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三妻四妾合法的年代,親,還真是一件頭疼的事。
京城
晏梓臨冒著小雨回京,直接就去了丁府。
太學府的人在得知攝政王到的時候全都恭恭敬敬的前去迎接,連被關在祠堂裡的丁雨澤兩人也被了出來。
丁妙菱是最後一個從院子出來的,異常的開心,打扮的更是艷麗非常。
攝政王已經將近三年沒踏足過丁府,這次親自過來雖然反常,但是丁家的人卻非常開心。
唯一心忐忑的就是丁夫人了。
知道自己安排的人已經進了那個小農的餐館,還想著等雨停了就派人去縣城打探一下形。
攝政王的突然造訪讓覺得發生了什麼事。
丁府的人前後到客廳的時候看到的都是同一個場景。
攝政王坐在主位,他邊站著不下十個王府的護衛。
還有大唐中間跪著的六個人,看上去是一家子。
這姿態一出,丁太學就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老臣見過王爺。」
「臣婦見過王爺。」
「」
丁家人一一行禮之後站在一邊,等著晏梓臨開口。
丁夫人眼神落在那幾個跪著的人上,心臟撲通撲通的跳,手裡的帕子也攪的不樣子。
心不在焉的想著這事若是暴了他該怎麼說。
丁妙菱最後一個過來,步進大堂,眼裡本沒有別人,能看到的隻有坐在主位的那個貴氣十足的男子。
丁妙菱儀態婀娜的福,聲音婉轉而輕,「小見過王爺。」
晏梓臨沒有說話,連看都沒看一眼。
邢寒看丁府的人到齊了,將手中一個案卷遞給丁太學。
「太學大人,這是南詔縣最近的一樁命案,你仔細看看。」
「命案?!」丁太學臉上變換了幾下,既驚訝又疑。
但也沒有反駁的餘地,聽令的接過來看。
看前麵都沒有任何問題,而且越看越疑。
這不就是一起普通的訛詐案件嗎?
婦人對律法無知,用自己孩子的命換銀子而已。
繼續往下,看到中後部分,丁太學被其中幾個字嚇到。
「太學府的人?怎麼會」
丁太學已經開始打,他不相信自己府中的誰會做出這麼沒有水平的算計。
晏梓臨放下手裡的茶杯,抬眸,眼神淡淡的看向丁太學。
丁太學子一彎,微微俯,心裡也明白肯定是府裡的人做了什麼,要不然王爺也不會親自找到府中。
別的不多說,請罪的話先出,「王爺,老臣有過,沒有約束好家中奴才」
「太學大人,先別忙著把事推到下人上,你要不要先問問丁小姐做了什麼?」邢寒打斷丁太學的話。
丁妙菱聽到邢寒提自己的名字,這才後知後覺的想到自己做過的事。
結合剛剛邢寒說南詔縣的命案,也就是說自己的計劃功了。
此時丁妙菱的心裡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有些高興。
若是功了,那就說明穆清媱那個賤丫頭倒黴了。
「妙菱!你做了什麼?」丁太學的厲喝聲打斷丁妙菱的思緒。
被這麼大聲嗬斥,丁妙菱第一反應就是裝弱,哭。
「祖父,菱兒什麼都沒做啊,菱兒就在府中養病呢,都沒出過府門半步。」
丁妙菱辯解著,還朝晏梓臨那邊看了一眼,希他能替自己作主。
覺得人都死了,也沒什麼證據,肯定不會有人知道是自己做的。
腦子簡單或者說愚蠢的丁妙菱本想不到,若不是晏梓臨查到了什麼,又怎麼會親自來太學府。
晏梓臨聽到說話的聲音,眉頭輕蹙,厭惡也從眼底出來。
丁太學看攝政王蹙眉,也不敢做出什麼包庇丁妙菱的事,依然嚴厲的問道,「妙菱,說實話!這案捲上說了,那個樊杏花的婦人是青山村的人。我要是沒記錯,你邊就有一個二等丫鬟是那邊的人,對不對?」
丁太學的眼神很有力,不問出來不罷休的意思。
丁妙菱被這樣嚴肅的祖父嚇到了,著脖子不吭聲,眼裡儘是委屈。
「說!」
越是這樣,丁太學越生氣。
以前還想著將嫁王府,現在看起來,毫無心計,擔不起任何事,嫁過去也幫不到太學府,說不定還會連累到他們。
如此看來,還是好好的養在府中為好,免得出去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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