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淼淼擔心地跟在后,“林溪,你怎麼啦?”
林溪跑到衛生間干嘔了幾口什麼也沒吐出來,從衛生間出來,洗了把臉。
“應該是這幾天被沈易則氣得,沒事。”
林溪把這幾天的事跟說了一遍,當然沒有把林斌威脅的事說出來,主要是怕擔心。
聽完林溪的話,孫淼淼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林溪,你出息了,這日進斗金吶!”
兩人吃完飯準備離開,霍思遠帶著兩個人從另一個包間出來。
這兩位正是昨天在老宅見到的劉太太和劉小姐。
林溪似乎明白昨天沈月如為什麼會對劉太太另眼相待了。
“林溪,淼淼,好巧。”
霍思遠淡笑著過來打招呼。
林溪臉上有些尷尬,畢竟昨天沈易則讓人家難堪的。
“是巧,你們這是要走?”
還沒等到霍思遠開口,劉小姐瞪了一眼毫不客氣道:“哎呦,這不是沈太太嗎,沈太太還真是瀟灑啊,這大周末的不用陪沈嗎?還是說沈另有佳人相伴?”
“云依,怎麼說話呢?”
霍思遠聽得出劉云依言語中的暗諷。
“沈太太,小心直口快,別介意。”
劉太太笑不達意地扯著角,眼神卻是輕蔑至極。
孫淼淼剛想回懟,被林溪一把拉住了手腕,示意不要吭聲。
“姨媽,你帶云依先回去吧,你說的事我會好好考慮。”
劉太太和劉小姐走后,霍思遠不好意思道:“抱歉!表妹被我姨媽寵壞了。”
“沒關系,劉小姐也不算胡說。”
林溪言笑晏晏的樣子確實看著也不像是在意。
“霍思遠,你家親戚都這麼心直口快?這分明就是挑釁,若不是林溪拉住我,我肯定會懟回去。”
孫淼淼不知道昨天的事,以為那母倆是因為霍思遠喜歡林溪不被接而對林溪懷恨在心。
“淼淼,說兩句。”
雖然被孫淼淼這麼說,霍思遠并沒有生氣,“你要去哪兒,我可以送你。”
“哦,不用,我車很方便,你忙吧!”
林溪說完跟孫淼淼一起離開餐廳。
因為不順路,林溪堅持不讓孫淼淼送,自己站在路邊等車。
霍思遠看著在寒風中著手,形倔強,不由得皺了眉頭。
他抬步走到林溪跟前,不由分說地拉著往他停車的方向走。
“我的車馬上就到了,真不用麻煩。”
“林溪,朋友之間送你回家不為過吧,非要跟我撇得這麼干凈?你就這麼怕易則誤會?”
被霍思遠看破心思,林溪也不再藏著,“還是保持距離的好,大家都些麻煩。”
兩人拉扯著走到停車場,這一幕被路對面剛停好車的沈易則盡收眼底。
他眸鷙地看著霍思遠牽著林溪,坐在車里久久未,直到目送霍思遠開車載著林溪離開。
因為家里沒有午飯,他約了趙瑾言一起吃午飯,卻不想看到了這樣一幕。
到達餐廳,趙瑾言已經等在里面,“哎,易則,你說都這個點了你還沒有吃飯,怪不得胃總不好。”
沈易則沉著臉沒有理他,一臉不悅地點了餐。
“這是誰惹你啦?”
某人依然沒有吭聲。
“嘚,論能憋我只服你。二十六歲才知道接吻是什麼覺,二十八歲才驗到自己的初夜,老婆睡在自己邊都能道心不改,除了你,我還真找不出第二個人。”
沈易則將手里的筷子砸向趙瑾言,天知道他現在有多后悔自己當初怎麼就欠了跟他說這些。
“行行,不說了。哎,對了,我約了思遠,下午一起打高爾夫。”
看他真急眼了,趙瑾言趕忙換話題。
聽到“思遠”這個名字,沈易則腦仁直突突。
“你確定他有時間?”
“他一口就答應了,我們三人唯一沒有時間的應該是你。畢竟你是唯一一個能坐齊人之福的人。”
“不會說話就閉,沒人把你當啞。”
趙瑾言挑眉,一臉賤笑地看著沈易則,繼續問道:“哎,林溪還在跟你鬧離婚嗎?你有沒有哄好?”
沈易則這會兒是一口飯也吃不下去了,這人真是討厭得很。
“世上那麼多啞,怎麼偏偏讓你開口能言?”
……
高爾夫球場。
沈易則和趙瑾言打完第二局,霍思遠才姍姍而來。
趙瑾言看到他笑罵道:“思遠,你特麼這也太不守時了,今晚你做東啊!”
霍思遠勾一笑,“不好意思,有事耽誤了一會兒,晚上隨你開心。”
他這麼一說趙瑾言立馬興起來,“那我就不客氣了,但我也不會白吃你的,下周星耀包了云曦山莊,你們要不要也去玩兒兩天?”
趙瑾言挑著下,得意揚揚。
“哎,易則,開機前的準備,說是圍讀劇本,欣宜肯定是要去的。還有編劇詳細地分析講解這劇本,我聽說這編劇還厲害,而且特別漂亮,才貌雙全的人應該很有意思。”
沈易則沒興趣,不接他的話,抬眸看了看霍思遠,“來一局?”
霍思遠點頭,“沒問題。”
氣的趙瑾言咬牙,“丫的,你們倆有沒有聽我說話。”
……
晚上,沈易則一酒味兒回來時,林溪已經睡下。
某人洗完澡上床,直接了過來,一如之前醉酒后的狀態。
“沈易則,你離我遠點。”
林溪反抗地推他,現在對他酒后的求偶行為非常反。
“以前你從不拒絕,怎麼現在倒矜持上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都要離婚了,沒必要再糾纏不清。”
“是嗎?跟我就是糾纏不清,那跟思遠呢?林溪,你有沒有點已婚婦的自覺?跟你曾經的慕者拉拉扯扯又算什麼事?”
林溪不想跟他爭執,裹著被子往床邊挪了挪,閉上眼睛睡覺。
“你要鬧到什麼時候?”
“你還覺得我是在鬧?沈易則,我們兩人之間隔著太多,一個楚欣宜已經足以摧毀我們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
沈易則耐著子沒有發火,沉聲道:“不會影響到你。”
“不會影響到我?沈總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沈易則不耐煩的翻躺平,“你是沈太太,名字躺在我的戶口本上。”
林溪苦笑,“一個虛名而已,誰會在乎?”
沈易則心頭一窒,厲聲道:“虛名?不在乎?”
“除了爺爺有誰真心當我是沈太太?可不就是虛名。”
沈易則制不住怒氣,聲音有些,“不管別人怎麼想,你都是。”
林溪角輕,沒有再接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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