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忍不住輕“唔”出聲。
為方才的沖后悔起來,不應該煽風點火的,大火燎原以后只會越燒越旺,無休無止。
耶律焱就不是人,妥妥的冠禽。
不知道幾次之后,李嫻韻早已經得一塌糊涂,若不是金烏的聲音遠遠地從車外傳來,耶律焱本不會停下來的。
“啟稟可汗啟稟王妃,秋風隘到了。”
秋風隘是前往上京和東南關卡的岔路口,他們兩個人就要從這里分開了。
耶律焱清了一下干的嚨,“知道了。”
李嫻韻掙扎著想要從他的上下來,可是剛要離開,耶律焱便箍住李嫻韻的翹,將人狠狠地撈了回來。
重重地撞在一起。
李嫻韻止不住驚出聲,眼睛直冒金星。
這個男人真的是太過份了。
可是聲音就這樣傳出去了,以后還讓怎麼做人?
耶律焱卻跟沒事兒人似的,甚至還命令道:“馬車拴住,所有人退開百米,背過去。”
李嫻韻聞言,每寸都在熊熊燃燒著。
這無疑告訴所有人他們在馬車里做些什麼。
這個糙的男人究竟有沒有一點點廉恥心?
可是很快便沒有力再抱怨了,耶律焱不再抑克制,拼了命似的。
李嫻韻實在是不住了,尖利的指甲抓破了他的后背和脖頸,卻惹得某人愈發魔怔起來。
兩個人忘乎所以地癡纏。
狂風呼嘯著,海浪翻滾著,天旋地轉。
真的要死了。
金烏一行人退到百米之外,皆背過去,給耶律焱和李嫻韻留足了空間。
金烏走到幽蘭邊,像個癡漢一樣拿眼直勾勾地看,眼中充滿了難舍難分,黏黏稠稠的。
幽蘭紅了臉看向前方,向旁邊移了半步,想要與他拉開距離。
雖然大家都知道跟金烏的關系非比尋常,總是被金烏拉到墻角里說話,但是眼下這麼多人,該避嫌的地方還是要避嫌的。
金烏顯然并不這樣認為,非得著站。
幽蘭又躲了一次沒有躲開,只好作罷。
金烏毫不避諱地看著說道:“蘭兒,此去路途遙遠,且危險重重,你要照顧好自己。”
幽蘭“嗯”了一聲,“知道了,金大哥。”
金烏從袖口里拿出一個白玉鐲子,手去拿幽蘭的小白手。
這麼多人。
幽蘭大驚失,趕忙把小手背在后面地握住。
不是沒有跟金烏親過。
被金烏堵在墻角的時候,被他親過,昨日還被他了兩下,但是眼下這麼多人,兩個人有肢接終究是不妥的。
金烏真希眼下有一個墻角,可以讓他在背人肆無忌憚地親吻他心的姑娘。
“這是今日我從西市買的,你收下做個念想吧。”
幽蘭看著金烏大手里躺著的白玉鐲子,質地純正,亮有澤,一看便知價格不菲。
跟著李嫻韻見過不好東西,不會看錯的。
“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金烏一聽急了,說道:“為什麼不收?我是特意給你買的。”
他的聲音大了很多,不人看了過來。
幽蘭小臉兒更紅了,嗔怨地看了他一眼。
金烏看了一眼旁邊的人,收斂了一些,低聲音說道:“收下吧,嗯?”
“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沒有多錢。”
幽蘭抿,“你不要誆我了,這個鐲子說也有上千兩吧,你一個小小的護衛能有多俸祿,得省下來,將來還有很多用錢的地方。”
后面這句話讓自己的耳燒了起來。
離得稍遠的特爾將兩個人的話盡數聽了去,笑道:
“幽蘭,你小瞧你金大哥了,你金大哥為可汗的近衛,俸祿比朝中的員只會高不會低。”
“而且你金大哥為了能夠早一點跟你婚,在宮外連房子都買好了。那可是一個大宅子。”
本來要給幽蘭一個驚喜的,就這樣被特爾了底。
金烏不滿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
特爾撇了撇,“哎呀,某人真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啊。”
若不是他,金烏還不能這麼快抱得人歸呢?
金烏搪塞道:“閉上,回頭請你吃酒,上京最好的秋月白。”
“這還差不多。”特爾說著就此不再說話。
“收下吧,嗯?”
金烏語氣中帶著懇求。
幽蘭只好接過鐲子,戴在自己的手腕上,很合適。
終于知道昨日金烏為什麼手腕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耶律焱掐住李嫻韻的纖腰,將抱起,讓坐在自己的上。
李嫻韻看到耶律焱依舊……
耶律焱看著李嫻韻怯生生的模樣,啞著聲音笑道:“此次先欠著,等到回來記得補償為夫。”
李嫻韻如遇大赦,輕舒了一口氣。
剛張開瓣,耶律焱便吻了上來。
的氣息全都被他吞了進去。
纏綿的深吻過后,李嫻韻紅腫著瓣說道:“夫君,我該走了。”
耶律焱結滾,生地“嗯”了一聲,將裹的布給一圈圈地纏上。
他每日都要給穿穿好幾回,纏起來早已經得心應手。
“嫻兒,為夫回上京安排好事之后,便來尋你。”
“不著急的,夫君。”
耶律焱給李嫻韻穿好小之后,將甲拿來要給李嫻韻穿上。
自從李嫻韻把甲送給他之后,便被李嫻韻著日日穿在上。
李嫻韻握住他的手說道:“夫君,這是我送給你的。”
“為夫知道,但是你比為夫需要它,難道你想要為夫沒日沒夜地因為牽掛你,寢不能寐,食不知味嗎?”
即使李嫻韻穿了甲,他依舊會寢不能寐,食不知味,魂不守舍的,此時這般說只是為了說服。
李嫻韻只好將手松開,任由耶律焱給穿上,任由他蹲下來給整理下裳,給穿鞋子。
一切收拾停當之后,耶律焱又囑咐了李嫻韻好幾句,直到李嫻韻催促,他才從馬車上不舍地下來。
耶律焱看著車窗里的小腦袋,忍不住走過去與深吻,耳與低語。
難舍難分。
半晌,李嫻韻向后躲閃,催促道:“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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