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傷口出來不會流太多,又能讓人到每一寸的痛。
男人的渾戰栗著。
這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他本就不是人。
江遇白就是一個魔鬼。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吧,不要這麼折磨我。”
他現在只想一心求死了。
“殺了你?”江遇白輕笑:“那未免也太便宜你了。”
“現在愿意說了嗎?”
男人忙不迭的點頭。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您給我一個痛快吧。”
江遇白這才滿意的點頭。
“早知道這樣不就好了,何必要這份罪。”
江遇白說完,徑自走到了對面的沙發前坐了下來。
他拉著虞桑晚的手一同坐著。
雙疊。
作肆意而又慵懶。
可流出來的矜貴氣息,還是讓人覺到來自靈魂深的栗。
男人哭無淚,痛得渾都在抖。
他果然如傳聞中的一樣。
冷無。
誰落到他的手里都會不得好死。
他好后悔當初為什麼要這樣做。
還不如直接死在那個男人的手里,至不用這麼多痛苦。
是他抱著一僥幸。
卻給自己埋下了更大的禍。
男人努力的讓自己的神志保持清醒。
他的蒼白哆嗦著,雙眼空無神陷了回憶之中。
“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他和我見面的時候,穿著一黑,戴著黑的口罩墨鏡,還有帽子包裹的嚴嚴實實,本就看不到他的臉,而且我懷疑他還用了變聲,和
我說話的時候,刻意低了聲音。”
江遇白眉頭一蹙。
顯然不想聽他說這些廢話。
“撿點有用的說說。”
男人咽了咽口水。
剛才痛的出了不汗,那汗水滲到傷口上就像是在傷口上撒了鹽一樣疼。
“三爺能不能賞我一口水喝?”
他小心翼翼的問著男人,生怕又會惹的他不快。
江遇白一個眼神示意過去,周辭從一旁的水壺里倒了一杯水,也不知道那水壺里的水放了多久,聞起來有一腐朽的味道。
男人沒有毫的嫌棄,咕嘟咕嘟的猛灌了一大碗水。
“他找到我時開口就讓我幫他遞消息,事之后有重賞,我原本沒有答應,可是他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做的話,他就立馬殺了我,不只是我,連我的家人都會理掉,他竟然把我的家里人打聽得一清二楚,甚至他們在哪里工作都知道。”
“我原本想要假意答應他,但是他抓走了我的兒,我沒有辦法,只能聽他的話,但是我也留了一個心眼,在他和我說話的時候我特意帶了錄音筆。”
“就想著哪一天能夠派上用場,現在那錄音筆還在我的房間里放著,我雖然對他的份一無所知,但是他給我的迫很強,而且我看到他的袖口上繡著一團火,那火看著就很邪門,有點像是鬼火。”
“不像尋常人會繡在袖子上的,那火通黑,小小的一團,不是很起眼,是繡在袖口側的,如果不是他正好翻袖子,也不可能被人看到。”
虞桑晚靜靜
的聽著。
火?
這難道是某個邪教的標志?
和江遇白對視了一眼。
兩個人明顯想到一塊去了。
男人仍然努力的回想著。
“他在和我聊天的過程中,還提到了虞小姐,他說無論如何都不能傷害虞小姐,至于江家的其他人,一定要盯著,有任何的風吹草都要告訴他。”
虞桑晚的眼底閃過了一抹驚訝。
不能傷害?
難道對方是認識的人?
對方不傷害又想要對付江家……
這個人怎麼那麼像薄肆呢?
虞桑晚的心忽然猛烈的跳起來。
前世的一幕幕又浮現在心頭。
讓本能的害怕。
張遇白渾是地躺在的懷里。
在的懷里一點點失去了生命的跡象。
這樣的事不想再發生第二次。
虞桑晚的臉蒼白。
難道前世里發生的結果最終還是不可逆轉嗎?
即使重來一次還是一樣的結果,即使前面的走向,都已經改變。
大家的結局都往著好的方向發展,可終究還會因為不可控的因素導致大家走向滅亡嗎?
虞桑晚的軀有些發抖。
江遇白握著的手,無聲地安著心中的恐懼。
只可惜對薄肆的了解還是太了。
到和他談了那麼久的,都不知道他居然是霍家的人。
上輩子直到臨死之前,還什麼都不知道,被薄肆蒙在鼓里。
> “那只錄音筆現在在哪里?”
“就在我房間里的枕頭底下,三爺,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您了,絕沒有瞞的地方,求求你看在我這麼多年為江家盡心盡力的份上賜我一個痛快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
他的上雖然已經撒了藥,但是那藥只會讓他不再流。
那刺骨的痛意他是不想再忍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江遇白也沒有再折磨他。
他站了起來:“周辭,賜他一個痛快吧。”
任何背叛他的人都必須要死的,否則難以服眾。
在他做出選擇的那一刻,他就已經也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男人痛哭著臨死的最后一刻還在謝江遇白沒有折磨死他,而是給了他一個痛快。
虞桑晚冷冷地看著,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自己的選擇做錯了,怪不得旁人。
周辭很利落的解決了他。
“周辭,去打聽一下他的家人在哪里,按照江家的最高恤金賠償,讓他家人安度晚年,把他們送到安全的地方,派兩個人盯著,保護他們的安全。”
江遇白冷冷地吩咐著,眼底沒有毫的緒起伏。
周辭早就對這一幕見怪不怪。
“是,三爺。”
江遇白帶著虞桑晚走了,周辭吩咐幾個人把牢房打掃得干干凈凈。
“遇白,你說這件事的幕后主使會不會是薄肆?”
這是能想到的最大可能了。
“薄肆一直和你有仇,他做出這樣的事也不稀奇,而且在前世,你和他同歸于盡,可想而知,他背后的勢力有多大?足以和江家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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