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況完全正常,李經理,我給你定個小目標,爭取三個月之實現營收比為正。”喬以安不急不慢地說。
李智強著頭皮點頭應下。
接著,幾位業務骨干又開始說起工作中遇到的困難。
黃欣最喜歡在領導面前表現,到的時候,說了十多分鐘還沒有停的意思。
“容煙,你是錦城人,對這邊比較了解,說說吧,如何能把公司的業務做大做強呢?”喬以安皺著眉,打斷黃欣。
容煙的思緒早就飄到了那張空白支票上,本沒把喬以安的話聽進去。
側的同事用腳踢了下的鞋子,才反應過來,但又不知道喬以安問了什麼,只能支吾起來:“我……我……”
“走神了?”喬以安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
不敢和喬以安對視,半垂著眼說了句“對不起喬,剛剛確實走神了。”
“下班了,已經在想著和男朋友去約會了?”喬以安打趣道。
容煙急忙搖頭,“喬真會開玩笑。”
“好了,咱們就移步江南春吧,我下飛機的時候就定好了位置,到時候咱們邊吃邊聊。”喬以安起看了下腕表。
李智強立馬招呼大家去江南春。
算上喬以安,一共是十個人。
容煙開的是自己那輛白polo,本來想載幾位同事,但喬以安卻不請自來,上了的副駕駛。
黃欣和兩位想坐容煙車子的同事,立馬識相地上了后面的車。
“喬,我車子配置太低,你坐著肯定不舒服。”容煙小聲嘀咕了句。
“還行。”喬以安回。
只好啟引擎,朝江南春開去。
“不是這周日才結束假期麼,怎麼就上崗了?”喬以安一邊問,一邊在用手機和顧行聊天。
“朋友的事忙完了,閑著也無聊的。”沒想到喬以安會這麼多話。
喬以安正在微信上約顧行來江南春吃晚飯。
顧行問他都有誰,他回了句:你人。
顧行秒回:不去。
很快,顧行又發過來條微信:不許難為,讓早點回來。
喬以安壞笑著回了句“好”。
“喬,真的謝謝你,給了我半個月假期。”容煙為了避免尷尬,故意沒話找話。
“不是早就道過謝了嘛,再說一遍很有意思?”喬以安放下手機,轉眸打量起容煙來。
穿的是件白大,里面是“盈天”的黑套裝,妝容致得沒有任何瑕疵,眉眼中是難掩的風。
容煙被他盯得心里發,一次又一次強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開車上。
“住哪兒?”喬以安忽然來了這麼句。
留了個心眼兒,“住在一個快拆遷的小區,環境很不好。最近一直在看房子,準備搬出來。”
“小區環境再不好,也得有個名字吧。”喬以安和較起勁來。
避而不答,急忙轉移話題,“喬這次準備在錦城呆多久?”
“看心。”喬以安答得漫不經心。
十多分鐘之后,到了江南春。
喬以安定的是一個能容納十多人的大包房。
剛開始大家還很局促,后來看到喬以安也不怎麼端架子,還和大家有說有笑,氣氛變得活躍起來。
等到服務員送上幾瓶上好的紅酒和啤酒的時候,容煙就有一種不好的預。
飯菜上桌,兩個年輕貌的服務員把酒打開,一一給他們斟上。
所有的士都是紅酒,容煙自然也不例外。
容煙酒量比一般人要大,但在暗暗防著喬以安,第一酒局開始的時候,一直說自己喝酒就不舒服,只能淺嘗輒止。
敬酒是從喬以安開始的,接著是李智強。
除了黃欣和另一個敢喝的員工,每次舉杯都要見底之外,容煙和其他員工都是象征的喝上兩口。
喬以安是懷著戲謔的心態來聚餐的,顧行在微信中說不許難為,讓早點回去,喬以安偏偏想把容煙灌醉,氣一氣顧行!
“容煙,所有人中只有你是錦城人,以后大家在這里打轉轉,還需要仰仗你啊!”喬以安拿起瓶紅酒為斟滿,“我單獨敬你,不喝干就是不給我面子哈!”
“當然要喝!別人敬酒可以不喝,但怎麼也不能拂了喬的心意啊!”
“喝一個都不足以表示對喬的敬意,好事雙,至要喝兩個!”
李智強和一個賤的男同事笑著勸起來。
容煙著高腳杯中滿滿的紅酒,還是有些膽怯。
以前在容氏上班的時候,經常要去外面跑單子,喝酒是常事。
進了“華霖”,“霓裳”,再到現在的“盈天”,容煙已經徹底遠離了以前的酒局。
但喬以安是老板,這種面子還是要給的。
仰頭喝干兩杯紅酒的時候還在想:明天上午去找顧濟民簽下協議書。
等從顧濟民手中拿到錢出了國,再也不這種窩囊氣!
有了開始,就剎不住了。
喬以安旁敲側擊,酒勁兒上頭之后,就開始摒棄矜持,又連喝三大杯紅酒。
紅酒后勁兒大,聚餐還沒結束,容煙已頭昏腦漲,倚在右側的黃欣上。
此時在君悅府的顧行,在不停地給喬以安發微信,問他容煙怎麼還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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