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過來的?”
“嗯。”
“待幾天,讓桐年帶你轉轉,地方雖然小,但是遠離大城市還是好的。”
“是好的,應該會待幾天,那邊工作已經安排好了。”
“開始工作了?和桐年不是一個年級的嗎?”
“是同年級,我學計算機的,不過現在公司已經確定了,在上班了。”
“孩子有出息。”莫父一邊給自己添茶水一邊點點頭以示肯定。
沈冰在一旁了一句說:“有空去阿姨那邊玩。”
池舟微笑著說:“好。”池舟拿起茶壺給大家倒了茶水,陸遇把杯子遞過去,說了聲謝謝。
沈冰看著坐在對麵的三個人,雖然知道陸遇和桐年認識了很多年,但是現在看自己兒偏向的位置,明明是池舟占據了優勢,桐年向來獨自堅強,這次池舟過來還能一起吃飯,其實已經說明了問題,沈冰搖搖頭,算了,孩子們的事他們自己解決就好了。
菜上齊了,池舟知道莫桐年能吃辣,但是馬上到了的生理期,池舟把依附在莫桐年的耳邊輕輕說:“你吃點辣。”
“怎麽了,”
“月末了。”
莫桐年假裝沒聽到,但是還是減吃辣椒的頻率,池舟給莫桐年茶水滿上,然後對沈冰說:“阿姨,我一會開車送您去機場吧,叔叔忙一天有點辛苦了。”
沈冰轉頭對莫父說:“一會讓池舟送我就行了,不用麻煩你再跑一趟,最近忙壞了。”
莫父說:“嗯。”
吃完飯,五個人走出飯店,沈冰站在車前對著莫父的方向開胳膊說:“有機會再見。”
莫父在原地搖搖頭還是走上前抱住沈冰,俯在的耳邊說:“要幸福。”
莫桐年看著擁抱的父母,吸了吸鼻子,說:“媽,我去送你。”
“我走了,”沈冰拉著莫同年的手對陸遇和莫父說。“阿姨下次見。”“行,有機會去阿姨那裏玩,回去吧你倆。”沈冰對著陸遇擺擺手,莫父點點頭示意陸遇我們走吧。
莫桐年把後排車子門打開讓沈冰上車,隨後自己作勢也要上去卻被沈冰阻止了:“你坐前麵陪池舟聊聊天吧,不然他自己開車去機場太悶了,我在後麵休息一下就行,不用陪我。”莫桐年聽話地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沈冰坐在後麵有些乏了,閉著眼睛休息,見沈冰眼睛閉上了,便把空調溫度調高了一點,池舟見莫桐年的作也發現沈冰睡了,“阿姨最近累了。”“嗯,我媽第二天就趕過來了,一直陪到現在。”
“你請了幾天假?”
“沒請假,但是工作都安排好了,可以在這邊多呆幾天。”池舟不經意地說。
“一會回去我把客房的被單換新的,你就住在家裏吧。”
“好。”
兩個人不敢大聲說話怕吵醒沈冰,輕聲流了幾句便不聊了。快到飛機場的時候沈冰才醒過來,沈冰看看窗外:“是不是快到了?”“嗯。”
過了一會,三個人到了機場,莫桐年和池舟把沈冰送到安檢,沈冰抱了抱兩個人說:“回去吧,謝謝你池舟。”“下次見,沈阿姨。”“路上注意安全。”
莫桐年和池舟站在外麵看著沈冰的影消失在安檢後才離開,兩個人走出來,莫桐年仰天空吸了口氣,“很累嗎?”
“沒有,隻是覺得有什麽東西真的放下了。”
池舟沒說話,“回去吧。”
池舟先把莫桐年送回到樓下,自己去停車,停好車走回來發現陸遇在樓下,池舟沒在意,卻被陸遇攔下了,“池舟,我想和你聊聊。”
遲舟跟著陸遇走到旁邊的亭子上,沒有行人隻有嘰嘰喳喳的鳥聲,起初陸遇沒說話遲舟也沒有開口問,過了一會陸遇說:“我想和你聊聊桐年。”
“我知道。”
陸遇看了一眼遲舟,他怎麽可能不知道我說什麽,除了莫桐年想必兩個人不會多說一句話吧。
陸遇想了想才緩緩開口道:“我第一次見到桐年,躲在叔叔的後,迎上去才出腦袋緩緩走出來,眼神很遲疑也很無助,那是我第一次從一個像洋娃娃的孩上看見那種神,這樣的孩子都是家裏的寶貝,而桐年從小就經曆父母離異,雖然不哭不鬧,但是的眼神著悲傷。”
遲舟看著池塘裏的魚,沉默不語,陸遇看了看遲舟又繼續說:“第一眼見到我就告訴自己以後一定要守護,後來我們做了鄰居,我常常往家跑,開始的時候桐年一句話都不和我說,我差點懷疑是一個啞。轉到了我的學校,我還是每天去們班級找,每次都看見一個坐在凳子上,不和別的小朋友玩,吃飯的時候不用老師喂,吃完飯別人午睡一個人坐在院子裏發呆,你能想象到一個孩子能這麽難接近嗎?”陸遇笑著看向遲舟。
遲舟說:“隻是不會,不是不想。”
“是這樣的。整整兩個月我沒見說過話,那天過端午節,我爸媽把和請到家裏來吃飯,餐桌上對著我媽親手包的粽子哭了,邊哭邊說和在家吃的粽子一樣,就一個小小的粽子讓兩個月沒說過話的莫桐年開了口,還哭了出來,我第一次見哭,也是唯一一次。後來慢慢能接我了,我每天一定要和一起上下學,一起做作業,除了我沒有人再走進過莫桐年的世界裏,可能因為這樣,我才一直覺得沒人能頂替我照顧,甚至連靠近我都不喜歡,直到你的出現。”陸遇盯著遲舟,抿了抿,遲舟卻說:“早晚會有人頂替你的,不是我也可能是別人。”
陸遇笑出聲,“你的意思是反正不是我對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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