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裴凜居然會幫頂罪
都沒和裴凜住在一起,哪兒管得了這麽多。
正在著頭皮想又要免不了一頓訓的時候,裴凜卻淡淡的開口了。
“我沒和說,酒桌上的事,一個人懂什麽。”
徐念卻愣了一下。
這句話聽著不像是什麽好話,但卻實實在在的轉移了陳舒容的注意力。
把徐念照顧不周的問題全都攬到了自己上。
徐念臉上的表有些奇怪。
裴凜這怎麽像是在把責任往自己上攬。
不會吧。
徐念想到之前裴凜說的那句十分經典的“你的戲能不能和你的錢一樣”,不由得了角。
瞎想個什麽勁兒。
裴凜腦子風了會幫說話?
肯定是的錯覺。
陳舒容聽完裴凜的話之後,果然臉好了一些。
陳舒容便開始數落裴凜了:“徐念好不容易把你的胃病給調養好,你也別為了公司作踐自己的。”
裴凜的胃病的確是徐念這麽多年調理好的,這個不置可否,的確是徐念的功勞。
裴凜:“知道了。”
醫生:“對了,還有個比較嚴重的事,胃部到重擊,這個需要靜養。”
徐念的太慌一跳,果然聽見陳舒容問:“重擊,這個又是怎麽回事?”
醫生本來想說,被裴凜輕描淡寫的打斷了:“摔了一跤而已,不礙事。”
醫生剛想說不礙事個屁,差點都胃出了。
更何況來醫院的時候,那服上的灰腳印這麽顯眼一個,摔能摔這樣?
接著裴凜的一個眼刀就飛了過來,眼睛裏明晃晃的寫著兩個大字。
閉。
醫生誠惶誠恐的閉。
陳舒容就隻以為裴凜是喝酒喝多了,又數落了裴凜幾句。
沒找徐念的茬,還讓徐念多費心照顧一下。
陳舒容難得對徐念有點過不去,覺得最近太麻煩徐念了。
老爺子和老夫人那邊也是徐念在幫忙,現在還要再多出個裴凜來。
陳舒容:“前段時間朋友送了一點補品,品質都還不錯,你有時間來我這拿幾盒,給你母親送去。”
陳舒容這種當了半輩子富太的人,能讓說品質不錯的東西,自然是不錯的。
不拿白不拿,許秋荷和陳舒容的年齡相仿,也能給許秋荷用上。
徐念便應了下來。
直到陳舒容和醫生離開,徐念才麵怪異的問裴凜。
“你剛才怎麽不和說你住院是我踹的?”
“和你有個什麽關係,你能有這力氣?”裴凜隻要和徐念待在一起,說話就變得欠起來:“我隻是喝多了胃病發作罷了,你那一腳的作用微乎其微,給你自己臉上金,再說,讓給我出頭,找我老婆的麻煩?我不是你,幹不出這種事。”
徐念:“……”
的拳頭是了又。
裴凜這話明明是為了好,但那語氣裏明晃晃的鄙夷和嘲笑,讓徐念直接忽略了這個意味。
隻覺得裴凜都病這個樣子了還是格外的欠打。
不過裴凜也的確沒說錯什麽,這小格,能把裴凜踹進醫院?
的確是自己太過擔憂了。
徐念有些不不願,但是裴凜沒讓陳舒容知道他住院還有一定的功勞,也算是幫無形之間解決了一次矛盾。
裴凜坐起來,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連一下都十分的費勁。
但看徐念在一邊坐著玩手機,注意力都沒放到他上來,像是來醫院照顧他隻是為了完任務一樣。
要是以往,徐念應該在他想靠坐起來的時候,就拿枕頭塞在他的背後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徐念已經開始對他視若無睹了。
裴凜的胃部一陣一陣似的痛,他像是看不慣罪魁禍首這麽輕鬆愜意,故意道:“去給我倒杯水。”
徐念念在剛剛的事上,不和裴凜計較,木著臉給他接了杯溫水。
裴凜一副二大爺理所應當的樣子,徐念看著白眼一翻:“如果不是你發酒瘋,我也不至於手。”
裴凜冷笑一聲,神晦暗:“怕是因為我讓你和顧瑾瑜斷了聯係才惱怒的吧?”
