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已經不對他們之間的調對話有興趣,幹脆繼續玩消消樂。
眼看著這一局有點懸,注意力都集中了些,踩著最後一步通關,心格外麗。
“虞惜?”
耳邊突然出現一道男聲,而且離自己非常近,虞惜嚇得手機都掉了,一臉驚恐地回頭。
靳灼霄笑瞇瞇地看著說:“好巧啊。”
巧個鬼,魂都快嚇飛了,虞惜默默俯把手機撿了起來。
張亦弛也看過來,看見虞惜很是意外:“虞惜?你怎麽在這?”
虞惜到其他人的視線,抿抿說:“來走秀。”
靳灼霄聞言挑眉:“你是今天這場秀的模特?”
虞惜:“嗯。”
靳灼霄垂著眼簾,不知道在想什麽。
見他不說話,虞惜覺得自己好像被看扁了,皺眉問:“你覺得我不行?”
靳灼霄抬眸:“別給我扣帽子,我可沒這麽說。”
虞惜:“說了也沒事,反正我也不聽。”
“嗬,”靳灼霄樂道,“我還想著新中式主題很適合你,這個也不聽?”
虞惜:“這個能聽。”
張亦弛調侃:“你倒是一點不耗。”
李薇兒沒想到虞惜和靳灼霄他們關係這麽好,心生妒意,笑著話:“原來你們認識啊。”
張亦弛:“我們是校友。”
李薇兒語氣稔地怨念:“虞惜也真是的,我們同一個經紀人,我都沒聽提起過。”
“……”虞惜聽見這話無語地想翻白眼,李薇兒也是厲害,這麽能裝。
正在這時,工作人員來後臺催促:“大家趕準備,走秀還有半個小時開始。”
一聲令下,後臺氣氛瞬間不一樣了,大家都忙碌起來,虞惜也準備去換服。
梁陌見狀說:“咱們出去吧。”
“嗯,”走前張亦弛不忘對虞惜說,“加油,待會爭取亮瞎靳灼霄的狗眼。”
虞惜:“……”
這是鼓勵嗎?聽著好像不太像,而且又不是走給靳灼霄一個人看的。
見虞惜出神,靳灼霄俯湊在耳邊說:“我很期待。”
又是那冷調雪鬆氣息,虞惜瞬間回神。
總覺得氣味侵襲也是打破邊界的方式之一,又纏綿,極其曖昧,所以靳灼霄每次靠近,都會有種說不上來的在意。
虞惜強忍緒,退後兩步說:“我不聾,說話不用湊這麽近。”
靳灼霄笑了笑,直拉開距離:“我隻是覺得不這麽說,你應該聽不進心裏去。”
別說聽進心裏了,靳灼霄說的很大一部分話,虞惜甚至都不想聽進耳朵裏。
李薇兒在旁邊看著兩人,嫉妒的肺都快炸了。
“待會好好表現。”
靳灼霄一走,李薇兒也不裝友善了,看著虞惜時鼻孔恨不得朝天,冷哼一聲,轉走了。
虞惜沒理李薇兒,快速去更室換服鞋子,準備登臺。
主辦方給虞惜準備的服是一件白玉蘭旗袍,挖肩低領,淺米珠緞,配上蘇繡玉蘭花紋。
這服本就屬於離得越近越,是虞惜看著都特別喜歡的程度。
怕服被弄髒弄褶,特意拖到上臺前才換上,穿上後就沒再坐下,穿著高跟鞋熱。
出場順序是提前安排好的,虞惜排的比較靠後,所以沒那麽早出場,偏偏李薇兒就排在後,真是煎熬。
李薇兒比虞惜高一點,但比例條件沒有虞惜好,虞惜材三七分,視覺上特別顯高,而且人白,穿素淨服也更漂亮。
站在虞惜後,盯著虞惜瘦挑纖長的背影,牙都快咬碎了。
棲山是靳灼霄堂姐靳諭雯一手創立的服裝品牌,旗下的產品主打中式風格。
今天展出的服飾都是輕奢款,材質好版型不誇張,高級素雅,日常穿也很合適。
靳灼霄他們坐在很靠近T臺的位置,靜靜看著這場秀。
大多數模特服上肯定比普通人合適,因為材好,但也僅僅充當了架子的本職工作,簡單凸顯服本,沒有特別驚豔。
但虞惜不太一樣,一出場就讓人覺得這服和特別搭,甚至引起一陣嗡。
眉眼清淡如畫,盤發溫婉,白皙,肩線平直骨,薄背柳腰,不管是臉蛋,還是氣質,都和那枝頭姣如月的玉蘭一樣清新。
“臥槽,”張亦弛忍不住歎,“標致的跟娃娃似的。”
梁陌:“虞惜很適合上穿著的這件旗袍。”
張亦弛轉頭看靳灼霄,見他盯著虞惜不說話,眼神跟野盯準獵一般,忍不住調侃:“你魂讓勾走了?”
靳灼霄瞥他,淡聲問:“我不看難道看你?”
張亦弛:“……”
虞惜儀態端莊地走到最前方,展示後轉往回走,眼看著就要下臺,結果右腳突然踩空,直接崴了一下,人險些倒了。
靳灼霄見狀一驚,條件反想起,梁陌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
他這才清醒,看了梁陌一眼,沒貿然跑上臺,可也皺著眉頭,擔心地看著虞惜。
虞惜的高跟鞋鞋跟有八厘米,這麽一崴腳直接扭到了,劇痛乍然傳來,直接倒一口冷氣。
聽見看臺上傳來驚呼,虞惜強忍疼痛低頭看了一眼,媽的,鞋跟竟然斷了!
走秀還沒結束,可不能因為毀了這次的活,虞惜咬牙,直接掉鞋拎在手上,有些瘸的走回了後臺。
靳灼霄見狀離開觀眾席,張亦弛和梁陌對視一眼,沒跟過去。
虞惜腳腕火辣辣的疼,勉強撐著走回後臺,額頭冒出一層細的冷汗。
好幾個工作人員圍上來,趕忙扶著坐下,仔細檢查傷勢。
“況怎麽樣?”一個穿著士西裝的人走來問。
工作人員回道:“靳總,腳扭傷很嚴重,後麵肯定走不了了。”
虞惜抬頭看了一眼,這人應該就是靳諭雯了,這次活的主辦方。
靳諭雯看著虞惜的腳腕,腫的很明顯,別說走秀了,走路大概都費勁,不由皺眉。
工作人員著急道:“靳總,現在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送人去醫院。”靳灼霄來了。
不知道為什麽,看見他,虞惜總覺得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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