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言出事

賀嶼西離開後，薇薇安走進來朝豎起大拇指：“明予姐，你可真厲害，連賀嶼西那樣難纏的人都讓你給趕跑了。”

明予笑意不達眼底，心頭有些凝重，這算是將賀嶼西徹底得罪上了，得罪了賀嶼西這樣的人，以後行事可得小心了，輕呼吸，看似不走心的問：“言沒來集團的話，你有看到程渡嗎？”

薇薇安搖了搖頭：“沒有。或許言公子和程總助去下麵視察了。”

明予又問：“行程安排沒留一份給辦公室嗎？”

薇薇安：“言公子總是不按套路出牌，他的行程很多時候也就隻有你和程總助知道，我們這個級別的連風聲都聽不到。”

明予沒再追問。

一連幾天，明予都沒再見到言，他就跟人間蒸發似的，電話不接、消息不回，起初明予也沒有主聯係言，畢竟言不分青紅皂白就認定自己欺騙，可後麵圈也沒再出現言的影，覺得言應該是離開京城了。

沒有言的日子，一切都在正常的按部就班，隻是習慣了如影隨形的生活，心裏難免有些空落落的。

和祁氏的工作進行得很順利，明予有閑的功夫，隻有幾度的清晨，明予沒有睡懶覺，早早地便起來了，端著一杯熱咖啡站在臺上看樓下的街景和遠的建築。

隨可見厚厚的冰霜，珠滴落的聲音回響在耳畔。

現在已是十一月份底，但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一直沒有下，像是沒有冬天的京城。

言不在的日子裏，一直都有在好好生活。

電話鈴聲響起，是顧冰清。

「予予，你有時間嗎？我請你喝杯咖啡。」

顧冰清找，準沒好事，這是下意識的第一反應，但又不好推拒。

半個小時後，明予按照約定來到我與地壇咖啡館。

這是最喜歡也是附中時期最常來的，看來顧冰清關於的背調做的很細。

顧冰清端著姿態，微微一笑：“予予，那晚聽阿說你不舒服去了醫院，原本應該是我親自登門看你的，但又擔心會不會不方便。”

明予拿著咖啡匙漫不經心地攪著：“二嫂說笑了，有什麽不方便的，隻怕別嚇著二嫂才好。”

顧冰清直言不諱：“你都我二嫂了，還有什麽不方便的我不能看的。”

明予也沒客氣，輕笑著：“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顧冰清拿起電話說了句：“溫迪晨，把我給予予準備的東西拿來。”

隨後，一個幹練英模樣的職業走進來。

顧冰清笑意盈盈對說：“予予，裏麵是支百年老參，我看你有點氣虛，正好補補。”

明予著那支百年老參想起那晚突如其來的腹痛，在想，如果真的懷孕了，照那晚那個疼法，孩子很難保住。

想起顧冰清前段時間三番四次的試探，很難不懷疑。

不想要又想著不要白不要，百年老參價格昂貴，拿給唐蘊用在自己上或送人都是極佳的選擇。

中途明予借口去上洗手間，實則是今日心慌得厲害，去洗手間用冷水緩解的，像是有什麽大事要發生。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又給聯係了一次言，依舊毫無通訊。

言就算真的怪，也從來沒有和鬧這麽長時間過。

握手機，忍不住低聲輕喃：“你接電話啊言，你到底要鬧到什麽時候？”

溫迪晨走到顧冰清旁邊，語氣中略帶幾分不滿鄙夷：“小姐，不過是個特助，命好攀了高枝，又沒有家世，跟您本不是一水平線上的。”

顧冰清喝了口咖啡，慢條斯理道：“予予雖不是大族貴，好歹也是言家名正言順的繼，當初阿的父親在時，寵予予甚至超過阿這個親兒子，千金有的都有甚至更甚，且不是私下裏寵，而是帶到圈這些世家豪門的長輩前的，那時誰都得高看一分，圈一度懷疑予予是言家的脈，可親子鑒定又是造不了假的，假若阿的父親沒死，或許今日和阿談婚論嫁的就不是我了，而予予也會為京圈貴圈裏遙不可及的存在。”

溫迪晨：“有大爺在，再厲害也比不過顧家，但我看您好像忌憚？”

“溫迪晨，這話別再說了。”顧冰清微微一笑，眸中略欣賞：“很強大，除卻出，隻有像這樣的人才有資格為我顧冰清的對手。”

看到明予回來，顧冰清臉上又恢複那溫和婉約的笑。

冰涼的水依舊沒能下明予心頭的慌，莫名的煩躁，一種無形的力，像一塊石頭在口，讓呼吸困難。

明予看向顧冰清，打聽了不人都得不到言的行蹤，言那麽喜歡顧冰清，應該會知道才對。

不聲試探詢問：“二嫂這是拋下二哥來請我喝咖啡吧，可真是寵若驚。”

“我都快好幾天沒見到他人了。”顧冰清一時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回答，下一秒就立馬察覺出其中的不對勁，再看明予那言又止的神，頓時明白什麽：“予予，你和阿是不是吵架了？”

明予矢口否認：“沒有。”

看樣子連顧冰清都不知道言在哪裏。

顧冰清也沒繼續往下問，隻是有些意味深長地說著：“在這個圈子裏，聯姻不是家族上升唯一的途徑，但卻是最好最快的方法，意味著兩個家族資源、地位、財富、人脈的整合，像我們這樣的人，從小就被教導著即便是萍水相逢的朋友都得是不相上下的，灰姑娘的故事隻會存在於話故事中，沒人會放棄祖輩掙下來的一切去和一個毫無背景的人結婚，有點不太現實。不過還好，我和阿是彼此真心相的，那樣的悲劇不會發生在我們上。”

明予知道顧冰清在點，也毫不客氣回擊：“凡事總有例外，希二嫂那麽有把握的婚姻能夠永遠幸福。”

“……”顧冰清冷淡彎，沒接腔。

空氣中凝滯著一層僵的因子，暗流湧讓人措手不及。

就在此時，明予的手機毫無征兆地響了起來。

拿出一看，是程渡。

肯定是言有消息了。

顧不得顧冰清在場，立馬就接了：“喂，程渡。”

“明小姐，爺，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