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旎著小勺子攪咖啡杯,那時候著他的打火機好奇卻沒問出來的事,現在終于有了答案。
雖然不是很愿意承認,但岑旎發現,即使已經分開了,自己好像依舊對他很好奇。
只要是有關于他的一點蛛馬跡,都想要了解。
回國之后因為運營商不同,岑旎在法國時的電話卡已經不能用了,有時候著那張小小的sim卡會在想,他有沒有給自己打過電話呢,或者發個消息?
但細想又會覺得沒有吧,畢竟作為一個的年人,彼此都很清楚自己有要做的事,所以理智地思考過后就不會再繼續糾纏了,各自回歸正常的軌道按部就班地前行,當這一切相遇都當生活中的小曲。
但是不管怎麼樣,是沒辦法知道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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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回國24
六月的最后一個星期一, 岑旎從學校快遞點拿到了大使館寄來的簽證。厚厚的文件袋里面有護照還有返回來的一些資料。
同一天晚上,岑旎訂了飛往特拉維夫的機票,出發日期是在6月30號。
距離那日還有幾天的時間, 岑旎回家把行李提前收拾好, 姑姑岑絮瑛從北大上課回來后就給準備了很多東西,從茶葉、折扇、中國結、干貨到急救藥箱,一應俱全。
“姑姑, 這些東西太多了, 不好帶。”岑旎看著滿滿當當的行李箱語氣略顯無奈。
當時出發去法國換時,姑姑也給準備了這麼多東西,兩個24寸的大行李箱都滿得快塞不下了,連提起來都不方便。
“旎旎,這些干貨湯料什麼的,那邊不好買。還有這些茶葉、折扇和中國結都要帶的, 你到時候去到那邊可以送給外國友人, 我給小恪那小子也塞了這麼多。”岑絮瑛一邊整理著的行李箱一邊念叨道。
說起徐恪,岑旎突然笑了聲, 一想到他帶了那麼多用不上的東西去寧夏就覺得他有點可憐, 特別是那些歐標轉換頭之類的。
“對了,”岑絮瑛突然停下了手頭的作, 問:“還有當地的貨幣你換了沒,沒有的話我明天去銀行給你換。”
“還沒,不過我可以自己去的, 姑姑您不用專門跑一趟,太麻煩了。”
“這有什麼麻煩的, 一點都不麻煩!”岑絮瑛繼續給收拾行李, 說道:“我明天給你去, 那邊是用謝克爾對吧?”
“嗯……是的。”岑旎半蹲在地毯上點頭,這時候,姑父徐躍升拄著拐杖出現在房間門口。
“小旎,你就聽你姑姑的,行李多帶些有備無患,也不要怕麻煩我們。”
岑旎聽見聲音看去,點頭說好。
比起姑姑,姑父的話在岑旎那一向是定海神針般的存在,就是因為知道了那件事的真相,一直覺得姑父是一個勇敢又正直的人,打心底佩服他,所以也很尊敬他。
岑絮瑛也跟著附和道:“對呀旎旎,你爸媽早亡,你自小就獨立,但是有時候要學會適當依靠我們,我們待你像親閨一樣,沒有什麼麻不麻煩的。”
“好。”岑旎點頭應聲,默默垂下腦袋,眼眶卻不爭氣地泛了紅。
等姑姑把東西收拾好離開后,房間只剩下一個人,重新變得安靜下來。
月亮高掛在天邊,映著一樹海棠,岑旎把窗戶推開,讓悶熱的空氣重新流起來。
幾縷微風拂進來,手拉開了書桌屜,拿出一個頗有年代的盒子。
這里面裝著一副耳環,是爸媽留給的。
這副耳環無形中寄托了爸媽對的所有祝愿和盼,已經很久沒拿出來過了。
爸媽生前是手藝人,在三四歲以前經營著一間小小的手工首飾鋪。這對耳環就是岑旎出生時,爸媽親手給打造的,藤枝上墜著一只雀。
耳環的藤枝是由祖母綠打磨出來的,而那只雀用黃金雕刻而,代表著自由,藤枝代表棲息。
出生的時候,屋外的窗檐上落了一只喜鵲,媽媽看見了,就想給岑旎做這樣一對耳環,希岑旎一生自由自在,灑,無拘無束,熱烈且浪漫,但同時又盼在飛累的時候可以有一個讓停候棲息的依靠。
岑旎緩緩打開了盒子,那副耳環靜靜地躺在那,祖母綠在月下映著熠熠彩,輕輕過,心頭泛酸,心臟像是被得厲害。
雖然知道父母的婚姻好像是一個悲劇,但是岑旎覺得自己真的很想念他們。
這麼多年過去了,對于他們的印象其實已經變得很淺,但是腦海里總會不時閃現過他們的影。
岑旎吸了吸鼻子,把這對“藤枝雀”也放進了行李箱。
/
時間很快來到6月29號,這一天是的本科畢業典禮,也是飛往以列的前一天。
步盛夏,烈日當空,校園里頭到人滿為患。畢業生們穿著寬大的學士服行走在校道里,有人捧著花束和同伴在校訓碑前合影,有人抱著學位證和畢業證匆匆離校奔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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