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潯怔怔的看了一會兒,心里仿佛猜到了什麼臉蛋轟的一下就紅了,但這會兒的應該是不知道這里的,于是生生忍住了心里的期待的,‘茫然’回頭:“這是哪里啊……”
傅斯年見一瞬間紅緋緋,就知肯定已經想起來了。
這是哪里,應該沒有人比更清楚了吧?
傅斯年眼尾一挑,俯靠了過去,在耳邊輕笑一聲:“這里啊……”
后面的話,讓時潯一瞬間閉上了眼睛,滿臉通紅恥,簡直要瘋。耳邊又是男人一聲輕笑,然后扣在腰間的安全帶被解開了:“乖,下車吧,我們回家。”
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回到這個地方,時潯卻沒有半點陌生,別墅一如當年記憶中的樣子,環視了一圈,猜想剛才傅斯年應該回來過一趟,因為玄關放著幾個紙袋子,應該是才買的東西。
時潯正要低頭看一眼,傅斯年不聲的側一擋,彎腰拿出了一雙男士拖鞋。
“我這里沒有別人來過,東西不全,你先穿我的吧。”
時潯一聽這話心更好了,往凳上一坐,雙手撐在凳上,腳丫抬起,沖他眨眼。
傅斯年寵溺一笑,雙手輕輕抓著的腳腕,幫換上拖鞋。
時潯開心的眼角都彎了,俯環住他的脖子甜甜的親了一口,正要起,腰間卻忽然探過來一雙手,沒等反應過來整個人就憑空而起被傅斯年抱在了懷中。
一愣,臉上頓時一陣滾燙,猶豫了下,筆直的長直接環住了他的腰,整個人貓一樣直接掛在他上。
傅斯年結微,神幾分晦暗,狹長的眼尾輕輕一勾,莫名幾分妖氣橫生。時潯心臟一陣狂跳,小臉紅撲撲的,眼底幾分期待。
傅斯年抱著一個轉,直接將抵在墻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兩人從玄關親吻到吧臺,時潯坐在吧臺上,腳丫一不小心踢翻了幾個杯子,幾聲清脆好聽的炸響,價值上萬的一套水晶酒杯瞬間摔得稀碎。
傅斯年卻好似未聞,手掌在玲瓏有致的軀上溫游走,空氣中纏著曖昧的氣,讓人無端臉紅,熱。
兩人一路跌跌撞撞的親吻,傅斯年從始至終一直抱著時潯不曾放手,到了樓上臥室,他終于暫時停下手要去開門,可他抱著時潯騰不出手,時潯終于從他懷里跳了下來,紅著臉開了門。
門一開,撲面而來的悉讓時潯心里一陣恍惚,莫名的覺到了溫暖。
傅斯年從背后擁著,輕輕推著走進臥室,低聲耳語:“寶貝,先去洗個澡解解乏……”
時潯聽到這話,一眼看到了放在床上的睡,款的,很悉,是的服。傅斯年在耳朵上親了親,放開了:“去吧。”
時潯回頭看了他一眼,咬了咬:“……那,你呢?”
傅斯年薄一抿,似乎艱難的想了一會兒,才開口:“我去隔壁房間洗。”
眼角一彎,笑了笑沒再說什麼,轉進了浴室。
時潯準備放水的時候抬腕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非常晚了,心思微,轉走到了花灑前,紅著臉開始服。
時潯洗完澡推開門出來,用力按了一下口的浴巾,張的往外看了一眼,然而傅斯年并不在,微微一愣,下意識看向門口。
難道比自己還慢嗎?
時潯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心中有些好笑,低聲呸了一下,走到床邊換上了睡。在房間里等了一會兒,始終沒有等到傅斯年,不有些著急。
又等了十分鐘,時潯終于坐不住了,推門出去,隔壁房間的門是開著的,于是直接進去了,床上放著傅斯年的襯衫和子,浴室的門是關著的,但里面并沒有水聲。
時潯狐疑:“斯年?”
浴室里沒有聲音。
皺了皺眉,走過去:“斯年?你洗好了嗎?”
依舊沒有聲音。
這下時潯所有的旖旎心思都沒了,頓時有些擔心,不是洗著澡累到睡著了吧?
“斯年?”
又喊了一聲依舊沒有得到回應,時潯再也顧不上其他的,直接推開了門,然后整個人,瞬間僵在原地!
浴室里,傅斯年當然沒有累到睡著,而是正在盯著看。
怎麼看呢……
傅斯年已經洗完澡了,上披著一件白襯衫,松松垮垮要穿不穿的掛在上,出了一片冷白的皮,襯衫前襟大開,傅斯年那完的軀一覽無余,線條漂亮,瘦有力,并不夸張,但卻完到讓人挪不開眼睛,尤其是順著腹下延的的人魚線……
一件簡單的白襯衫,一條白的,最要命的是!傅斯年……鎖在手腕上的……手銬……和里叼著的……一枝的玫瑰花……
時潯一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與糾纏不分任誰都會鼻四濺的男圖,整個人都要瘋了!
傅斯年冷白,此刻一白更顯‘純潔’,可時潯看著他在外的皮卻分明覺得氣滿滿,一瞬間氣上涌,渾一麻,雙一,險些沒給他跪了!
傅斯年眼梢輕挑,勾一笑:“潯潯,喜歡嗎……”
時潯雙膝一,直接踉蹌著撞在了門上,雙手死死扶著門框,腦袋一垂直接將臉埋在手臂里。
……瘋了!
浴室里,傳來一聲男人戲謔又溫的笑,時潯腦袋埋得更深了,簡直不敢抬頭,再看一眼,只怕當場就要暈過去了……
傅斯年!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這個妖孽!
上輩子那麼正經那麼的一個男人,這輩子怎麼跟被人穿了魂似的瘋狂作妖,浪起來簡直要人命啊……
可是,可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啊!
好?勾人啊!
這個妖孽,他浪起來簡直不做人啦!
時潯心里瘋狂吐槽,不到半分鐘整個人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滿臉通紅,額上一層細的薄汗,跟發了燒似的,渾也抖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