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回到王府,薄時衍先行下去,回過來抱湯寧。
卻著沒手,很是善解人意道:“王爺子不好,先進去吧,我可以等著坐轎子。”
這一路進去,可比福滿樓的路程遠多了。
“?”搬腳踏的苒松聽見了,茂嵐和車夫也聽見了。
這莫不是在說王爺抱不??
薄時衍面無表的將人扯了過來,一手攬住那截細腰,“閉。”
“誒……等等……”湯寧見他執意要抱,實在拗不過,便道:“可以用背的麼?”
“……因為你看上去有點兇的……”小小聲。
背著就看不到他的冷臉啦,有點嚇人呢。
苒松簡直沒眼看了,湯姨娘,你是真敢說啊……
薄時衍掀起冷白的眼皮,盯了好一會兒,終于忍不住,手在乎乎的面頰上掐了一把。
直接揪紅了。
“唔……”好疼!
湯寧捂住自己的小臉蛋,以為他生氣了,卻見這人背過去,把拉到背上。
慌忙攀住他寬闊的肩膀,整個人趴了上去。
前那一對雪團的分量太過可觀,飽滿彈一上來,難以忽視。
盈盈香氣更是籠罩了他周,薄時衍略為不適地蹙起眉間。
湯寧瞧不見他的神,這會兒正覺新奇,“王爺,你好高啊!”
薄時衍形高大,在他背上,更加墊高了一截,從未有過的高度。
左右張,這視野真是太棒了!
“不要來去。”薄時衍沉聲喝止。
“哦……”湯寧稍稍安分下來。
沒一會兒,忍不住抱著他肩膀,向前長了脖子問道:“你累了麼?”
此刻日頭高升,夏天的很猛烈,他又時常不舒服,沒問題麼?
小姑娘的詢問響在耳畔,他們兩張臉,距離很近。
薄時衍不語,大抵他在心里,是撕不掉‘病虛’的標簽了。
懶得與做口舌之爭。
湯寧閑不住,拿出自己的帕子給他汗……發現他沒出汗,便道:“我讓娘燉參湯,送來給你喝?”
苒松說了,要多關心王爺,這府里無長輩,他定然是缺乏關懷。
“你現在不怕本王了?”小叭叭的就沒停過。
看來他還是太好說話了。
薄時衍背著,徑直了白霽堂,把人丟在矮榻上,居高臨下瞥一眼:“沒你就不必過來,湯湯水水的免了。”
湯寧這才想起后院的規矩,姨娘們無事不得隨意到前院去。
點頭道:“方才我一時忘記,下次不會了。”
想了想,又補上一句:“你這麼大個人了可以照顧自己,苒松也很關心你。”
關心?薄時衍住瑩潤小巧的下,緩緩抬起:“你在關心本王?”
“對呀,”湯寧坦誠一點頭:“你是個好人,我希你健康,延年益壽。”
他要養著這一大府的人呢,其中也包括。
“行。”
薄時衍莫名其妙收獲一枚關心,松了手直起,“治好扭傷就送回去。”
外側的苒松回道:“醫婆馬上就到了。”
小娘子的腳,府醫不好下手,還得醫婆過來才行。
薄時衍沒做理會,去了里間更,換下朝服轉去書房,扔下湯寧在此自便。
腳踝輕微扭傷并不嚴重,醫婆趕來看過給了藥油,并代之后幾天定時抹藥,很快就能痊愈。
早在王爺回府,湘巧湘宜就從涿禾院趕到白霽堂來了。
這會兒記好上藥事宜,無有不應。
后院管事的劉嬤嬤妥帖地安排了一頂小轎,把湯姨娘好生送回去。
不僅如此,還額外給涿禾院送了鹿蹄筋牛蹄筋等補品,說是陳管家開的口,并非徇私。
劉嬤嬤笑道:“與豬蹄一塊燉了吃,以形補形嘛!”
秦婆子恩戴德,好生謝過。
自從娘子了王爺的眼,們就發現,世間萬事都與自己為便。
周到,無不妥帖。
所以說,為何人人都想做主子跟前的紅人呢?
秦婆子讓湘巧湘宜照顧好湯寧,這幾天不好出去走,尋思著順手燉一份補品,以娘子的名義送去。
免得王爺忘了。
湯寧正玩著木雕小圓鳥,聽聞娘的主意,抬頭道:“不用送了,王爺說他沒就別去。”
“他這般說了?”秦婆子不解,“是不喜歡被獻殷勤麼?”
“我也不清楚。”搖搖頭。
秦婆子無法,“既如此,咱們就耐心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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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水患被控制住了,有了攝政王親自指定的安使與黜陟使,雙管齊下,什麼魑魅魍魎都被治得服服帖帖。
災百姓得到了救助,溫飽無憂,還有醫藥防治疫病。
重建家園收整農田,再加上減免賦稅兩年,靠著勤勞一雙手,就能重新把小日子經營起來。
賑災一事進行順利,江立棠在朝中的聲大大提升。
大家對他意見最大的還是格方面,辦事能力卻是無所挑剔。
更甚者,因為耿直頑固的脾氣,更讓人放心一些。
有人歡喜有人愁,卓太后心里一口悶氣,堵著不泄出去,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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