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走,傅山鶴與容宸相視一笑,態度明顯親切了不。
容宸看了一眼后面跟著的傅斯年,懶洋洋的雙手環臂,笑著玩笑:“放心不下?擔心我欺負你兒子?”
傅山鶴也回頭看向小兒子,眼角一彎:“有幾天沒見了,的確是黑了一些。”
聽到父親這個評價,傅斯年臉一沉,更黑了。其實沒有那麼夸張,傅斯年本就冷白,才幾天工夫哪就會黑了,他自己也知道父親故意逗他,但還是不太爽。原本期父親能夸自己一句,誰知張就是調侃。
嘖。
容宸一看傅斯年那模樣,也樂了。
“斯年融很快,磨合的很好,把老首長都氣的不輕呢,能適應的,放心吧。”
傅斯年:“……”你這夸人,別致的。
傅山鶴眼神一瞇,盯著兒子:“是嗎?”
“嗯吶。”容宸笑著點頭。
傅斯年張了張:“……”
他抿,面無表看著父親,眼里就一句話:你信嗎。
自己兒子什麼樣傅山鶴還能不了解,見兒子對容宸一臉無語又無奈的樣子,心中不想笑。
傅山鶴點點頭,嗯了一聲:“……差點就信了。”
容宸頓時就樂了,抬手在傅山鶴肩膀輕輕捶了一下:“可以啊,難得見你開一次玩笑。”
跟在一旁的保鏢和書還有一旁站崗的士兵,看到這一幕瞬間驚恐的瞪圓了眼:“……”
好像,膽子是有點大哦?
當然外人是不知道的,傅山鶴與容宸包括黎然的父親三人可是多年的了,念景的父親因為比這幾人年長幾歲,雖然沒有跟他們一般親近,但也是關系很不錯的,后來雖然分道揚鑣,但始終都在一個系統之,這麼多年相輔相關系一直都很不錯,否則這幾人的孩子也不會這樣親近,黎家與容家也不會聯姻。
世家大族的關系,往上幾代基本都是有淵源的。勝似兄弟的朋友,平時互不來往,可一旦有事四方來援,彼此信賴。否則傅山鶴也不會放心把最疼的兒子扔到容宸手里去歷練。
“行了,你難得來一次,跟斯年聊聊吧。”
容宸說著準備回再研究一下任務簡報,傅山鶴卻淡淡一笑:“不忙。”
容宸看了他一眼,覺他應該是有話要說,點點頭:“行,那進去,讓你兒子給你煮杯咖啡。”
傅斯年跟在后,進門時想問一句咖啡豆在哪里,一回頭發現竟然沒有人跟上來,原本站在指揮部門口站崗的兩個人也很默契的走遠了。
他心思一明白了,立刻快步跟上反手關上了門。
“怎麼了?”容宸看了一眼門口,低聲問道。
“小墨沒有跟你說?”傅山鶴問。
容宸微微皺眉:“小墨之前倒是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晚上回去一趟,我還以為是這次任務的事。”
“比這個嚴重。”傅山鶴看了一眼兒子:“這幾個孩子折騰出了一件大事,瞞的倒是一不。”
傅斯年抿了下,微微頷首。
“年節里浦江行長被人盯上了,在瑾年的會所里的手。”傅山鶴說。
容宸眼神一暗,回想了下約記得過年那段時間幾個孩子經常一起聚會,傅斯年和時潯還回來住了一段時間,有一次他似乎還看到了容墨的醫生,這會兒一想起來瞬間就猜到了。
那次肯定是有人傷了!
“胡鬧!”
傅斯年也不辯白,低頭認錯:“是,斯年知錯。”
傅山鶴也沒護著兒子,事實上當時聽到這小子坦白時,也驚出了一汗。
這一群孩子,真是讓人……
看著都是最懂事最讓人省心的,沒曾想悄默聲的竟然搞出了這麼一件驚人事兒!
傅山鶴將兩次的事說了之后,容宸心里才稍稍安穩下來,一時沉思不語。那不用說了,容墨肯定也是知的。不止他,黎然那小子也跑不了。
容宸盯著傅斯年,想到自己家那兩個,又想到念家那兩個……
他忽然一擰眉:“念景也知道?”
傅斯年稍一猶豫,搖頭:“沒有告訴他,但是當晚一片混,憑念景哥的敏銳應該能覺不對勁的,但是他沒有問。”
容宸這才嗯了一聲,稍稍松了口氣。
念景不知道也好,最近念家在一個上升的敏階段,念景一個人在北城,父親又在南邊,要是分心再被人盯上算計,也是麻煩。
容宸盯著傅斯年,想到這一群孩子,簡直都要氣樂了:“你們這些孩子,一個個都有主意啊,膽子倒是大得很……”
傅斯年琢磨了一下覺得這話不像是夸人的,輕輕抿著,不出聲。
容宸看了一眼傅山鶴,低聲道:“覺像是北邊來的。”
傅山鶴也是這個意思,只是一時也拿不準是誰。容宸分析道:“不出意外,這兩個月念淵應該就會被調回去了,這一回去肯定會再上一步,有人坐不住了。”
傅斯年突然想起來,念景的父親似乎在西南已經好多年了,且政績一直不錯。
這次南邊的事……
難道出任務的兩個人選,竟然是念叔叔的意思嗎?如果這麼理解的話好像一切就說得通了,按照舅舅話里的意思不久之后念叔叔就要調回去了,那麼調回去之前在他管轄之的最后一次任務必須圓滿完,不能出一點意外。那麼這個人選就必須是念叔叔絕對信任的人。
念叔叔能到這個位置也是絕對明的,能猜到北城現在的局勢。絕對信任的人他不會選北城的人,在看到上面給的候選名單后,念叔叔一定會毫不猶豫選擇容墨和黎然。
冒險,也是機會。要去的人和接應的人都是彼此絕對信任的,那麼任務就功一半了。
如果容墨黎然能出完任務,那麼念叔叔自然功德圓滿被調回北城,屆時,容墨和黎然也會被記功,念叔叔也是變相提拔了兩人。
可是為什麼那些人此刻沒有針對念家,反而針對傅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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