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狀況,莫媛兒不回避,反而抬腳便要往里沖。
“楚寧宴,你怎麼變這樣了?你以前從不會在工作的地方來的,你……你會被林淺毀了的!”
羅煜也瞥見了休息室里的狀況,不過,他本不敢多看,背對著休息室趕忙攔著莫媛兒。
“媛兒你冷靜一點兒,這里是楚氏集團,不是你隨便可以鬧的地方,有事等寧宴下班了再說。”
莫媛兒雙眼噴火,怒瞪著林淺,像是要把上瞪出兩個窟窿來一樣。
這麼大吵大鬧的,屋里的兩人卻始終沒有理睬。
尤其是楚寧宴,把休息室的門直接關上了,將的聒噪盡數關在外面。
林淺白著臉,看向楚寧宴,道:“這麼無法無天,接下來,你也別怪我對不客氣。”
楚寧宴一邊幫整理服,一邊語氣平靜地道:“我會理的。”
“你確定,你的理方式能讓我滿意?”林淺似笑非笑地看他,語氣明顯夾雜著不信任。
楚寧宴沒說話。
滿不滿意,也得先理了再看。
林淺見他不說話,氣更加不打一來了。
“我倒要看看,這次莫媛兒到底有什麼非來江城不可的理由。”
楚寧宴牽起的手,面容依舊平靜不已,對林淺似是有著無限的包容。
他越是如此,林淺便越是警惕。
神經繃著,不敢有半分松懈。
楚寧宴帶著林淺來到了會議室,這里的隔音效果最好,他們的談話容,不會被外面的人聽去。
只見莫媛兒坐在會議桌旁的其中一個位置上,哭得梨花帶雨,“從前,我來他辦公室,他連抱都不讓我抱一下,說這是工作的地方,是嚴肅的地方,現在卻跟別人人……”
“咳咳——”見楚寧宴和林淺進來了,羅煜連忙咳嗽了兩聲,提醒莫媛兒別說了。
莫媛兒委屈極了,仿佛不吐不快,用看負心漢的眼神看向楚寧宴,“楚寧宴,你真虛偽!你從前對我的承諾,全都是敷衍我,全都是欺騙我的!”
“來江城做什麼?”楚寧宴毫不理睬的指責,一針見地詢問。
“你!”
被無視了,莫媛兒簡直氣結,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點兒效果都沒有。
哪里甘心?
莫媛兒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來,言辭激地道:“當初,你指責我的時候,為什麼就那般理直氣壯?憑什麼到了我指責你的時候,你就可以無視?”
楚寧宴站在原地,冷冷看著眼前因為憤怒和哭泣而一張臉紅的人。
林淺覺察到楚寧宴此刻很憤怒,可他在竭力抑著。
只聽,他一字一頓地道:“因為,你不配!”
莫媛兒愕然愣住,頓時止了哭聲。
接下來,楚寧宴的聲音不大,但是他說的每一個字都無比清晰地傳了在場人的耳中。
“從始至終,我都在給你留面子,別我跟你一點點清算,你怕是承不起!”
剛剛還漲紅臉的莫媛兒,此時一張臉變得慘白,毫無。
曾經自己都做過什麼,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可是,因為楚寧宴從不與計較,便以為,這男人會永遠包容。
事實上,哪有什麼人能無限包容另外一個人呢?一切不過都被對方記在了賬本上罷了。
莫媛兒本不敢聽楚寧宴清算過去的種種劣行,求救地看向羅煜。
羅煜永遠都是那副和事佬的優雅模樣,道:“寧宴,媛兒的脾氣你也知道,剛剛是脾氣上來了,沒忍住,你別跟一般計較。”
這時,看了半天戲的林淺終于開口了:“羅大律師,上次莫小姐冒犯我母親的事,我已經給過你一次面子了,沒跟計較。這次,我可沒那麼好說話了,就是你的面子,也不管用。”
羅煜啞然,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讓他講法律,講證據,他在行。
跟人辯論,他可不行啊!
“莫小姐,你這人也有意思的很。我跟楚寧宴,那是合法夫妻,想在哪里做,怎麼做,做多久,只要我們彼此愿意,那也都是合法的。你跟楚寧宴的男朋友關系,都是多年前的老黃歷了?你現在這是以什麼份指責他啊?熱心群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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