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都快走到門口了,卻聽后傳來一個細弱蚊蠅的聲音:“好。”
傅毅洺腳步一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他猛地轉頭看向唐芙:“芙兒你……你剛剛說什麼?”
唐芙知道傅毅洺這幾日其實一直都想做那天早上他們做過的事,但是因為心不好,所以沒有強求罷了。
剛剛見他順一說,想到他這幾日的忍,便也心頭一熱,糊里糊涂地答應了下來。
眼看著紅著臉又有反悔的跡象,傅毅洺三兩步走了回去,不由分說將攔腰抱起,直接走到溫泉邊。
唐芙驚呼一聲,攬著他的脖子被抱了過去,見天大亮,周圍景致看得一清二楚,越發到后悔,掙扎著想要回去。
傅毅洺哪肯放離開,抱著討好道:“芙兒若不愿意的話就坐在池邊陪陪我,泡泡腳也是好的,我洗完了馬上就上來,好不好?”
唐芙聽說不用自己下去,這才松了口氣,點頭答應下來,任由他把自己的鞋了,將一雙玉足放到池水中。
傅毅洺握著那雙玉足不愿松手,又怕驚嚇了,便只輕輕了就放開了,然后了自己的泡到水里。
和上次教唐芙“游水”不同,他這次一件裳沒留,全掉了,唐芙不敢看他,便只低著頭看著自己小周圍的方寸之地。
傅毅洺卻不老實,泡了一會就湊過來說要幫唐芙洗腳。
唐芙說不用,一雙玉在水中連連閃躲,卻還是被傅毅洺抓住了,握著的腳放到自己小腹上,手掌順著的小向上挲。
唐芙面漲紅,輕輕蹬了他一下:“說了不用!”
用的力氣不大,傅毅洺卻向后趔趄了一下,站穩后捂著肚子發出一聲痛呼。
唐芙一驚,以為自己把他踢疼了。
“阿珺,你怎麼了?我……我踢著你了?”
傅毅洺面帶痛,搖了搖頭:“舊傷復發。”
舊傷?
唐芙更擔心了,將他拉近自己:“什麼舊傷?哪里?”
傅毅洺這才引著的手向自己的小腹,道:“這里。”
唐芙指尖到一凸起的傷口,不長,但在平坦的小腹上還是顯得格外醒目。
“這是……”
當初大牛說過的那傷。
可是……
“你不是說早就好了不疼了嗎?”
傅毅洺點頭,但面依舊不大好:“剛剛不知為何又開始疼了。”
唐芙一時分不清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的,張地道:“那怎麼辦?我讓人去請大夫!”
說著就準備從池邊離開。
傅毅洺卻將一把拉住,著的耳朵道:“不用,芙兒幫我吹吹就好了。”
聲音沙啞曖昧,說話時手掌還在腰間了。
唐芙:“……”
現在確定他是在胡說八道了!
“不管!你自己吹吧!”
說著又準備起離開。
傅毅洺低笑,攬著的腰不松手:“那我幫芙兒吹吹。”
“我又沒傷!”
唐芙剛說完,便被人堵住了,回過神時已被人拉池中,泡在了熱水里。
被吻的暈頭轉向之際,男人若即若離地著的瓣,低聲道:“其實真的疼,要芙兒幫我才能好。”
唐芙的手本就放在他腰側,想到那可怖的傷痕,到底還是沒忍心,知道他是在撒,便順著他的心意將指尖又到了那疤痕上。
男人卻引著手向下而去:“不是這里,是這里……”
池水漾,等唐芙明白過來他自始至終都在戲弄自己已經晚了,整個人都被他囫圇地吞腹中,從溫泉池到房中,被吃干抹凈了不知多遍……
第64章
傅毅洺帶唐芙在寶西山上住了五六天,原想再住些時日,但唐芙不了他的日夜索取,說什麼也不多待了,一定要回去。
許是二十二歲才開葷,剛吃了口就又素了好幾日的緣故,自從那日唐芙順著傅毅洺的意思跟他泡了一次溫泉,后來幾日他便一發不可收拾了,恨不能日日黏在上,連裳都不讓穿。
唐芙上的紅痕就沒斷過,這里消下去了那里又冒出新的,實被他折騰的苦不堪言,只盼著趕回公主府去,這樣好歹他白日里能收斂些。
傅毅洺雖然不太想回去,但見堅持,也知自己這幾日怕是鬧的有些狠了,便陪著笑跟回了京城。
誰知到了京城之后,有人認出他們的馬車,竟對著他們的車架指指點點。
一路上這樣的人不在數,季南不明所以,派了機靈的小廝去打聽。
那小廝點頭,悄無聲息地混了人群,過一會又追上了他們,面極其難看。
他在季南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什麼,季南聽后面亦是一沉,看了看坐在馬車中毫無所覺的兩人,對那小廝擺了擺手,讓他退回到了隊伍里。
馬車一路駛回了公主府,待唐芙與傅毅洺從車上下來之后,季南才湊到傅毅洺邊,小聲道有事和他說。
若是不急,他定然會等傅毅洺送唐芙回了院子之后再說,但既然現在說了,就是急事。
唐芙松開了傅毅洺拉著的那只手,道:“你忙吧,我去祖母那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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