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目清冷,里面有一慌閃過,“夫君,他有跟父皇有肢接嗎?手臂或者是衫?”
好在拓跋澈總是事無巨細地匯報給耶律焱。
耶律焱略一思考,說道:“拽了父王的衫。”
“糟了。”李嫻韻掙扎著坐起,扯過岸邊的衫披上,離開溫泉池。
耶律焱也跟著站起來,雖然不知道李嫻韻想要去做什麼,但是看到這麼著急忙慌的樣子,便隨著向更的角門走去。
李嫻韻邊走邊說道:“夫君,你有所不知,盛恒醫高超,同時點、下毒的本事也是了得。”
能力強的壞人危害總是很大,慕容策是如此,盛恒也是如此。
雖然還于對于盛恒用符咒詛咒、還要害親弟這件事的震驚中,但是已經很快做出了決斷。
李嫻韻繼續說道:“既然父王母妃已經知道了他的惡行,他為了掩蓋自己的邪惡,定然會想著斬草除,在條件有限的況,通過衫接下毒只有一種可能便是散播瘟疫。”
耶律焱對于的分析驚住了。
散播瘟疫這一招果真歹毒,不僅害了睿王府和暗衛一行人,還可以向契丹散播瘟疫,一石二鳥之計。
耶律焱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的藥匣子里有一些治療瘟疫的藥,先讓你的人快馬加鞭給送過去,先喝上,但是恐不對癥。如果我沒有猜錯,父王和母妃他們定然已然病倒,還連累周圍的百姓也得了瘟疫。我打算去一趟,將瘟疫徹底清除。”李嫻韻說道。
耶律焱見雖然走得很急,但是小胳膊小兒實在是走不快,便打橫講李嫻韻抱了起來,大步流星向角門走去。
耶律焱走得果然快多了。
李嫻韻仰頭看著耶律焱,他劍眉皺著,思考著什麼。
若是去了兩個人勢必要分開一段時間,京城這麼多事,他本就走不開。
“夫君,我會早些回來的。”
耶律焱低頭看著李嫻韻,他心極其復雜,不想讓李嫻韻去,不想跟分開,可是這事關到家人的安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阻止的話。
而且,他如此,又怎忍心在擔憂痛苦中煎熬。
他眼中不舍的素濃烈得讓人心疼。
李嫻韻將小腦袋放在他的將頭,仰頭看著他撒,“夫君,你最好了。”
“不能不去嗎?”耶律焱猶豫再三,還是問出了口,“多派幾個醫高超的大夫去不行嗎?”
一想到又要與李嫻韻分別,耶律焱心口就跟有刀生生地一片一片地割著。
而且這次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不好的預,這種預甚是濃烈,好似李嫻韻此去便要回不來了一般。
只是想了想,他的心就跟發了瘋地囂起來。
李嫻韻又豈會不明白他的心事,而且也不舍得離開他。
耶律焱天天熱衷于那事,不知不覺也從中上了癮,得到了極致的快樂,幾天的分別,也會想他的。
“夫君,我跟你保證,會保護好自己,等那邊況一穩定,我便即刻回來,所以你不要擔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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