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已經失去過去的記憶,什麼都不記得了!”
裴凌故作大驚失,接著憤怒的說道:“一定是秦小婉!秦小婉看到我們終于修正果,便故意讓你失憶!可真是好狠的心呀!”
聽到裴凌的控訴,葉遲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不會是秦小婉做的。
秦小婉不是那樣的人。
“你把我帶回來,可不可以告訴我,我們過去的事?”
昨晚,在臨睡前,葉遲就想好了,既然他已經是裴凌的丈夫,這是既定的事實,而且得到了其他人的應證,就不會有假。
那麼,他就不能和秦小婉繼續糾纏不清,而應該回到裴凌的邊,肩負起為丈夫的責任。
打定主意后,葉遲五點多,趁秦小婉剛剛睡覺,便起床離開。
到了樓下,葉遲就看到了像是夫石似的裴凌。
他在的報道里見過裴凌。
所以一眼就認出來了。
而裴凌在看到他之際,也非常欣喜,撲過來就想要抱他。
按理來說,他們是夫妻,這麼簡單的之親應該是不排斥的,可是就在裴凌撲過來的那一瞬間,葉遲的子卻很自然的避開。
仿佛這樣的作已經做了千百遍。
面對自己的躲避,為妻子的裴凌也毫不覺得難堪。
這讓葉遲對他們的夫妻關系產生了懷疑。
所以,他跟著裴凌回來,就是想知道,他們過去的事。
“我們的過去呀,”裴凌眼眸亮了亮,“我們的過去,可是很漫長很漫長的過去,葉遲哥,你留下來,我慢慢和你說,好嗎?”
“你現在就可以說了。”葉遲現在就想聽。
裴凌正撒,把葉遲留下,門外有傭人匆匆走了進來,附耳在裴凌邊說了幾句話,裴凌臉一變,隨即意識到了葉遲還在這,連忙斂起臉上的怒意,說道:“葉遲哥,有客人到了,你先在這里等我一下。”
葉遲蹙眉,既然是客人,為什麼不迎進客廳呢?
裴凌已經開門離去。
葉遲剛要起探個究竟,就被傭人攔住了。
“先生,您就在這里坐著吧,您想要什麼,吩咐我一聲就可以了。”
葉遲蹙了一下眉,最終還是坐了回去。
此時,酒店走廊的盡頭。
裴凌一眼就看到了姜姒秦小婉兩人。
當即冷笑一聲,走了過去。
“二位大駕臨,有何指教?”
秦小婉上前一步,憤怒的說道:“把南枝和葉遲給我出來!”
裴凌一臉無辜,“葉遲哥我可是還給你了,你又跑到我這里來找葉遲哥,不覺得很搞笑嗎?
至于那個南枝,哼,一個的丟了也要來找我。
那是不是以后你們那里丟了東西都是我的鍋?”
“裴凌,別以為我不知道,”秦小婉瞪著裴凌,“葉遲就在你這里!”
裴凌滿不在乎的說道:“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怎麼你還要進我的酒店搜?”
這酒店是羅斯家族的,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拿沒辦法。
這就是裴凌有恃無恐的底氣。
秦小婉氣極:“你——”
姜姒見狀,忙拉住秦小婉,自己擋在了的前,語氣淡淡的對裴凌說道:“裴凌,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
我們撕毀協議,出藥方,就是為了換回葉遲,但是你現在卻把葉遲帶走,這可是違約行為。
你既然違約,那我們這邊也可以讓產品上市。”
裴凌瞬間慌了。
的底氣是羅斯家族給的,自的利益自然也是和羅斯家族綁在一起。
如果姜姒真的也違約,將產品上市,羅斯家族的人知道前因后果之后,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裴凌眼珠子一轉,一條妙計便記上了心頭。
“是,我的確是跟你們協商好,把葉遲哥送出去,但是,你們自己沒有照顧好葉遲哥,葉遲哥想要回來,這就怪不了我了。”
“所以葉遲就在你這里!”秦小婉憤怒質問。
裴凌眉頭一揚:“沒錯,是在我這,而且他是自愿跟我回來,所以,我本就沒有失約。”
說罷,毫不客氣地上下打量秦小婉:“秦小婉,你自己沒本事留住葉遲哥,跑到我這里來撒野,真不要臉!”
“啪——”
清脆的一掌,打在了裴凌的臉上。
是抖著子的秦小婉。
“裴凌,”秦小婉的還在抖個不停,顯然是被氣到了,“你說誰不要臉呢?論起不要臉,我哪里比得過你?
要不是你給葉遲注藥劑,他會變這樣嗎?”
注|了剩下半管藥劑的葉遲,確實是不瘋了,可是他沒了記憶,每天都不知道該干嘛,只能待著病床里無聊地看書看視頻玩游戲。
看到這樣的葉遲,秦小婉每每都是心疼不已。
過去的他,有目標,每天都知道自己該干嘛。
可是現在的他呢?
就像是失去指南針的旅人,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麼,每天只能像是陀螺一樣原地打轉。
他之所以會變這樣,僅僅是因為葉遲心里還有。
為了自己自私自利不可告人的目的,裴凌就讓葉遲失憶,論起不要臉來,秦小婉可不敢和裴凌比。
裴凌被打了一掌,耳朵嗡嗡作響。
捂住火辣辣的臉頰,憤怒地盯著秦小婉:“你個賤人,還敢打我!我今天非撕爛你不可!”
裴凌撲了上來。
然而,還沒有下一步的舉,就被姜姒地攥住了張牙舞爪的雙手。
裴凌徹底彈不得了。
憤怒地盯著姜姒:“姜姒你放開,這是我和秦小婉之間的事!”
秦小婉看著裴凌那張臉,也早就想要好好打一頓,故而對姜姒說道:“阿姒,你放開,我早就想要揍了!”
姜姒沉默片刻,最終還是松開了裴凌。
裴凌獰笑道:“秦小婉,你會后悔的。”
秦小婉先下手為強,上手就一把扯住了裴凌的頭發:“后悔?我最后悔的就是沒有好好打你一頓!”
用力一扯,裴凌頓時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手也要去拽秦小婉的頭發,就在這時,后傳來一聲冷冷的“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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