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車上,徐之窈看著窗外的風景,不喃喃道:“我們還有多久到雲省?”
一旁正在看報紙的霍嘉廷微笑道:“還有4個小時左右。”他看了一眼手表:“你如果無聊可以先睡一會兒,到了我會醒你的。”
兩人坐的是一等商務座,猶如一間包廂一樣,桌椅、沙發和床一應俱全,小李替徐之窈倒了一杯牛:“窈窈小姐喝杯牛,在火車上也隻能找到這種品相的牛了,等下了車再給您準備好的。”
“我沒那麽氣,不會整那些有的沒的公主病。”徐之窈拿過牛喝了起來:“二叔這次去雲省是為了什麽?我想絕不會是為了陪我遊玩的。”
霍嘉廷笑了出來:“我確實是有公幹,隻是你曾經說想去雲省玩,正好有這機會就帶你一起過去了。”
“我隻是想要去你曾經揮灑熱青春的地方看一看,究竟是怎樣的地方,讓你一待那麽多年。”徐之窈深深說道。
霍嘉廷走到小姑娘邊坐定,握住的手,一臉認真地說道:“等到了那邊,我讓小李跟著你,你想去哪裏讓小李帶你去,他對那邊很悉。切記不要單獨行,一定要帶著小李保護你,那邊不是你想象得那麽簡單,隨時都有可能遇到危險。”
徐之窈點了點頭:“我知道,你不用擔心我。”
霍嘉廷著窗外,長歎一聲:“雲省就像一株帶刺的玫瑰,它生長在彩雲之南,在溫暖的環境下,它外表豔麗多姿,實則殺機重重,一個不小心就能讓人流河。”
“溫暖才會滋生那些毒,等到普照,空氣中的消散,那些見不得的毒也就死亡了。”徐之窈一臉凝重:“可是,這個到底什麽時候能普照呢?誰也不知道......”
“窈窈,你是被包圍的孩子,從出生到長大,你吃的最大的苦就是學習的苦,可是你知道嗎?在雲省,像你這般大的孩,們沒上過學,小小年紀就要承擔家庭的重擔,十五六歲的時候就要嫁為人婦,承生兒育的苦,很多因為年齡小難產而死,得到的隻是草席一卷,草草掩埋,留給世人的隻有土墳一座,最終長滿雜草,無人記得的命運。”霍嘉廷陷了回憶:“常年的戰,違品易讓那個地方變了人間地獄,很不幸我見過了太多鮮與眼淚,無數的戰友犧牲在了緝毒前線,那個地方有著我最深的牽掛。”
“如果有一天你登上了那個頂峰,你最想做的是什麽?”徐之窈問道。
霍嘉廷笑了出來:“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風雨不安如山。讓整個華國都可以普照,讓天下無霾之地!”
“心之所向,行之所往,未來可期。”徐之窈臉上帶著希冀:“二叔的未來,我很期待。”
“不是我的未來,是我們的未來,我們終將攜手共攀巔峰,我定不負韶華不負卿。”霍嘉廷看著徐之窈,深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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