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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糙漢可汗后,我在草原忙種田》 第415章 嫻兒,你怎麼能?怎麼敢?!!

清風閣萬籟俱寂,只有更偶爾發出的清響。

白夢菱大著膽子走上前。

想替全家人報仇,殺死慕容策這個惡魔。

可是數日以來,慕容策每次召見,或是來宮中,只是遠遠地看著,并沒有越舉的行為。

他果然是慘了那個人——據說那個人已經為了契丹可汗的寵妃。

自從上次慕容策離開之后,一連幾日,都沒有被召見。

白夢菱以為他日日忙于公務已經忘記了,心中甚是煩躁,若是他忘記了,如何接近他,如何報仇雪恨?

沒想到今日慕容策又想起來了。

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想抓住,要不然又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與他見面。

白夢菱想跟慕容策拉近距離,即使出賣自己的也在所不惜,為了報仇,可以犧牲所有。

慕容策看著慢慢走近,一雙眸子變得愈發冷,讓人難以捉

他上次殺全家時也是這樣的眼神——暴戾冷酷,好像一頭兇殘嗜殺的野

白夢菱有些害怕了。

但是一想到連日來在宮中橫行霸道,還砸碎了很多珍貴的件兒,慕容策也沒有治罪,便又有了膽量。

白夢菱來到慕容策邊,抬手要抱住他的胳膊。

誰知還沒用到他的衫,便被慕容策一腳踹飛了出去。

白夢菱重重地撞在桌角,俯吐出一口膿

早就知道慕容策武功高強,眼下終于領略到了——這一腳差點要了命。

白夢菱掙扎著坐起來,看到一雙繡著金龍紋路的黑靴子出現在眼前。

順著靴子向上看去,便看到那張英俊又充滿冷酷暴戾的臉龐。

那眼神甚是冷厲可怖。

白夢菱嚇得后背冷汗淋漓,手也不自覺地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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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策冷笑一聲,俯出手臂,用虎口狠狠地牽制住白夢菱的下

白夢菱覺下都要被他碎了,疼得直掉眼淚。

慕容策將那張可怕的俊臉湊近,玩味地盯著,淡聲說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竟敢朕?對朕來說,你就是養著這雙眼睛的軀殼,若不是這雙與神似的眼睛,你以為還能活著?認清自己的份,要不然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慕容策說著,用虎口狠狠地推開白夢菱的下

白夢菱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慕容策居高臨下冷睨著,充滿厭惡地說道:“滾!”

白夢菱趕忙從地上爬起來,匆匆出了清風閣。

在外間侍候的祥榮看到白夢菱被侍扶著失魂落魄地出來,冷哼一聲,眼中皆是鄙夷。

慕容策坐回塌,淡聲命令道:“拿酒來!”

門外的侍衛趕忙拿來上好的秋月白。

慕容策自斟自酌,漸漸醉意朦朧。

過了許久,祥榮有些不放心,提走了進去,便看到慕容策用一只手支著腦袋,另外一只手則拿著酒杯,明明已經醉得不行了,卻還在往里灌酒,半數的酒都灑在了桌案上和塌上,漉漉得一片。

祥榮行禮道:“陛下,您喝醉了,別再喝了。”

人喝醉了,反應也比較遲鈍。

片刻之后,慕容策才轉過頭來,看著祥榮,恍恍惚惚之間好似看到了李嫻韻。

慕容策出慘淡的笑,“嫻兒,你終究是可憐我的,夜夜我夢來,眼下喝醉酒也能看到你了,真好。”

他又飲了一杯酒。

嚨,辛辣苦,他不覺皺起了眉頭。

慕容策看著酒杯說道:“嫻兒,我真的好后悔,后悔對你還是太好、太縱容了,那日我若是對你用強,你是不是只能委于我?也就沒有耶律焱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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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榮皺起了眉頭,李嫻韻那個人就是慕容策的劫難,自從遇到李嫻韻之后,慕容策變了很多。

“不過,我怎麼舍得欺辱你,怎麼舍得你哭?”慕容策喝紅了臉,抬手重重地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膛,“看到你哭,我這里就好難。在這個世上我誰都不,連自己都憎惡,可是卻偏偏上了你,你為什麼不能對我好一點?哪怕一點點就好,你對我那麼冷淡,那麼仇視,還想要殺了我。”

慕容策說著苦笑了一聲,“可是我還是你,我他娘的就是賤!!我也想不你的,你真的好痛!”

他說著又飲了一杯酒,“嫻兒,你現在在干什麼,承歡在耶律焱的下嗎?你怎麼能?怎麼敢?!!”

慕容策猛然起,將桌案上的酒壺杯盞重重地掃落在地上,將桌案掀翻在地,口劇烈地起伏,眼睛發紅,“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祥榮嚇了一跳,可是卻不敢吱一聲。

慕容策甚是心狠手辣,他的生母親柳妃被關在冷宮里,那些曾經欺負過他的人,或被挖去了雙眼,或被砍去了雙,幾個惡劣之人還被他做了人彘。

慕容策顯然也看到了祥榮,此時他已經能清晰地辨認出不是李嫻韻了,厭惡地吼道:“滾,都給朕滾!!”

汗宮室。

床簾飄出影影綽綽的人影。

床簾上掛著的細小鈴鐺發出脆響,伴著床搖晃的聲音,好似一曲沒有尾端的樂律。

這首樂律已經響了很久,好似滾滾奔流到海的江水永遠不知道歇息。

芙蓉賬,香白的地躺在紅的衿被上,襯得愈發白皙

李嫻韻枕在香枕上,烏黑的秀發鋪散開來,掌大的瑩白小臉兒帶著不自然的紅潤,一雙眸半合著,眉頭皺了起來,兩只小手地抱住男人的腦袋,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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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承著莫大的痛苦。

實際上卻恰恰相反,無以名狀的覺好似要把人溺死在里面了。

耶律焱埋首在口,吻著,抬眼看著的模樣,不想錯過臉上任何的神

許是不了了,李嫻韻聲說道:“夫,夫君,我要死了,真的快要死了。”

耶律焱不想讓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吻上瓣,含混說道:“不許瞎說……喜歡嗎?嗯?”

見李嫻韻不回答,耶律焱變得十分霸道。

李嫻韻地摟著他,額頭的細汗匯聚汗珠流了下來,“夫君……”

的聲音好像裹著,讓人聽了心里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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