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桐年聽了池舟的話又忍不住輕輕地給了他肩膀一拳,就你話多,人本來在哭的時候就喜歡吐苦水什麽都說,被你全知道了你還調侃我。
“對了,我們後麵就是當時撿到小黑的那個地方。”莫桐年轉著子指著涼亭後麵的那片雜草叢,池舟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問:“連當時那個草叢都記著?”
“也不是什麽難事,記著外麵的位置就好了,你看正對著那個最高的路燈。”
莫桐年的話讓池舟所以的記憶和都湧上來了,“小黑接過回家以後,怎麽沒和我說說它的況,在學校到也肩而過。”
“我不太會和別人主說話,那時候想和你打個招呼,始終說出口。”
“你為什麽考試的時候總喜歡踢前麵同學的凳子。”
“我也不知道,你不來的時候我都是第一名。”莫桐年無奈地說。
“每次坐你前麵都要一直被你踢凳子,答完題又盯著前麵發呆,每次考試都覺後背發涼。”池舟笑著回憶。
“考完試我喜歡盯著前麵發呆。”
“好像很在食堂看見你。”
“嗯,家裏會給我帶飯,高中的時候我很挑食,你覺得食堂的飯好吃嗎?”
“一般,不過三個學校我覺得這個算是最好的了。”
“好像沒怎麽見你上過育課和課間。”
“第一的績和老師說一聲就可以不去了。”
“你也很會利用自己的條件啊。”
“你怎麽知道我很去育課和課間?”
“剛開始的我沒注意,後來因為小黑接過,又因為我考不過你,所以就關注了一下,也不算關注,畢竟從小到大我的世界隻有陸遇,所以可能也想主嚐試新朋友吧。”
“我高三走了你就又一直第一了。”
“有什麽用,還不是因為你走了,並不是我比你厲害。”
“小黑...有沒有想我呢?”
“想你差點讓它沒命嗎?”池舟嗤笑,真是一個記仇的小家夥。
“不過,最後是我讓它沒了命。”莫桐年自責地補充了一句。
“你也救過它。”
池舟盯著遠方假裝不經意的語氣問:“我那條圍巾扔了嗎?”
“黑那條?在家裏的櫃子裏。”
“為什麽在A大假裝不認識我。”
莫桐年站起來,然後雙腳踩在椅子上站著,邊尋找什麽邊說:“我們本來就不算認識。”
“在找什麽?”池舟也跟著莫桐年站在椅子上,“在看我當年留下的字還在不在了。”池舟順著莫桐年的視線也跟著尋找,但是燈太暗,旁邊的樹木長的也很高,完全遮住了莫桐年當初留下的痕跡,“莫桐年,你要不要和我試試?”池舟突然的話讓莫桐年愣了一下,隨後順著聲音的方向轉了子,誰知道因為椅子的座位是一木頭拚的,木頭之間留著一定的隙,莫桐年一下子就站不穩了,池舟見狀馬上抓住莫桐年,眼神熾熱的看著莫桐年說:“要不要和我試試,反正你也喜歡我不是嗎?”
“誰說的?”
“你在食堂說的。”
池舟竟然一直記得這件事,“我們先下去。”莫桐年穩了穩子把胳膊從池舟手中出來,子已經變得滾燙,臉也變得通紅,隻是想找一個人聊一聊,把這麽多年說不出來的話都說出來,沒用選陸遇而是選擇了池舟,可能這就注定了池舟在心裏的地位已經變得不一樣,什麽時候?從池舟抱著平安第一次出現麵前?還是從不再害怕貓?還是和池舟在一起變了習慣以後?看似是池舟打開了的世界,其實是讓池舟走了進來。
兩個人站在下麵,池舟的眼神和周圍一樣深不見底,莫桐年好像要被他吸進去了,“我知道在這個階段提出來不是那麽合適,但是我還是想說,我好像真的等不及了,桐年。”池舟一字一字地清清楚楚地說出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孩子們已經繼續在教室裏上課,池舟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絕對足夠讓周圍的人都能聽見,莫桐年想了一會,池舟沒說話就看著等待開口,“我好像是喜歡你的。”莫桐年抬起頭看著池舟,認真又小心地說出這句話之後池舟笑了,毫無藏地在莫桐年麵前笑了出來,池舟彎下子給了莫桐年一個擁抱,“謝謝你給我一個機會。”
“為什麽謝,我也喜歡你的。”
和莫桐年修正果是池舟計劃之中的事,但是這個時間和這個地點並不在他的計劃之,無所謂,反正到手了就好。
因為校門關了,兩個人隻好在校園裏麵轉轉等學生下了晚自習,兩個人肩並肩在走場的跑道上,相比池舟,莫桐年的緒明顯穩定了很多,被池舟表白,和池舟在一起,在別人那可能覺得自己被上天眷顧了,然而莫桐年隻是覺得理所應當,畢竟他們兩個是互相喜歡。
終於等到學生們放了學,兩個人順著人群走出學校,開車到家已經快十點鍾,回到家打開大門發現客廳的燈還亮著,莫父坐在客廳裏,莫桐年沒說話,池舟率先打了招呼,“叔叔,晚上和桐年去母校逛了一下,順便再那邊吃了飯,聊了許多以前的事所以忘了打招呼了。”
莫父從沙發上站起來,說:“沒事,我就是擔心你倆這麽晚沒回來。”
莫桐年看了一眼站在客廳的父親,沒說話作勢往自己的臥室走,池舟走到客廳,對莫父說:“叔叔,能不能聊一聊?”
莫父看著直接走進臥室沒和自己說一句話的莫桐年的背影,點點頭說:“好。”
兩個人麵對麵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桐年說您想賣了這間房子。”
“我就知道因為這個和我賭氣,我就是和商量,不同意我能賣嗎?”莫父深深地歎了口氣。
“我明白,我也和說了您肯定是想和商量,並不是強行要賣,隻是在這個時間太敏了,所以難免會聽不進去,我隻是想和您說不要生的氣,雖然我一個晚輩這麽和您說不太好。”池舟認真地看著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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