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因予莊園,姜十煙還是暈暈乎乎的。
傅予之抱著進了臥室,將人輕輕放在床上。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修長的脖頸,雪白的皮瞬間染上了緋紅。
意識到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姜十煙手指著床單不敢看他。
“予哥哥……不可以……”
“不可以什麼?”
知道傅予之揣著明白裝糊涂,姜十煙一時之間也沒了辦法,只能咬著瓣開口,“醫生說了還不到三個月會有危險,所以……不行。”
“不是你說要哄我的嗎?”傅予之聲音低沉,勾的心底直。
“我是說了,但我不是這個意思!”
“既然要哄我,怎麼哄……應該由我說了算。”
薄微張,輕輕咬上的耳垂,引得一陣抖。
姜十煙強撐著最后一理智,再次開口,“予哥哥……不行。過了三個月我再好好的補償你。”
如果還不行,就只能用哭這一招了。
眼淚已經蓄滿眼眶,只等傅予之拒絕就哭給他看!
剛抬頭,就撞進一雙笑意盈盈的眸子中。
傅予之眼底清明,半分氣也沒有,勾著角正玩味的睨著,欣賞著的窘迫。
意識到傅予之在耍,姜十煙把頭埋在被子里,的不敢看他。
如小兔子一般害的貓進里,傅予之卻還不肯放過。
大掌撥開頭頂的毯子,忍著笑意直勾勾盯著通紅的小臉,“繼續說,三個月之后怎麼補償我?”
姜十煙翻了個白眼,用力掐了一把他腰間的。
“傅予之!你還來勁了是不是?!”
得,生氣的前兆。
傅予之忍著疼,將頭埋在的脖頸間道歉,“好好好,我錯了。”
他確實吃醋了,但姜十煙卻能輕易把他哄好。
雖說不能按照他想的那樣哄,總要讓他占點便宜不是。
兩人又鬧了一會兒,姜十煙實在是困的不行,倒頭就睡了。
見人睡,傅予之起下床。
幫掖好被角后,進了浴室。
水龍頭打開,空氣中升起白霧。
傅予之站在鏡子前盯著里面的人,眸子中強著的氣再也無法克制。
嘆了口氣后,掉服走進水池中。
水面起起伏伏,一陣熱浪過后歸于平靜。
額頭枕在白瓷邊緣,一雙眸子邪魅妖異。
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
又過了幾天,是姜十煙產檢的日子。
傅予之沒去公司一大早就在樓下等著陪去產檢。
由于提前打了電話,醫院那邊做好了準備。
剛下車就有專業的護士帶路,走專用通道上樓。
傅予之接了個電話,所以沒跟著姜十煙進去。
進檢查室,姜十煙發現黃醫生回來了,這次的產檢是來做的。
躺在檢查臺上,儀在小腹上下。
冰涼的讓的思緒逐漸清晰。
想到之前做流產手時,脅迫黃醫生幫騙傅予之,以及第二次產檢時別人說休假了。
姜十煙約能猜到,一定是被牽連了。
“黃醫生,對不起。”
聞言,黃醫生的作一頓,想到什麼,隨即對著釋懷笑了笑。
“沒事,我們做醫生的也希患者能夠遵從自己的本心。更何況,我也算因禍得福了。”
腳了傷,難得在家休息了一段時間。
或許是因為有愧,傅予之給漲了年薪,并且給了每年半個月的帶薪休假。
聽到黃醫生的話,姜十煙心中的疚才減輕一些。
檢查結束,黃醫生問:“胎兒發育的很好,你要看看嗎?”
姜十煙收拾了下服起,走到影像前。
怕姜十煙看不懂,黃醫生指著屏幕耐心介紹,“在這,現在已經有圣果一樣大小了。”
看著屏幕上跳的生命,姜十煙只覺得稀奇,盯著又看了一會兒。
手指落在小腹上,一種難言的涌上心頭。
回到門診室,傅予之正等在里面。
見出來,起將人抱在懷里。
黃醫生見怪不怪,面如常下醫囑,“孕檢一切正常,現在是孕前期最關鍵的時候,可能會有輕微的孕反現象,注意保證充足的睡眠就好了。”
傅予之耐心記下后,攬著姜十煙的腰出去。
剛出門診室,姜十煙接到姜老爺子電話。
“煙煙,你跟醫生說說讓我出院吧,在醫院躺了這麼多天,我這一把老骨頭都快躺散架了。”
“醫生不是說還不能出院嗎?”
提起這事姜老爺子就郁悶的很,傷口早就不疼了,也已經結了痂,可每次只要他提到想出院的事,醫生就能有一百種理由不讓他回去。
他深刻懷疑,這是有人不想讓他出院。
想來想去,還是讓他的乖孫來想辦法!
“我自己的我清楚的很,完全可以出院了!”
拗不過姜老爺子,姜十煙只能去找醫生。
“醫生,我爺爺的傷怎麼樣了?他老人家一直想要出院回家休養,您看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辦理出院手續?”
家里有家庭醫生,如果只是調養的話,回家也是一樣的。
聞言,醫生有些為難。
“這……”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跟在姜十煙后的男人,似乎是在詢問他的意思。
姜老爺子的傷口并不致命,這麼多天確實可以出院回家了。
但是沒有得到后那人的允許之前,他又怎麼敢松口。
還記得那天他正準備下班,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號碼他不認得,聲音卻是立即聽了出來。
傅予之!
傅予之問起姜老爺子的病,他如實回答后,對方陷沉默。
當他以為對方要掛斷電話時,冰涼凌厲的聲音從聽筒傳過來。
“姜老爺子沒有恢復好,暫時不能出院。”
“聽懂我的意思了嗎?”
電話掛斷,一滴冷汗順著臉頰落到手背上。
雖然不明白傅予之這麼做的用意,但他知道違背他是什麼下場,只能安姜老爺子耐心住院。
此刻,傅予之半垂著眸子,眼底的緒看不分明,只有角泛著寒意。
醫生手心出了黏膩的汗,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這意思到底是讓不讓姜老爺子出院啊?
要不……他裝暈算了!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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