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借道?」謝納新馬上明白了劉定凱的意思,顯然,劉定凱對莊主的住所很興趣。
比試之後,宋昊然的住所就正式開始修葺,讓人驚奇的是,修葺之前,先在外麵搭了個大架子,用黑布蒙了起來。
寶慶樓的三樓,是宋家莊最高的地方,站在寶慶樓的樓頂,白天線足的時候,是能看到宋昊然那套莊院的。但現在,除非能飛上天,否則誰都不知道那裡麵發生了什麼。
當然,這也讓其他兩大世家稍稍平復,如果宋家莊也沒有宋氏勁心法,至他們不用太過擔憂。可一旦宋氏勁心法出現,李家和葉家堡必然要盡全力搶奪。
「謝護衛真是個明白人。你放心,這件事絕對不會牽連到你。」劉定凱站起走了,拍了拍謝納新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說,好像忘了謝納新前的兩個金元寶。
「押大押小,買定離手,要開蠱啦!」
荷的喊聲,讓謝納新心裡好像一下子鑽進二十五隻老鼠似的:百爪撓心。他手了,但想到呂忠的叮囑,馬上了回來。
此時他心裡有兩個聲音在打架,一個說,拿了吧,反正這錢拿了也白拿,他一個護衛,也幫不了葉家堡的忙,最多也就是讓葉家堡的人通過自己的巡視區域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反正莊主的院子,也不是護衛負責。
另外一個聲音說,不能拿!拿了的話,就會越陷越深,自己將墜落萬劫不復的境地。可在賭場裡,已經沒有多時間讓他來考慮了。
「謝護衛,你這對金元寶,是押還是拿回去?」荷問,劉定凱的這對金元寶正好放在賭桌「小」的那一邊。
「這個……」謝納新猶豫了,這可是二十兩銀子,他雖然喜歡賭,但還沒有一次押過二十兩的。
劉定凱一直在觀察著謝納新,那個荷早就被劉定凱授意過,他看了劉定凱一眼,心領神會,趁著謝納新還沒有決定,開了蠱。
「二二三,七點小。」荷高聲說道,手裡卻沒停,將贏的錢收了回去,同時賠押「小」的。謝納新雖然沒有開口,但他還是賠了二十兩銀子給謝納新。
如果說之前謝納新還在猶豫不決的話,那看到銀閃閃的銀子,他再也堅持不住,將銀子全部掃到自己前。荷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同時向遠的劉定凱點了點頭。劉定凱再次給他使了個眼,隻要謝納新拿了錢,後麵的事就水到渠了。
呂誠在事後很懊悔,他因為手頭有錢,也就好長一段時間沒進四方賭坊。沒想到,就在這段時間,謝納新被劉定凱徹底拉下了水。雖然劉定凱說的好像很簡單,盡的借錢給謝納新,也不用他還。可是,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一次。」謝納新離開四方賭坊的時候,經過劉定凱邊,低聲說道。他能從四方賭坊拿錢,回去的時候,手裡又有一百多兩銀子,相當於還贏了一些。他將劉定凱的二十兩還了之後,還有一百零幾兩,已經很滿意了。
「後天晚上。」劉定凱心領神會,隻要謝納新開了這個口子,以後的事就好辦了。
回到莊院之後,謝納新每天都買了酒,不但請自己手底下的護衛吃,而且把孫伯、呂忠、趙思言都請了過來。當然,兩天之後,謝納新並沒有請這些人。謝納新押注葉添龍,贏了一百多兩,在賭場又沒輸錢,連請幾天客,也是正常的。
而這個晚上,劉定凱親自去了宋家莊莊。果然不出所料,劉定凱是勁四層。他的輕功法非常妙,恐怕那些之前認識劉定凱的人,本不會相信劉定凱竟然會有這樣的手。
劉定凱進宋家莊很是小心謹慎,穿著黑勁裝,還戴著麵罩。謝納新跟護衛在房間裡喝酒,雖然他知道劉定凱今天晚上會來,但卻不會去關注。就算劉定凱被發現,他最多也就是沒盡職責。
劉定凱雖然輕功法一流,但宋家莊的莊,可不是那麼容易窺視的。他經過謝納新防區時,並沒有發現護衛。可是進宋昊然莊院附近時,卻被發現。而且發現他的,還是宋軼群,一個擁有勁五層的武者。
劉定凱進宋家莊,走的是謝納新的防區,出來的時候,他自然還得走這裡。可是,他還沒有翻出勁的圍牆,已經被宋軼群追上。而宋軼群後,還跟著幾名宋氏弟子。他們的聲音,驚了護衛。謝納新迅速帶著護衛出來,他一看宋軼群前的黑人,就斷定是劉定凱。
「謝納新,你們怎麼搞的?!」宋軼群原本對謝納新三兄弟就有想法,現在謝納新在當值時又喝酒,讓外麵的人如無人之境,實在是失職。
「二爺,你聽我解釋。」謝納新臉頓時變得煞白,他哪想到宋軼群竟然會將劉定凱堵在這裡。
「解釋什麼?還不帶人將他拿下?」宋軼群一指劉定凱,怒斥道。
