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每天都在變化著,本就浮華喧囂的娛樂圈更甚。
江念初被出黑料的事終於在經曆一又一的發酵後,由另外一個當紅男明星被出劈的醜聞所代替。
隻是在這次的惡事件中,江念初屬實也沒落到什麽好。
好幾個代言被品牌方解約,之前播出的綜藝和電視劇麵臨著下架的風險,幾部新的電影也因為的原因可能無法上映,工作室和本人這些天能做的便是無窮無盡的道歉。
做事先做人,做人先立德。不然,伴隨著名利和財富而來的還會有無窮無盡的深淵。
林梔並不怎麽關注娛樂新聞,這些都是夏夕月和說的。
夏夕月還說,江念初這會兒肯定特別著急,正到找關係庇護呢。
不然,一旦被各方勢力封殺,失去了曝度,那之前那麽多年就算是白幹了。
對於明星而言,如果失去了關注度,就好似普通人失去了賴以生存的技能,一樣的走投無路。
林梔原本還覺得夏夕月說的有些太過誇張了,不管怎麽說,江念初在娛樂圈幹了這麽多年,積蓄還是有的,就算從此退,後半輩子也可以食無憂。
可還是低估了一個在娛樂圈過奢侈生活的人能做到什麽地步。
事實確實如夏夕月所說,江念初此時正在找關係庇護,隻不過找上的這個人是顧輕北。
林梔上午有一些資料需要拿給顧輕北簽字,如往常一般,一手端著資料,一手正打算敲門,卻突然聽見了屋傳來一陣人的哭聲。
那聲音極低,帶著無助和慌張,噎噎,聽得門外的林梔都忍不住皺眉。
一開始,林梔還沒聽出來是誰的聲音,直到屋的人開口了一聲“輕北”,才反應過來,是江念初。
顧輕北辦公室的門沒關嚴實,兩扇門的合恰巧留有一條細。從這裏看進去,林梔可以看到沙發上此時正低聲泣的江念初,還有背對站著的顧輕北。
林梔的指尖攥得青白,抿著的角似乎也在彰顯著此刻心的糾結。
理智告訴,應該轉離開,這是顧輕北和江念初之間的事,不論是關於工作還是個人,都和沒有關係。
但卻困住了的腳步,無法轉,更無法移腳步。
屋江念初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大,但顧輕北卻始終不為所,一直背對著,林梔看不見他的表,更猜不他此刻的想法。
“輕北,求你幫幫我!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突然,一直坐在沙發上的江念初撲抱住了顧輕北的後腰,臉在他的脊背上,“你就幫幫我吧,如果你不幫我的話,我真的走投無路了,求你……”
江念初後麵還說了什麽,林梔半分也沒有聽進去。
的思維在親眼看到江念初抱著顧輕北的時候就已經停滯了……
腦袋似乎忘記了思考,腔停止了呼吸,周遭變得安靜,靜得甚至能聽到一下下心髒跳的聲音。
抱他了,抱他了……
這代表什麽?
代表他們是關係?他心疼?他會幫解決困境?
過往的一切猜想如電影般放映在眼前,一幕幕,一幀幀,似乎都在印證著林梔的這個想法。
噢,原來一開始想的就沒錯。他和才是屬於同一個階級的人。
林梔那原本因為他最近的行為而燃起來的一念想,也被江念初剛才的行為摧毀得不剩分毫。
眼淚決了堤,才知曉什麽是心痛。心痛上了頭,才明白什麽是奢。
林梔默默轉,拿著手中的資料,默默離開了,安靜得就像從未來過一般。
屋的顧輕北此時卻是極度煩悶,江念初這個人一大早就跑到他的辦公室來哭哭啼啼,現在還手腳,真是讓他厭惡至極。
“你哭夠了沒有?”顧輕北手上一用力,就掙開了抱著他的那雙手,語氣冷淡,“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我說過,我會安排人先看一下。畢竟,你現在和嘉海還有著合約,如果你負麵新聞太多,對嘉海也沒有什麽好。”
“就隻是因為我和嘉海的合約?”江念初有些不敢置信,紅著眼角,不死心地追問了一句,“沒有其它的原因嗎?”
顧輕北早就對不耐煩了,他平生最討厭哭哭啼啼的人,當然有一個人除外。
剛才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耐心,加之想到之前的所作所為,顧輕北幾乎是直接便下了逐客令:“不然呢?江小姐以為是什麽原因?你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就趕回去吧,我很忙,等有結果了我會通知你。”
“顧輕北!”他的冷漠和絕終是讓江念初失了理智,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你明知道……明知道我喜歡你,你還能說出這種話,你到底有沒有心?”
顧輕北冷笑一聲,聲音涼薄:“江小姐,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麽?你喜歡我和我又有什麽關係,我們從始至終有的隻是合作關係而已。”
“因為對不對,因為林梔!就是因為你才不喜歡我!才不願意幫我!是不是!”
“江念初!”顧輕北一聲嗬斥,屋頓時安靜了下來,“搞清楚,現在是你遇到了困難,你要做的不應該是想著怎麽解決自己的事嗎?還有心思牽扯別人?”
顧輕北退後幾步,拉開和江念初之前的距離,漆黑的瞳仁裏仿佛浮著寒冰:“還有,你提,也別去招惹!”
“嗬嗬…”江念初氣極反笑,臉上一片哀,“你承認了?你終於承認了?不繼續藏了?我還以為你打算藏一輩子呢?”
顧輕北線抿得筆直:“如果你還想要最後的麵的話,就記住我剛才的話。”
那聲音冷,聽在江念初的耳朵裏仿佛尖刺般一下下紮著的心。
嗬,記住他剛才的話?
不就是害怕對他的心上人做出什麽事嗎。
要別去招惹林梔?
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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