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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時慕白也會像莊文一樣,指著鼻尖教訓,說沒家教,說尖酸刻薄。
畢竟,這一年來,時慕白厭惡了,偏偏還被時老爺子著不能對怎麼樣,如今好不容易逮著了機會,可不得使勁損。
怎麼都沒想到,時慕白竟然會站在這邊,為說話。
別說傻了,對面的一家三口更是傻了。
原以為有個無恥的就足夠了,沒有想到還來了個更無恥的。
“姐……姐夫,你……你也覺得我……我是拖油瓶嗎?”
莊的眼眶這一下真紅了。
不介意溫言這麼說,畢竟,在眼中,溫言就是個死了媽的小賤人而已。
等爸爸以后正式掌控住溫氏,就會把這賤人趕出去。
可很在乎時慕白的看法。
不想自己在時慕白的眼中,也只是個讓人笑話的拖油瓶。
時慕白的目并沒有在莊的臉上多逗留,就收了回去。
莊文看到自己最寶貝的兒這副模樣,心疼得要命,自然也氣急了時慕白這般不顧場合得讓自己的寶貝兒難堪。
莊因為早產,一直不好,加上心臟發育不良,出生就有先天心臟病。
而這麼些年,為了維護他這個爸爸的名聲,愣是當了十幾年的拖油瓶,而不能名正言順當兒,莊文一直都很心疼。
看到莊委屈,他比自己挨打了還難。
“慕白,不管怎麼說,也算是你的小姨子,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時慕白角本就淡的笑容,此刻完完全全收了起來,落在莊文臉上的雙眼微微瞇起,讓莊文瞬間覺得一種無形卻強勢的威撲面而來。
讓他上的氣勢瞬間被得弱了幾分。
“岳父這是在怪我幫著自己的老婆欺負小姨子?”
莊文被問得一愣。
目對上時慕白眸底籠罩著的墨時,心頭不由得生出了幾分懼。
只見時慕白換了個坐姿,高大的軀懶懶地往背后的沙發上一靠,手臂繞過溫言后搭在沙發上,乍看上去,就像是他的手此刻搭在溫言肩上一般,看上去有些親。
“如果我幫著小姨子欺負自己的老婆,岳父大人是不是該擔心了?”
時慕白的聲音,好聽卻氣勢人,即便他此刻角帶笑,可對面看著他的人,卻毫笑不出來。
“又或者……岳父是希我幫著小姨子欺負自己的老婆?”
時慕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聽不出半點怒氣的,可莊家這一家三口卻愣是被時慕白的話給嚇到了。
莊文聽得眉心一跳。
即便他心里真的希時慕白幫教訓溫言,他也不好明目張膽承認。
“慕白……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不覺得言言的話太過分了嗎?”
莊文僵著角,心里不爽極了,可面上卻不敢有毫的表。
時慕白聞言,再度側目看向旁一臉事不關己模樣的人,眸微沉。
“過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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