謝納新一聽,馬上朝著劉定凱撲了過去。劉定凱是勁四層的武者,而謝納新隻是三層巔峰,看似隻差那麼一點,但兩者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況且謝納新隻是不想讓人發現劉定凱,他想藉機送劉定凱一程。隻有劉定凱安全,他才會沒事。而劉定凱卻急著逃命,宋軼群這個勁五層,並不是他能對付的。兩人手的時候,謝納新留有餘地。
可劉定凱逃命要,他此時哪會去注意謝納新的想法。見謝納新攔阻自己,他急之下全力出手,一掌擊在謝納新上。勁四層中期的全力一擊,本就不是勁三層巔峰所能承的。
謝納新就像一隻風箏,被擊得倒飛了十多丈。人還在半空中,他就吐出一口鮮。而劉定凱則借著謝納新被擊退,一下子越過莊的圍牆,消失在夜之中。
宋軼群原本以為劉定凱跑不掉了的,可沒想到,一時疏忽大意,竟然被他跑了。不但人跑了,謝納新好像還了重傷。他心裡更是生氣,謝納新不但不盡職,而且還無能。
「宋二爺,發生了什麼事?」聽到這邊的靜,其他護衛都趕了過來,打頭的是呂誠和趙思言。他們關心謝納新的安危,一下子就跑了過來。但他們還沒靠近,就看到謝納新被一名黑人給一掌擊得倒飛了好遠。
「有人溜進莊,剛才還要從這裡溜走!」宋軼群冷笑著說。謝納新為護衛,卻不能盡責儘力,這讓他更加不滿。
「二爺,這件事怪我。」孫伯也趕了過來,他是護衛首領,自然得護著手下的人。謝納新贏了錢,大夥跟著吃吃喝喝,這也正常。
「二弟,你怎麼這麼糊塗!」呂忠氣不打一來,他早就跟謝納新說過,當值的時間,可以大魚大的吃,但不能喝酒。喝酒就會誤事,他現在抱著謝納新,還能聞到謝納新滿的酒氣。
謝納新了傷,已經說不出話來,他張了張,可是角卻吐出更多的鮮。謝納新心很清楚,自己這次失策了。劉定凱剛才下了狠手,他為了要逃走,不惜讓自己死。而且,自己死了,再也沒人知道劉定凱的份了。
「這件事當然怪你,謝納新是你的手下,管教無方,罰你這個月的月例。」宋軼群冷著臉說。
「二爺,有什麼話可以慢慢問嘛,何必怒?」孫伯沉聲說,謝納新是他的手下,當著這麼多護衛的麵,他自然得維護謝納新。可是宋軼群卻要罰他一個月的月例,這也是很沒麵子的事。
「怒?怎麼,我怒了又如何?孫伯,你要知道自己的份!我宣佈,謝納新嚴重失職,即刻離開宋家莊!」宋軼群冷笑著說,他早就看謝納新不順眼,正好趁這個機會,將他趕出宋家莊。
「二爺,我們三兄弟對宋家莊忠心耿耿,而且我二哥是在這裡的傷,就這麼辭退,好像說不過去吧?」趙思言憤憤不平的說。他能看出來,謝納新的傷勢嚴重,可宋軼群不但不手救援,反而落井下石,在這個時候對謝納新不管不顧。
「如果他沒喝酒,如果他不是擅離職守,一切都好說。如果你們覺得不滿,也可以離開,宋家莊絕對不會為難你們。」宋軼群說。
宋軼群的話說到這個份上,呂忠和趙思言也清楚不可挽回。謝納新傷勢嚴重,必須馬上救治。呂忠背著謝納新回了家,謝納新和趙思言原本都住在莊,要不是他在外麵買了棟院子,現在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大哥,二哥好像快不行了。」剛到家,趙思言就發現謝納新傷勢越來趙重,已經是出氣多進氣了。劉定凱是勁四層,又年輕力壯,他是全力出手,本不管謝納新的死活。而謝納新當時隻是虛與委蛇,以為劉定凱會配合,哪想到劉定凱卻下了狠手。
「老二,老二。」呂忠連忙放下謝納新,輕聲呼喚著。
謝納新費力的睜開眼睛,緩緩的說:「大哥,三弟,我怕是不行了。」
「二哥,二哥!」趙思言一臉的悲痛。
「義父!」呂誠也撲了過來,他的應力早就應到了,他將應力放進謝納新,馬上就知道謝納新了很重的傷,髒的很多已經破裂。
但謝納新已經沒有意識,呂誠抓住謝納新的手腕,將勁送進了他的。隻是呂誠的勁,還沒有達到外放的程度,要不是前麵有應力開路,本就不可能像這樣將勁輸謝納新。但就算是這樣,他也隻能送進去一縷細微的勁,而且後勁乏力,不能起到關鍵作用。
但這縷勁,已經能讓謝納新突然有了意識。他緩緩的睜開眼睛,抬頭就看到了呂誠。作為一名勁三層巔峰的武者,他自然明白,這是有人將勁送進自己。而呂忠和趙思言,都沒有這樣的實力,就算是在宋家莊,恐怕也隻有宋昊然有這樣的實力。
「大哥、三弟,誠兒……,我死也瞑目了。」謝納新哈哈大笑,他萬萬沒有想到沒想到,呂誠竟然也是武者。不但是武者,勁修為之強,本不是他能想像。他傷勢原本就重,現在大喜之下,就此離世了。
「二弟!」
「二哥!」
「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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