徐念氣得牙。
裴凜自己發酒瘋,和顧瑾瑜有什麽關係。
但氣不過,非得刺激一下裴凜,把場子找回來。
徐念重重的把手上的水杯塞到裴凜的床頭櫃上,怪氣的道:“是啊,顧瑾瑜對我來說是之又的朋友,和你這個快前夫哥的人來說,有什麽可比。”
裴凜眼一沉,有種無名的妒火在眼底燃氣:“那真是委屈你了,隻是你再急,也暫時不能把我變前夫哥。”
徐念:“……”
這是什麽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損招。
惡心也惡心自己。
……
裴凜這次胃病嚴重,一連好幾天都在住院。
他雖然人品不怎麽樣,但在事業上的努力還是不置可否的。
天天都有柯銘帶著公司高管來找裴凜談論各種事項或是簽字蓋章。
裴凜的病房是特級套房,徐念在外間和周詩文接電話,兩人有好一段日子沒見麵了。
電話聊天都盡是挑著一些好笑的來談。
某高管:“招書上的發行區間已經開會敲定出來了,這次合作,我們起碼還能再多獲利兩個百分點。”
佩玲聽著外間約約傳進來的笑聲,不知道徐念在聊什麽,笑得這麽歡。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反而要麽是要搭不理,要麽就是怪氣。
就連高管匯報的重要數據噢誒了都聽得有些心不在焉。
裴凜隻淡淡的“嗯”了一聲,而後對高管道:“有點悶,開個窗。”
其實高管給出的數據是完全達不到裴凜的預期的,高管本來還在忐忑的等著裴凜開罵,但是一聽,裴凜居然隻是讓他去開窗。
他連忙屁顛屁顛的過去了。
外間和病房有個聯通貫穿的外臺,裴凜這邊的病房一打開,能依稀聽到徐念和周詩文聊天吹皮的聲音。
徐念這邊,還在半癱在沙發上,知道裴凜在病房裏談論重要的事兒,應該沒空管。
剛剛聊裴泱泱的時候,周詩文提了一裴凜。
徐念頓覺晦氣,把前幾天的事兒簡單的給周詩文吐槽了一下。
徐念道:“你一提裴凜我就煩,他前幾天喝高了犯病,非得著我大半夜打顧瑾瑜的電話,真是有病,我到現在都沒臉去和顧瑾瑜道歉,真不知道裴凜的大腦和直腸是不是互通的,什麽都往裏麵裝。”
周詩文跟著罵了幾句:“別氣,為了狗男人不值得把自己的給氣壞了。”
一說到這個,周詩文就想到了前段時間在安傅南那聽到的一些風言風語。
聽說顧瑾瑜當眾說過自己對徐念有意思,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周詩文便試探的問了一:“萬一人家真對你有想法怎麽辦?”
徐念不可置信的“啊?”了一聲,仿佛聽到了什麽天方夜譚似的。
徐念:“不可能,再說了,顧瑾瑜也不是我的菜,我不喜歡弟弟。”
病房。
裴凜一隻耳朵聽著高管匯報的公司容,一隻耳朵聽著徐念說話。
雖然不知道電話那頭在說什麽,但是裴凜倒是聽清了徐念那句顧瑾瑜不是的菜。
裴凜的臉莫名好了點。
看來徐念是真的對顧瑾瑜沒想法。
不止裴凜聽得到,房間的高管董事也都聽得到。
方才徐念點著裴凜的大名罵,窗戶一開,那是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病房裏一群人眼觀鼻鼻觀心,沒敢吱聲。
都是一臉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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