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慶樓的二樓,易容梁浩模樣的呂誠,大模大樣的坐在一個人多又靠窗的位置。他學著別人的樣子,給自己點了一壺酒,又要了盤花生米和半斤牛。
「這不是梁護衛麼?怎麼有空來我們寶慶樓?」丁玉從呂誠一進來,就注意到他了。穿著宋家莊的護衛服,特別的醒目。
丁玉長袖善舞,隻要是宋家莊的人,都想結。梁浩很來寶慶樓,可卻是記住了梁浩的模樣。今天梁浩獨自來寶慶樓,覺得是個機會。呂誠不知道梁浩認不認識丁玉,隻是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梁護衛心不太好?你年紀輕輕就是護衛,以後前途無量。有什麼煩心事可以告訴姐姐,說不定能給你出個主意。」丁玉勾魂攝魄的眼睛向呂誠,巧笑倩兮的說。
「沒什麼事。」呂誠輕聲說。其實丁玉雖然認識梁浩,卻沒跟梁浩說過話,並沒聽過梁浩的聲音。
「沒什麼事還喝酒?今天姐姐請你,再來條魚。」丁玉見小二送菜上來,吩咐著說。拿起酒壺,親自給呂誠倒酒。隻是在倒酒的時候,右手無名指的指甲在酒壺口一抖,一些末悄然進了酒壺。
但丁玉的作再,怎麼可能瞞得過呂誠呢?他暗暗提高警惕,這是他第一次喝酒,可是酒口後,又不能吞下去,隻能用勁控製食道,讓酒水無法進胃中。但勁並不能阻止酒水進胃中,呂誠隻好加上應力,在應力的幫助下,剛喝下的酒,被隔離開來,隻要呂誠願意,隨時可以吐出來。
但就算是這樣,已經有一部分進了呂誠的胃中。酒中加藥,最能迅速發揮藥效。他覺得有一頭暈目眩,但暗運勁,很快藥效就被他控製住了。隻是他知道丁玉是目的,他慢慢的趴在桌上,迷惘的著丁玉,佯裝醉了。
「梁兄弟,你到底有什麼愁心事啊?」丁玉見呂誠雙眼迷離,心中一喜,聲問。
「沒什麼。」呂誠輕聲嘟嚷著說。
「告訴姐姐,姐姐幫你。」丁玉在呂誠的耳邊輕聲說,吐氣如蘭,輕的髮拂過呂誠的臉頰,力大增。藥加自己的魅力,相信任何男人,都是抵擋不住的。
「以後得天天累,全天都要在莊當值了。」呂誠一直對異有一種恐懼,可是此刻一顆心卻怦怦直跳,腹部突然一熱,差點把持不住。他心中暗凜,連忙運功將雜念驅出腦外。
「這是何故?」丁玉眉頭一跳,隻是習慣的想打聽宋家莊的事,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能從梁浩口中知道莊的事。
「因為宋氏勁心法就埋在會客大廳地下,我們不得不隨時隨地的保護!」呂誠很是不滿的說,他的聲音突然提高,就算是旁邊桌子的人,也能聽到。說完之後,呂誠就趴在桌子上,裡嘟嚷著,不管丁玉再問,隻是低聲胡說著。
但丁玉已經達到目的了,心中大喜過,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功夫。宋氏勁心法竟然埋在會客大廳,誰能想得到呢?隻是剛才呂誠的聲音過大,周邊的人也都聽到了。有些人聽到「宋氏勁心法」幾個字,意味深長地看了呂誠一眼之後,馬上就離開了。
丁玉也沒有辦法,不可能阻止其他人離開。現在能做的,隻有搶先一步,驗證這個訊息的準確,並且馬上向李家稟報。
呂誠的周圍原本很熱鬧,但此刻,所有人突然都走了個乾乾淨淨。呂誠趴在桌上,無聲的笑了。梁浩啊梁浩,這一劫你要是能躲得過,咱們之間的恩怨就算兩清了。隨後,呂誠也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寶慶樓,結賬的時候,夥計告訴他,老闆娘吩咐免單。
這個夜晚,宋家莊註定不會平靜!就在呂誠說出宋氏勁心法的藏之後,這個訊息馬上炸似的向全莊擴散。隻要是訊息稍微靈通的人,都知道了宋家莊的護衛梁浩,在寶慶樓說出了宋氏勁心法的。
劉定凱聽到「宋氏勁心法」竟然就藏在會客大廳下麵時,雙眼頓時出懾人的芒。他在宋家莊臥底二十多年,不就是為了這本宋氏勁心法麼?如果拿到了這本籍,他就可以回葉家堡,為葉家堡的功臣。
隻是這個訊息確切麼?他生沉穩,不管什麼事,隻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雖然這個訊息,是出自宋家莊的護衛之口,但未必就是真的。事關重大,他得親自去證實。而丁玉的想法,也跟他相似。隻是丁玉得到的訊息更早,一聽到訊息,馬上付諸行。
別看丁玉一臉態,好像弱不風的模樣。可實際上也是個武者,有著勁二層的實力。主修輕功法,去趟宋家莊還是易如反掌。
隻是宋家莊的靜,讓丁玉很失。會客大廳本就不是宋家莊的防重點,甚至趁著護衛巡視的空檔,還進去了趟。呂誠隻說宋氏勁心法埋在會客大廳下麵,可是會客大廳長寬都有數十丈之多,想要一時之間找到宋氏勁心法,本就是不可能的。
丁玉又哪裡知道,是第一個聽到訊息的人。此時訊息還沒有傳回宋家莊,自然不會引起宋家莊的重視。如果再在會客大廳裡逗留,無需多久,馬上就會被困住。因為已經得到訊息的宋軼群,馬上向宋昊然稟報,此刻,宋家莊的重要人,傾巢而出,全部奔著會客大廳而來。
而劉定凱去的時候,宋家莊的人已經在會客大廳集結,梁浩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宋氏勁心法的藏之地,宋家莊如果不能及時得到訊息纔怪。
此時的會客大廳燈火通明,宋昊然坐在上首,宋炳勝和宋軼群分列兩側,下麵則是其他的宋氏弟子。隻是宋軼群因為去了天華武府,已經不在莊了。
劉定凱遠遠的看了一眼,馬上就退了出來。他雖然是勁四層的武者,可是宋家莊可是一個勁七層的高手。這對他來說,可是一個恐怖的存在。隻要他一接近會客大廳,甚至進莊,馬上就會被宋昊然發現。不用宋昊然出手,無論是宋炳勝還是宋軼群,都是他無法招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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