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嫵本還想假模假式的客氣客氣,可一上,不了,硯臺太香了,忍不住了哇。
當鬼的哪有啥自制力呢。
只是須臾,蕭沉硯就被咬了半的紅印子。
男人的袍早被扯開,散向兩邊,出結實有力的腰腹,子小的手撐在他腰腹上,上伏低,咬在他的鎖骨。
里發出無意識的嗚嗯,像是吃到味的小,下意識輕輕搖蹭。
男人結滾了一下,忍耐的閉上眼,嗓音有些啞:“別……”
“嗯?”青嫵了,抬起頭:“什麼?”
蕭沉硯垂眸看,眼神深的可怕:“你是不是故意的?”
青嫵吸他的神力魂氣吸的有點上頭,于微醺狀態,聲音都帶著點憨:“故意什麼啊?”
又了。
蕭沉硯屏息了一瞬,低聲音道:“你讓我緩緩。”
“不要,我還沒吃飽。”
青嫵的貪念犯了,有點罷不能。
蕭沉硯盯著,默不作聲扣住的后腦勺,將向自己,吻住的。
反守為攻,翻而上。
青嫵本就暈乎的腦子更暈乎了,咬人者人恒咬之,等挨咬的人變自己后,可算清醒了。
不知何時被褪去,只剩下小。
皮上驚起戰栗,對上男人那雙念叢生的眼。
青嫵后知后覺,臉紅了紅,罵道:“說好的讓我吸你氣,你這是干嘛?”
蕭沉硯輕咬著的耳垂,悶聲笑了起來:“趁虛而?”
好一個趁虛而。
青嫵沒有扭,眼里閃過狡詐,手一點點下。
覺到男人僵,聽到那聲悶哼后,更得意了。
把玩了許久后,兩人早已坦誠相對,青嫵指尖在某一勾,忽然,兩人齊齊一僵。
青嫵眨了眨眼,口而出:“這次怎麼這麼快?”
男人的臉因為這句話,功的黑了。
蕭沉硯隨手扯來旁邊的服,胡替手,沒好氣道:“氣被鬼吸多了,有點虛。”
青嫵被逗笑,笑的花枝。
蕭沉硯有點被笑惱了,去撓的,青嫵一團,拿腳踹他,“去給我打水啦,我手上全是你的臟東西。”
蕭沉硯悻悻作罷,瞥見什麼,趕起,“我這就去。”
青嫵見他走的痛快,還納悶他怎麼那麼聽話,待看清手的是什麼后,臉就黑了。
這臭硯臺!居然拿的小他的臟東西!
混蛋!
青嫵扯過袍子蓋住,臉紅紅的,心里一頓好罵。
這會兒臉紅潤,除了頭發還是白的外,瞧著像是進補了什麼靈丹妙藥。
先前的確沒客氣,逮住蕭沉硯好一頓吸。
差點被吸干的厭王殿下走出大帳后就踉蹌了下,有點腳。
男人俊無儔的面上有一瞬的尷尬,之前夸下海口,是真的險些被吸干了。
從里到外都著一子‘虛’,上魂力神力都空空的,比當初奪命煞在上作祟時還不如。
他袍凌,外罩的大氅能遮住狼狽,卻遮不住他脖子上的那幾個牙印,全是被青嫵咬出來的。
這會兒神力空空,原本只需弄一盆雪水,他以神力化開煮沸,就能給自家小豆丁端起,但現在嘛……
還得老實去燒火。
也好,正好冷靜冷靜。
只是沒走出多遠,蕭沉硯就對上一道譴責的視線。
炎婪拎著酒壇子立在雪地里,皺眉看著他,眼神像是在看一頭拱了白菜的孽畜。
“炎叔。”蕭沉硯神如常的打招呼。
炎婪灌了口酒,指著他點了點,半晌憋出兩個字:“牲口。”
蕭沉硯略疑。
炎婪:“你現在還是凡人之吧,真覺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你現在這氣兩虛的樣子活似兩邊腰子都被嘎了,好歹也是當過神的,咋這點自制力都沒有。”
蕭沉硯:“……”
他想解釋自己不是……但好像又沒什麼底氣。
畢竟,他不是不想,而是虛到不能。
但他又不是因為那事兒虛的啊!
見他沉默,炎婪嘆氣,“本來我還擔心剎剎的,你倆既然還有勁兒胡來,想來況還好。”
蕭沉硯:“……也沒有太好。”
炎婪目一厲:“況不太好,你還拉著胡來,你小子,你真是個牲口啊!”
“你到底會不會心疼媳婦啊!”
蕭沉硯深吸一口氣,放棄了解釋,“教了。”
炎婪哼了聲,眼神挑剔:“你拎著個盆要干嘛去?”
“燒水。”
炎婪更嫌棄了,“連個燒水的法都使不出來了?男人啊……嘖……”
蕭沉硯再度深吸一口氣,保持微笑:“炎叔教訓的是。”
炎婪擺手:“趕去吧,別讓我乖侄等急了。”
蕭沉硯嗯了聲,叮囑了句:“現在不方便見人,炎叔若要見,現在外喚一聲。”
“知道知道!”
目送蕭沉硯腳步虛浮的離開,炎婪嫌棄的沒眼看,信步走到大帳外,朝嚷嚷:
“子服穿好,滾出來!”
須臾后。
青嫵穿著蕭沉硯的服出來了,那服又大又長,拖了一地。
用凈給自己洗了好幾回這才出來見人,這會兒一臉清清白白,一派良家婦鬼的樣子。
炎婪瞧上一眼,額頭上的青筋就崩起來,目落在滿頭白發上,抬起來想削人的手也放下去了,臉黑到不行。
“因果反噬?”
青嫵:“嗯。”
“這回的反噬是讓你變丑?”
“你瞎啊!我哪里丑了!”青嫵罵回去:“一千年壽而已。”
炎婪臉還是變了下。
覺得自家大侄這波幫白那小子找娘的確是虧大發了。
不過,他看臉紅潤,氣充沛那樣兒,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些,有點納悶:
“你氣好的都不像個鬼了,剛剛我見蕭沉硯那腎虛樣兒……”
“你把他采補了?”
炎婪忽然有點虧心,自己是誤會那小子了?
啊這……原來不是胡來那樣,是被大侄吸了氣啊。
青嫵白他一眼:“他主讓我吸他魂氣神力的,我家硯臺可好的!你兇他!”
炎婪剛生出的慚愧,頃刻間然無存。
沒好氣的拍了下的腦門:
“胳膊肘往外拐的臭丫頭,這就護上了!”
“心疼男人倒霉八輩子,你忘了?他主獻上魂氣神力怎麼了,又不是要他的命!這點小事兒都辦不到,你還與他好個什麼勁兒?”
青嫵了腦門,狐疑的瞅著他:“你不對勁。”
“你才不對勁,你個饞男人子的小鬼。”
青嫵被罵笑了。
“你以前對蕭硯臺可沒這麼大的敵意,到底怎麼回事?”
青嫵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微微挑眉:“白與你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