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不停的讓自己變小孩,然後又恢復原狀,樂此不疲的變換著,好像覺回到了過去似的。而且他同時還執行著息,封閉著氣息,執行,無論是謝納新還是趙思言看到,恐怕都會大吃一驚。
謝納新和趙思言是結拜兄弟,他們的籍是不會瞞對方的,但就算是這樣,他們也沒有要求修鍊對方的武技。因為他們知道,想要通一門武技,不是三五年就能做到的。與其被分散了力,還不如修鍊勁。
當然,如果都像呂誠這樣,一二個時辰就能門,十天半個月就能大,那多學幾門武技也是無所謂的。況且這些隻是輔助的武技,謝納新是因為材瘦小,適合修鍊,而趙思言也是天生適合修鍊息。
呂誠既用息,又用,一心不能兩用,當他用將自己變孩之後,發現臉好像變形了。呂誠驚駭不已,他用手一自己的臉頰,發現一邊大一邊小。呂誠知道這是自己在使用息的原因,他趕捨棄息,再讓自己回到正常。
臉雖然正常了,但呂誠還是覺得右臉頰作痛。原本呂誠是把當一個玩,現在玩壞了,他自然得修好。他試著不用息,一直都沒有問題。但如果息與同時使用,在保證息正常的況下,偶爾會出現問題。比如說臉部會出現變形,手腳不能及時對應小等。
呂誠試著把應力加進去,當他的臉頰再次出現異常的時候,他驚喜的發現,可以用應力引導勁來修補。隻是剛開始的修補,讓他變得更加奇形怪狀。最後呂誠打來一盆水,對著水中的倒影,才能恢復原狀。
其實這是因為呂誠勁不足的原因,如果他是勁三層,甚至是四層的高手,本就不用這樣的問題。當然,有應力的幫忙,也能讓呂誠每次執行的時候不再出錯。
麵對水中的倒影,呂誠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當出現失常,導致麵部變形的時候,他用應力引導著勁,能及時修補。剛開始的時候,他對應力的控製不悉,總是把自己的臉總得奇形怪狀。有的時候,他都是恢復原狀之後,才能照著樣子,重新把自己的恢復原狀。
用應力牽引勁,通過臉部的經脈改變臉部的形狀,呂誠剛開始隻是為了讓自己臉不變形。驀然,他想到一個問題,自己能修補臉頰的形狀,是不是能改變原來的形狀呢。當看著水中出現一副陌生的麵孔時,呂誠又驚又喜。
一旦能改變自己的容貌,呂誠一發而不可收拾。本就能改變相貌,隻不過它是按照比例小,而呂誠卻是改頭換麵。聽起來很難,可實際上並不難。隻要在覺力的引導下,控製著勁改變臉上的,從理論上來說,呂誠能改變的任何一個部位。
隻是呂誠的勁剛到二層,而且還是二層前期,就算他能改變相貌,也隻能維持一柱香的時間。而一柱香之後,臉上的勁維持不下去了,相貌又會恢復原形。
呂誠現在能很直觀的知道,自己的勁雖然達到了第二層,但還是遠遠不夠的。息他基本上能運用自如,可是偶爾就會出事。還有改變相貌的事,也都需要勁支撐。
「誠兒,今天怎麼提了兩隻兔子回來?」呂忠現在每天晚上都能吃到了,不是山就是野兔,今天呂誠一次就提了兩隻又又大的野兔,這樣的野兔,就算是那些獵手,也未必能捕捉到。
「今天運氣特別好。」呂誠說道,現在他已經不用守株待兔的方式打獵了,當他把勁運到腳上,那麼些兔子本就不跑不過他。而且他的應力能提前給自己報警,有的時候兔子要拐彎,他也能提前判斷。
呂誠應力現在有兩丈的範圍,做其他事或許不夠,但每天打隻野兔或者山還是足夠了。在山下,大的野也不多,但小的獵,呂誠現在還真不缺。為宋家莊的雜役,呂誠每天需要砍兩擔柴,當然,這點事,他須臾間就能完。現在他最需要的,就是大量進食,補充能量,讓自己的勁能更快的增長。
都說窮文富武,呂誠現在深刻的會到了這一點。勁的修鍊,需要從呼吸和飲食中提取能量,如果每天連都沒有吃,勁很難迅速增長。特別是呂誠的修鍊速度很快,他現在對食的需求自然就更多。
以前一隻二三斤的野兔,夠呂誠和三個父親一起吃一頓的,現在他的勁到了二層巔峰,不但要加修鍊,而且還需要補充營養。他不像宋家莊的子弟,每天食無憂,隻需要勤修鍊就可以了。但呂誠,不但要做好雜役,每天晚上還得為飲食發愁。呂忠每個月三兩銀錢的月例,可不夠吃幾頓的。
兩隻野兔一鍋燉,足足有滿滿的一大鍋,很快,從鍋裡冒出香氣四溢,充滿著整個院子,讓人食指大。呂誠照例先去打酒,回來的時候謝納新和趙思言已經到了。他們晚上原本可以在莊子裡吃飯的,但是莊丁的夥食也隻不過有點星,跟滿滿一大鍋的兔子自然是無法相比的。
「大哥,你這裡天天有吃,我們倆都不想去莊上吃了。」謝納新用鼻子嗅了嗅,垂涎滴的說。自從呂忠沒再要求呂誠修鍊勁之後,經常能在這裡吃到了。
「那就天天來這裡吃,你們是誠兒的義父,吃他打的獵天經地義。」呂忠笑了笑,他也沒想到呂誠幾乎每天都能帶回獵。
「二哥,現在誠兒正是長的時候,你以後也賭點,也帶表示表示。」趙思言提著一壇酒。一個月有近二十天在這裡吃,就算呂誠是他們的義子,也會不好意思的。
謝納新好賭,每個月一拿到月例錢,馬上就去了賭場。不輸個是不會放手的,一旦輸,就等著下個月的月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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