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法則本……”冷尋雙眼神閃爍。

“你覺得位面法則是什麼樣的存在？”方羽問道。

“我……無法用言語形容，它應該就是一個無形的存在，但卻可以影響，觀測位面當中的一切……”冷尋雙想了想，答道。

“不只是影響和觀測，我覺得它可以直接掌控一切。”方羽說道。

“那你覺得它是什麼樣的存在呢？”冷尋雙問道。

“我啊……要我來形容的話，那我還真有得形容。”方羽微笑道，“你去過仙界之門麼？”

“去過。”冷尋雙答道。

“那是一個七彩漩渦對吧？”方羽說道。

冷尋雙點頭。

“我覺得位面法則與仙界之門一樣，是一個無限大的漩渦，而且沒有……”方羽瞇著眼睛，眼神微微閃爍，說道，“放在以前，位面沒有分層之前，整個位面就是一個漩渦……每一個仙域，每一個界域，每一顆星辰……所有的生靈，萬都在這漩渦之中。”

“在漩渦之中，一切事似乎都在發展，但實際上……只是在回，在循環。”

“只是我們于這個大漩渦之中，渺小如塵埃，以至于本無法察覺到我們于重復的循環中罷了。”

冷尋雙定定地看著方羽的側臉。

沉默片刻后，開口道：“羽，你這種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我也是在看到滄辰那段歷史后，才有了這麼明確的設想。”方羽說道。

“你看得好遠。”冷尋雙輕聲道。

“就是個想法，有什麼看得遠不遠的

。”方羽笑道，“而且我覺得這些想法沒什麼意義，還是得專注于眼前發生的事。”

“嗖嗖嗖……”

方羽和冷尋雙仍在空間通道之。

他們已經看到了前方出現了亮。

隨后，二者先后飛出。

“歡迎兩位老友臨我的小寒舍！”

方羽和冷尋雙的雙腳還沒踩在地面上，林霸天的聲音就傳來。

“怎麼不在死兆之地見面了？”

在九指仙山戰的過程中，方羽就聯系到了林霸天，得到了一個坐標。

他原以為會到死兆之地見面。

可沒想，林霸天卻把他帶到了一座小石殿。

“林霸天，這里是什麼地方？”冷尋雙問道。

“都說是我的小寒舍了。”林霸天說道。

“你的寒舍真有點寒吧，什麼都沒有啊。”方羽環顧四周，皺眉道。

“唉，就是個小基地，需要什麼？”林霸天說道，“接下來我要以這里為基地，開始我的行了。”

“什麼行？”方羽皺眉道。

“當然是搞天啟的行啊。”林霸天咧開，說道。

此時的他，軀仍然被道道黑環所纏繞。

就算咧開，也散發出一冰冷的氣息。

不過，方羽倒也算習慣了林霸天現在這樣的形態。

“你準備怎麼搞他？”方羽問道。

“這個就先不跟你說了，反正這天啟要是個雷的話，我一定把他引。”林霸天說道，“如果他不是……那我就想辦法把他變一顆雷。”

說到這里，林霸天視線一轉。

他看向冷尋雙，又看向方羽。

“你們兩個怎麼這麼快就從人族古域回來了？況如何？”林霸天問道。

方羽看了一眼冷尋雙。

冷尋雙把方羽先前對說的，包括自己在天盟看到的一些況都說了出來。

“滄辰前輩是這麼倒下的啊……”林霸天慨道，“被自己充滿敬意的師兄拿著師父傳下來的大道鐘所鎮殺，這種覺……無法想象。”

“他應該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會殞命在那里吧……”

“不，我覺得……滄辰在前往朝天神殿解救秦天北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回不去的打算。”方羽搖了搖頭，說道。

“為何這麼說？”林霸天疑問道。

冷尋雙也看向方羽。

“因為滄辰提前留下了一道意志。”方羽沉聲道，“我跟你們說過……滄辰的意志出現在了人族祖星……也就是地球的墟。”

“不管是誰把這道意志轉移到墟……都得滄辰先留下這道意志。”

林霸天點頭表示贊同。

“而就那段歷史看來，滄辰能夠留下意志的時間點……只能是在他來到朝天神山之前。”方羽說道。

“滄辰可能預知到自己去一趟朝天神山可能會遭遇什麼樣的后果，甚至認為自己可能再也回不來……因此提前留下一道意志來保護他當時所在仙域的底層人族。”林霸天嘆了口氣，說道，“這道意志，最終在人族祖星幫了你的大忙。”

“滄辰……的確是人族歷史上的一顆璀璨星辰啊，這種層級的強者還能這般看重族群脈，甚至愿意為了普通乃

至于底層人族而冒著命危險行……太罕見了。”

“所以我實在接不了他的下場。”

“我也難以接，但這就是事實，無法改變。”方羽說道。

“老方，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林霸天問道。

“先前那枚銅幣，是你給的吧？”方羽看了一眼冷尋雙，問道。

“……對啊。”林霸天答道。

“你是從哪里得到那枚銅幣的？”方羽問道。

“呃……這枚銅幣，只能說來得非常偶然。”林霸天說道，“你也知道，死兆之地的勢力遍布全位面。當時我的一部分手下，也就是那些黑暗生靈在清仙域中得到了一點消息，之后就帶回來了這麼一枚銅幣。”

“我拿在手中，立即覺到它非比尋常，因為里面的氣息……”

“可銅幣本并沒有釋放什麼異常的氣息。”方羽皺眉道。

“怎麼沒有了？”林霸天反問道，“反正當時是有的，尤其清仙域那個地方，當時不是有傳聞說關于人族祖星還存在諸多傳承的消息就是從那個仙域傳出來的……所以我非常在意那枚銅幣，認定它與人族有關系。”

“之后就是你的賢助親自，幫你帶回來人族古域的消息了。”

方羽眉頭鎖。

林霸天顯然瞞了得到銅幣的真實況。

而后續冷尋雙帶著那枚銅幣前往清仙域后看到了什麼，得到了什麼……冷尋雙也在刻意瞞。

對方羽來說，冷尋雙和林霸天是絕對值得信任的對象，也是他現在數能夠信任

的對象。

可現在，他們都對方羽瞞了此事。

“你們到底在瞞什麼？”方羽直接開口問道。

他的視線看向林霸天。

林霸天轉過頭去，看向前方空無一的石壁。

“哇，這塊石壁不太平整，我改良一下。”林霸天自言自語，朝著石壁走去。

方羽又看向冷尋雙。

冷尋雙低下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都不愿意說？”方羽的語氣有些冰冷。

“唉，老方，這事真不是刻意瞞，主要還是因為……”林霸天轉過，看向方羽，言又止。

“因為什麼？”方羽問道。

“主要還是因為……不能說啊。”林霸天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廢話。

方羽眉頭鎖。

“其實也不是什麼關鍵的事，你別那麼在意。”林霸天又說道。

“你們越是瞞，我就越是在意。”方羽說道。

“我們也不算是瞞吧，確實是沒什麼好說的。”林霸天攤手道，“你就算再怎麼追問，意義也不大。”

“怎麼會沒有意義？”方羽往前一步，說道，“我知道了，就是意義。”

“老方，這件事你真的不要再追究了。”林霸天往后退了一步，說道，“不要鉆牛角尖啊。”

“你躲什麼？怕我揍你？”方羽又往前一步，冷笑道。

“我怎麼會怕呢？只是突然想起有點急事要理，不如你們兩個先聊吧。”林霸天又往后退了一步，說道。

這時，站在后方的冷尋雙抬起了頭。

“羽，這件事……與你師父道天有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