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絕妙的主意,裴恬激地吸口氣。晴深不壽有,簡直是如虎添翼。
裴恬等待著江江的回復,等到眼睛快要睜不開,也沒見手機響一下。
這人怎麼回事?難道是已經默默了嗎?
裴恬越來越困,連手機都要握不住時,忽然聽它嗡一聲。
裴恬下意識睜眼,在看清亮起的屏幕后,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L:[明天下午我來接你,嗯?]
這條消息往上,還是陸池舟問今天回不回家,裴恬冷淡答了句不回。
裴恬:[接我去哪]
那頭默了會,突然發了條語音過來。
裴恬現在對他發語音都有影,不敢直接點開,怕是什麼兒不宜的東西把許之漓吵醒,還下床去找了耳機。
深吸一口氣,點開語音。
低沉還帶著些笑的男聲順著耳機鉆進耳廓,在安靜的夜晚,打著旋般在腦中奏響。
“接你去我心里。”
裴恬:“……”
夜深人靜,孔雀發時。
雖然這話很土,但經由陸池舟口中說出來,裴恬竟可恥得被了。
了有些發燙的耳朵,做賊心虛般環顧了圈,指尖輕點屏幕,又聽了遍。
裴恬一邊聽一邊揚起角,還掀起被子捂住臉。
聽到那頭又一連發了好幾條語音。
“小祖宗,我想見你。”
“明晚都陪你好不好?”
“你想干什麼都行。”
那頭聲音愈來愈低,到最后一條時,幾近氣音,還帶著些啞。
“睡我,也行。”
裴恬手機差點都沒握穩,被窩下的臉紅到炸。
說實話,如果陸池舟能早幾個小時說,或者是在上飛機前說,指不定現在事還有轉圜余地。
但他非要熬到最后一天深夜才來開屏。
裴恬想了想,相比越幾百里去睡他,還是近在咫尺的cp更香。
而且這人,認識錯誤的方式竟然是獻。
不可取,不可取。
才不是這麼淺的人。
裴恬輕咳一聲,用著微的手在手機屏幕上敲打,發了句義正言辭的話——
[請不要試圖用睡不睡這種話來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我就問你,你錯哪兒了?]
“你喜歡上次那種變裝視頻是嗎?”
?這哪跟哪兒?
“我可以拍給你看。”
,要說什麼來著。
“校服,西裝,還是…”那頭頓了下,似有些玩味:“不穿?”
阿,阿偉死了。
裴恬徹底埋住臉。
沒有什麼問題是用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那一定是對方不夠。
直到此時,裴恬才開始真實地后悔了,甚至不敢說,已經私自跑到了杭市。
如果說了,陸池舟說不定立馬把剛剛的話撤回。
所以,還是能拖一時是一時吧。
裴恬:[我再考慮考慮吧。]
那頭也沒太,順從地發了句:[好。]
裴恬:[那視頻…]
[你可以當面給我拍。]
裴恬:[我截圖了]
似乎覺得這事已經翻了篇,陸池舟正常起來,沒說幾句,便提醒早點睡覺。
裴恬撇了撇,輕哼了聲。反正天高皇帝遠,也始終沒答應他。
明天陸池舟找不到人,也不能把怎麼樣。
這般想著,裴恬笑瞇瞇地閉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裴恬混混沌沌間,被許之漓匆忙起床的聲音吵醒。
早上八點的戲,許之漓一覺睡到了七點,此時急急忙忙地洗臉刷牙,順便把賴在被窩里的裴恬也拉了起來。
裴恬昨晚十二點多才睡著,此時整個人都是懵的,頭發糟糟地看著許之漓,幾秒后,又閉上眼睛,重新躺倒。
許之漓敷著面,同時掀被子:“起來了,陪我去片場。”
裴恬裝死。
許之漓眨眨眼,突然提高了嗓音,“起來了,江深和周以晴今天有床戲!”
“哪里!”下一秒,裴恬直抬起,“快帶我去!”
許之漓:“……”
翻了個白眼,趁熱打鐵將人撈了起來,“夢里。”
“快去洗漱!”
好不容易將人打發去了洗手間,許之漓坐在床邊,轉了轉眼珠,悄悄出了自己的手機。
打開微信,指尖快速跳,編輯了個朋友圈文案——
[和恬崽在杭市的快樂之行~]
隨后許之漓又在后頭附上自己和裴恬的九宮格照片。
最后,還在提醒誰看那里@了楊執,同時,屏蔽了裴恬。
做完這一切,許之漓悄悄將手機塞進了包里。
看看許之漓是多麼明。
姐妹要,名利當然也不能放過。
-
與此同時,在去往陸氏集團的車上。
今天的總結會議異常重要,作為總裁特助,楊執還兼當主持人的工作,此時他正對著手機備忘錄默念著發言詞。
突然,手機叮咚響了聲,屏幕上方跳出朋友圈提示。
楊執下意識點進去,看清許之漓發的容后,疑地眨了眨眼。
他過后視鏡,看向后座閉目養神的男人,想了想,還是開口喊:“陸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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