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宮,兩人一前一后出來,后沒有跟任何人。
皇后宮里派來接的人,一直守規矩在門外等著,喬安寧上前行禮:“麻煩帶路。”
宮回禮:“喬這邊請。”
喬安寧除了在面對太子計宴時,比較放松,在外面時,極懂分寸。
走了一半的路,都很安靜,宮卻突然捂著肚子蹲下來,說道:“喬,去皇后宮中的路,想必您已經很悉了,奴婢這會兒肚子疼,您能不能自己去?”
喬安寧停下腳步,看了看春桃:“肚子疼,要不,你陪一下?”
“喬,這不合適啊!奴婢萬萬不敢讓春桃姑娘陪的。”宮連忙說道,小臉發白,額上已有了冷汗。
春桃也不想陪。
誰樂意陪一個不認識的宮啊。
的任務,是伺候喬。
“姑娘,既然這位宮姐姐說不用,那我們就自己去皇后宮吧!”春桃說,喬安寧瞅了瞅,“行,我們自己去。”
跟這位宮分開走,喬安寧下意識回頭再看的時候,發現后那名宮已經不在了。
“奇怪,肚子疼,也不至于跑這麼快吧!”
春桃沒聽清:“姑娘,你在說什麼?”
喬安寧搖頭:“沒事,繼續走。”
往日這去往皇后宮里的路上,都有宮侍衛,不間斷。
今天倒是一個人也沒有。
喬安寧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春桃,停下!”
喬安寧猛然瞪大了眼睛,忽然就知道哪里不對勁了。
就如同,獵人進了森林,林里的鳥都不了一樣。
暗有人!
“姑娘,怎麼了?”春桃問,喬安寧一把推了,著急道,“快,回去!”
說時遲,那時快。
嗖!
一把匕首帶著寒飛過去,兇猛的扎在了春桃的前。
喬安寧臉微變:看得清楚,要不是推了春桃一把,這把匕首,直接會把咽穿!
好可怕,這是真奔著殺人來的!
一瞬之間,喬安寧腦子里閃過了無數種殘酷的死法,但很快又被自己呸呸出去。
“什麼人?”
喬安寧扶著痛苦的春桃蹲下了,厲喝道,“大越皇宮,容不得你放肆!”
啪啪啪!
有人擊掌,喬安寧猛的看過去,前后左右四個人,將與春桃圍住,領頭那人形瘦小,不過卻是著嗓子說:“喬果然睿智非常,居然能被你看出來。不過看出來,也晚了。喬,我們主子有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喬安寧心中直罵娘!
日你大爺的老天爺,胎穿就算了,安穩一生也生。
進宮就算了,完任務也罷!
見皇后就算了,你他媽倒是平平安安啊!
這突然冒出的殺手,是怎麼回事?
咬牙,著自己冷靜:“我勸你們搞清楚,這是在皇宮,我是太子殿下的!你們敢半路攔截我,皇后跟太子很快會知道。到時候,你們也跑不了!”
領頭之人哼了聲:“牙尖利!趕的,把帶走!這里距皇后那邊太近了。”
他一擺手,另外三人沖上來,喬安寧拳打腳踢不肯走:“你們放開我,啊……”
一記手刀重重砍在腦后,喬安寧聲停止,暈了過去。
“這個小宮怎麼辦?”蒙面人踢了春桃一腳,春桃口中刀,流得很多。
領頭那人有些不忍:“算了,看這樣子,也活不了多久,留自生自滅吧!”
四個人,來得快,去得快。
上書房,計宴總覺得心跳得很快,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但皇帝拉著他,指著各位大臣送上來的各家小姐畫像,興致沖沖的問他:“阿宴,你來看看,哪家小姐漂亮,能了你的眼?”
計宴實在是沒興趣:“父皇,兒臣若是早知父皇用這事誆兒臣前來,兒臣是不會來的。”
一群人,著實麻煩!
“哎呀,你這……”皇帝正要再說什麼,青宮的黑臉侍衛卻急匆匆而至,“殿下,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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