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居然聽到了,林梔臉上頓時泛起了幾分滾燙,但是還是跟著低聲道,“也是實話不是嗎?”
傅嶼白不由得跟著輕笑了一聲,手一把抓過了的手腕。
看著手腕被拽紅的痕跡,手輕輕挲著,隨即低聲道,“他找你什麼事?”
“他好像猜到了,”林梔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抬頭看向了傅嶼白,“他好像猜到我們之間……”
林梔說著,微微噎了噎,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和傅嶼白之間的這層關系。
“嗯,沒事,他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傅嶼白狀似隨口的一句話,林梔懸著的一顆心瞬間安穩了下來。
被傅航知道這些,早就已經不在意了,只是怕傅嶼白會介意,怕他會擔心被陸家人知道。
只要他不在意,就安心了。
“簡依彤保釋出來了,你知道了?”
車子開出去了一段路之后,傅嶼白才好似隨口一問一般開口道。
“嗯。”林梔低低應了一聲。
也沒想到簡依彤這樣還能被保釋出來。
所以到底是不一樣的,是簡家大小姐,就算是真的犯了錯,都會有人為了拼盡全力,努力護周全。
不像,就算沒做錯事,可能都會被推出來背鍋。
其他人也就算了,可是每次想到林元霜對待自己和簡依彤時候那巨大的差異,林梔心底就還是酸難堪。
不知道要過多久自己才能在想起這些事的時候心底不再有什麼波瀾。
但是很明顯現在還做不到。
覺到眼眶泛紅,林梔下意識地將頭轉向了車窗外,不想被
傅嶼白看到這樣脆弱的不堪。
“失了?”
傅嶼白側頭認真看向了。
認真轉頭看向了車窗外,因為微微側著,所以能看到半邊好看的臉頰。
傅嶼白心口莫名跟著塌陷了一塊。
其實對于這種覺,傅嶼白心底還是抵的。
那種不能自控的無力也時不時牽扯出惱意,讓他懷疑自己到底該不該跟眼前的這個人保持該有的距離。
微微閉了閉眼,傅嶼白最后卻還是手一把將人攬進了懷里,帶著幾分哄意低聲道,“只是保外候審而已,總要為自己做的事承擔后果的。”
林梔聽著傅嶼白此刻的話,下意識地微微抬眸看向了他。
很清楚,只要傅嶼白愿意手,簡依彤這一次是肯定要進去的。
只是他真的愿意為了自己手這樣的事嗎?
也許是因為從小到大都沒有被人這麼護著過,林梔眼底帶著幾分不敢相信,努力帶著幾分開玩笑的樣子出聲道,“小叔是要幫我嗎?”
傅嶼白垂眸對上晶亮的眸子,角微微勾了勾。
看得出來很努力地在裝出云淡風輕的模樣了,但是眼底的卻還是那麼明顯,傅嶼白幾乎無法忽視。
明明有很多模棱兩可的話可以敷衍過去的,可是這一刻,傅嶼白卻還是特別認真地應了一
聲,“我幫你。”
很簡單的三個字,林梔卻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什麼微微砸了一下,跳得糟糟的。
手摟住了傅嶼白的脖子,眼眶沒忍住泛了紅,卻依舊還是執拗的帶著玩笑的語氣道,“小叔,你這樣我會誤會的。”
看過來的目很是炙熱,傅嶼白覺得自己好似一瞬間就被點燃了。
他手攬住了的腰,將人一把抱進了懷中,抬手切斷了前排的空間聯系,手抱了,低聲開口道,“誤會什麼?”
他上這麼問著,手已經從上的下擺探了進去。
看著林梔在自己的作下來地靠到了自己的肩上,低聲輕哼著,傅嶼白莫名的愉悅,另一只手越發箍了的腰。
就在林梔被他招惹的理智散碎的時候,卻再次聽到他低聲笑著開口道,“活好?你真的是這麼認為的?”
“比過?”
傅嶼白的聲音零散地落耳中,林梔不由得再次張了起來。
車子還行駛在路上,看著掉落在地上的企劃書,林梔很清楚傅嶼白是真的有事才出門的。
應該是正好看到了和傅航在糾纏,所以才會特意帶上了自己。
可是此刻,他卻在車上……
林梔腦中的,只覺得不可思議。
那個在眾人眼中清高孤冷,難以攀折的高嶺之花此刻卻正扣著,眼底滿是,一寸一寸,將完全侵占。
這一次傅嶼白并沒有糾纏很久,沒一會他就停下了作,輕輕伏在林梔
上,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息著緒。
好一會之后他才低聲道,“等下我去陸氏找陸叔,你乖乖在車里等我。”
他這麼說著,在強下了緒之后,就坐直了子,起整理了一下服。
林梔也沒敢耽擱,急忙跟著起整理好了服。
知道傅嶼白口中的陸叔就是陸堰,陸靈韻的父親。
明明知道他是過來談生意的,但是牽扯到了陸家,林梔心底還是有些悶悶的。
只是沒敢表現出來一點點,只乖乖應了一聲,然后坐在那里低頭假裝玩手機。
大概是因為林梔在車上的緣故,俞群沒把車子開進陸氏的大廈,而是停在了附近一個商場的停車場,然后他才跟著傅嶼白一起走了過去。
等車里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之后,林梔這才倚在了車門上,輕嘆了一口氣。
看著車椅,腦海之中滿是剛剛發生的一切,臉上還是不控制地微微有些灼燙。
其實跟傅航說的那些話也不全是假的。
能跟傅嶼白有一段水緣,其實算起來真的不虧。
都這個年代了,兩相愿的事,又哪里說得上誰吃虧。
更何況跟他在一起之后,他確實幫了不的忙。
正這麼想著,車窗卻突然被人敲響了。
隔著車窗,林梔看到了外面一張艷明的臉。
而更讓覺得不安的是這張臉見過,在陸家大辦的那場宴會上,曾被人群眾星拱月一般地圍在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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