶,他看出去,“這小區過不久就要被拆了,我不過是來查看一下。”
喬酒沒反應過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說什麼?”
陸逢洲輕笑一聲,聲音輕飄飄,“我說啊,喬酒,你要沒地方住了。”
……
被陸逢洲篡位的喬家公司就是搞房地產的,主營業務買賣地皮修建房子。
現在這個老破舊的小區被陸逢洲看上,馬上要被拆了。
喬酒坐在沙發上,掛了和房東的電話,好一會后抬手抹了一下臉。
這是郊區,周圍一大片小區都是老破舊,一個外行人都知道這里沒什麼開發的價值,可陸逢洲偏生看上了這一,要說不是故意的可不信。
也不是租不到別的房子,只是陸逢洲可以對這里下手,定是存了不想讓好過的心思,找下一家,他估計也不會讓安生。
喬酒半晌后突然笑了,管薇還說他收拾那個男人可能是為了,可真敢想啊。
不過就弄不明白了,雖然是死纏爛打嫁給陸逢洲,可兩年后賠進去個公司,算是慘了,他還有什麼不滿
意的,非得把的走投無路才解氣,怎麼就這麼大的仇。
這麼坐了一會,喬酒趕起去洗漱一番。
房東說允許住到月底,然后就要騰房出來,離月底沒幾天了,得趕做準備。
也沒了吃飯的心思,喬酒收拾一下出門。
在小區門口打車的時候一眼瞟到了對面街上停著的車,表一僵。
這車認得。
新婚第一年陸逢洲過生日,送了他一輛車。
當時云城沒有這個款式的,還是從總部調來的,是真的花了心思。
不過陸逢洲好像不是很喜歡,一共沒開過幾次。
喬酒抿著收了視線,正好一輛出租車過來,招了招手。
路邊的車子過了一會降下車窗,出陸逢洲漠然的一張臉。
司機是老人了,把視線從離開的出租車上收回來,“先生,現在走麼?”
陸逢洲向后靠著,把窗戶重新升上去,“走吧。”
司機一句話不敢問,只啟車子開出去。
這種豪車開在路上是有特權的,周圍的車子見狀都離得遠遠的。
出租車開的不快,沒一會就被追上了,司機見有豪車要超車,趕點了兩下剎車。
喬酒一開始不知道什麼況,只覺車子突然降速了,“怎麼了?”
司機砸吧,“這種車一下衩都得賠進去。”
喬酒順勢看了一眼外邊,隨后表冷了,“那種人一下,半條命都得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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