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我甜 乖寶,我教你
窗簾閉, 遮擋住外面如水的月,也隔絕了車水馬龍的喧鬧。
萬籟寂靜中,裴恬出奇得清醒。
這還是第一回 和男人同床共枕, 然后什麼也沒發生。
睡陸池舟這件事已經眼穿到, 為個執念了。
裴恬不甘心。側耳,細細聽那頭的靜。
陸池舟呼吸平穩,大概已經睡著了。
裴恬嘆口氣, 心里直。明明是兩個人的快樂,郁悶的只有。
算了, 不給睡,那抱抱總行嘛。總不能一張床,隔得比兩張床還遠吧。
裴恬在心里這樣安著自己,在被窩里悄悄背過,和陸池舟面對面。
輕輕挪著子,靜極其輕微地往另一側移, 在離陸池舟幾寸遠時, 將自己嵌進了他的懷抱。
裴恬出細白手臂環抱住男人的后腰, 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埋頭醞釀睡意。
不知,剛閉眼, 男人就睜開了眼睛。
他輕呼一口氣, 抬起手臂, 作輕地將孩往懷里撈, 以一個更為親的姿勢。
裴恬開始困了,打了個小小的哈欠,迷迷糊糊就進了夢鄉。
這下好了。
睡著了,陸池舟溫香玉在懷, 卻了無睡意。
他靜靜看著孩致的眉眼。
裴恬閉上眼時,五的無辜和態放大,是看著,就能讓人心很好。
想這樣一輩子抱著。
想每天醒來就能看到。
寂靜的深夜里,陸池舟的心一片,他忍不住,下在頭頂蹭了蹭。
“真乖。”
結果,“真乖”的某人,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老實。
睡意剛剛襲來,腰上便橫上一節的小,還有向上的趨勢。
睡夢中的孩儼然把他當了大型玩偶,整個人八爪魚般抱上來,本就的睡本經不住這樣作,幾乎橫在腰間,出兩條在黑夜間都白得晃眼的。
陸池舟深吸一口氣,下意識移開眼,卻及前的姣好的起伏。
到都是細膩的白。
陸池舟頭疼地閉上眼。
忍不了了。
幾秒后。
他翻將孩在下,炙熱的呼吸噴薄在耳畔。
裴恬被他這靜給驚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嗔他一眼,“你干什麼呀?”
陸池舟眼眸深深,扯了扯,語氣沒什麼溫度:“我不睡,你也別想睡。”
裴恬:?他又行了?
睡意散了個大半,期待著他下一步作。
下一秒,被窩里未傷的左手被男人扣住,順著膛,一點點往下。
與此同時,男人在耳畔低語,甜言語不要錢似的撒——
“乖寶,我教你怎麼弄。”
-
第二天。
裴恬醒得很晚,接近日上三竿,中途甚至都沒醒過。
本來不該是這樣的。
如果是十點多就睡著得話。
而不是中途被喊醒,做那種費力不討好的事。一只手使不上力,也沒技巧,到最后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陸池舟都沒靜。
就這樣蹉跎了大把時,洗完手回床上時,已經不知道是幾點。
陸池舟是滿足了,抱著一口一個麻的乖寶。
但再睡時,卻不得半分安穩。
好像連夢里,都是男人那雙漆黑深邃的眼,以及響在耳畔低低的氣聲。
陸池舟連軸轉了這麼多年,大概今天才得到徹底的休息,裴恬醒的時候,他依舊沉沉睡著。
多年沒見過陸池舟在面前睡覺了。
不是多年。
是這種機會,絕無僅有。哪怕是在年時。
裴恬轉了轉眼珠。
這種天賜的大好時機,不好好利用,簡直是暴殄天。
裴恬悄悄從柜旁出手機,打開原相機,對著男人的臉,想找些死亡角度拍丑照。
這只孔雀整天嘚瑟自己長得好。下回他再嘚瑟,自己就把丑照甩他臉上!
但很快,裴恬便驚悚地發現,竟然沒有一個角度,陸池舟是丑的!
可惡。
怪不得這麼勾人。
可惜沒睡到,甚至還賠上自己的手。
裴恬氣呼呼地掐住陸池舟的臉,給他做出個鬼臉,抱著紗布的手不夠利索地拿著手機拍。
還沒按著拍照鍵,陸池舟突然睜開眼睛。
他不戴眼鏡時的眼睛,更加鋒芒畢。裴恬一驚,手機沒拿穩,順著掌心便掉下去,直直砸到了陸池舟臉上。
陸池舟閉眸,被砸得“嘶”了聲,他抬手捂住鼻梁,聲音還帶著剛醒的啞:“大早上,你想把我砸毀容?”
裴恬嚇一跳,拿開他手,看見高鼻梁上有一個紅紅的印子。
心疼地上去,“沒事吧,不會毀容吧?”
陸池舟掌心按住手,緩緩撐起,他半耷拉著眼皮,半開玩笑地威脅道:“真毀容了,你也要負責一輩子。”
裴恬張了張。
“不行。”連忙否決。
陸池舟瞇了瞇眼睛,氣笑了:“你膽子不小,敢就因為樣貌對我始終棄?”
裴恬依舊堅定立場,搖搖頭,“如果毀容了,你就先去整個容再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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