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夏建國。
夏如初的父親,他在外面喊著要見親家親家母。
保安是不讓夏建國進去的。
夏建國便在別墅的花園外面大聲喊,“親家,親家母,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他的聲音很大,連隔壁別墅的喬蕎和商陸也聽見了。
如今安安和李遇在外地開中西醫結合的研討會,沒回來,爾年也在外辦事,念安前段時間出去自己創業了,盼安和懷安上學住校沒在家里。
秦家那邊天天熱熱鬧鬧的,商陸和喬蕎卻只有他們兩夫妻二人。
這桌上的飯菜,再怎麼味都沒有隔壁秦家的香。
喬蕎放下筷子,朝外面張而去。
“秦森宋薇家今天怎麼這麼熱鬧,走了一個陳亞軍,又來一個,我去看看熱鬧。”
商陸把拉回來,“喝了粥再去。”
中午烤吃得太多,喬蕎這會兒想喝點清淡的粥。
這粥還是商陸親自在廚房里熬的,加了南瓜和小米,十分養胃,配上爽口的拍黃瓜和酸辣味的涼拌藕丁,對中午吃太多烤的喬蕎來說是十分味的。
但再味的東西,也不及看熱鬧重要。
一溜煙的功夫,喬蕎的人影已經瞧不見了。
商陸也忍不住好奇心,跟著出去看了看。
……
夏建國和夏如初是簽了對賭協議的。
如今他輸了。
輸得徹底。
夏如初和秦君澤將他和杜芊芊在車里銷魂的視頻放出來,不知是被哪個人又放到了網上去。
他了全網喊打,全網都要人他的老渣男。
公司那些東,哪里還肯把公司給他來管,全部都站到了夏如初的那邊。
和夏如初搶財產的夢,是徹底破碎了。
但他還要繼續養杜芊芊。
杜芊芊那閨材火辣,又特別會玩,尤其是在房事上,讓他次次回味無窮,給了他生活上無窮的樂趣和新鮮。
和杜芊芊在一起,夏建國覺自己年輕了二十歲。
否則當初他也不可能會放著夏如初媽那樣的,風韻猶存的婦不要了,偏偏要和杜芊芊好上。
為了能讓杜芊芊過上錦玉食的生活,他得搞錢。
一切搞錢的機會,夏建國都不會放過。
這不,主意打到了秦家。
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知道秦君澤的家住在這里。
漢京九榕臺是不允許外人進來的,他也是花了錢,假扮清潔工才進來的。
又換了面的西裝,才到秦森宋薇的家門外。
不過這夏建國臉上被宋薇和喬蕎打傷的地方,還沒有好,了好幾創可。
他往那兒一站,明顯不懷好意。
宋薇和秦森還沒有出來,喬蕎倒是先一步地來到了夏建國的面前。
喬蕎一眼認出,這就是夏如初那個渣爹。
如果說陳亞軍是渣爹,那這個夏建國便是渣爹中的戰斗機,渣得祖宗十八代都可以改姓為渣了。
“夏建國?”喬蕎心中的惡氣,一口氣提了上來,“你來這里干什麼?”
夏建國向喬蕎,有些不明所以,“我們認識嗎?”
看穿著得,很有貴氣之姿,而且一臉憤怒,有上前揍他之勢,夏建國忙警惕了起來,“你誰啊?”
喬蕎:“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來這里干什麼,找打嗎?”
這聲音讓夏建國聽起來有些耳。
他努力地回想,好像前些日子他和杜芊芊被人蒙頭蓋臉地拉上面包車,然后被人又踢又打的時候,聽到的聲音就是這個聲?
夏建國越回想,越篤定。
不由指著喬蕎道,“前些天把我和芊芊拉上面包車,又丟到荒郊野外打了一頓的人,就是你?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他出去指著喬蕎的手指頭,被人在掌心里。
那是商陸。
著夏建國的手指頭,他冷聲道:
“打你的人是不是我太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你再對我太太這般不禮貌,你這手指頭是保不住了。”
只用了三分的力,夏建國的骨頭被便他得快要斷掉了似的,他忙求饒,“這位先生,嘶,輕點,輕點,我們無冤無仇的,有話好說。”
這時,秦森和宋薇也走了出來。
宋薇上前兩步,先發了話,“夏建國,你來這里做什麼?”
手指骨頭快要被商陸碎的夏建國,在疼痛中向秦森和宋薇。
不太確定這是不是秦君澤的父母,但秦君澤那小子長得很像眼前的秦森,夏建國心中便有了數。
“親家。”夏建國趕求救,“你快幫我跟你鄰居說聲好話,我這手都快斷了。”
宋薇:“斷了才好。”
秦森:“商陸,再用點力,讓他吃點苦頭。”
這會兒,夏建國才明白,這旁邊的鄰居和秦森他們是一伙的。
而且“商陸”的名字如雷貫耳。
這不是前鵬城首富商陸商三爺嗎?
就算他現在不是鵬城首富了,在鵬城也是相當有勢力的吧。
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夏建國連連說了好幾句對不起。
松開夏建國的時候,商陸用力兩分力,將他扔在地上。
一個重心不穩,夏建國便跌了下去。
看著狼狽不堪的他,商陸問,“你就是夏如初的父親,夏建國?”
夏建國吃力地爬起來,阿諛奉承地攀起了關系來。
“商三爺,我是夏如初的父親。”
“您看,我兒嫁進了您好兄弟家當兒媳婦,也算得上是您的半個侄兒媳婦。”
“這也是我們的緣分啊。看在緣分的份上,剛剛我說話沖了點,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放在心上。”
商陸自己也是有兒的。
他最討厭夏建國這種連兒也要算計謀害的惡毒之人。
冷哼了一聲,他半點面也不講,“你也配當夏如初的父親?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里。我和秦森親如兄弟,他的兒媳婦就是我的兒媳婦。以后你要再敢打如初主意,想從上算計任何東西,我們商秦兩家絕不同意。”
這如初的事,商陸還是聽喬蕎說的。
聽得簡直令人發指。
秦森也冷著一張臉,“說吧,你今天來這里的目的是什麼?”
見個個都不好惹,夏建國原本一是想過來敲詐一筆彩禮費的,想著應該不了,便委婉地改了口:
“親家,親家母。你們看,我兒也嫁給你們了,你們沒有提親,也沒有辦婚禮,連三金也沒買,更別提彩禮了。”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我兒給你們當兒媳婦,這彩禮是不是應該意思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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