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標既然是行長,目標不除,就一定會再手。”容墨眼神微瞇:“就是不知,下次手是否依然會選擇一箭雙雕。”
傅瑾年眉心一擰,陷了沉思,努力回想曾得罪了什麼人。
對方雖然一心要除掉那個行長,可能是行長擋了誰的路,但選擇在春節手,還是在傅家的地盤上,那就一定是沖著傅家來的!
能跟銀行行長扯上關系的仇怨,那自然是他傅瑾年在外面得罪了人,可他一向與人為善,也從未咄咄人,實在想不出是哪里得罪了人。
唯一能算得上被他為難過的人,大概也就只有左氏了。
不至于吧。
左氏……
不至于。
傅瑾年很快就排除了這個懷疑,上次左氏危機雖然很嚴重,但最后也只是小懲大誡,雷聲大雨點小,也算過去了。
左堯與傅斯年也算是一同長大,關系匪淺,就算是因為時潯鬧了些矛盾,也不至于會買兇殺人,那個行長與左氏上次的危機也并沒有關系,就算再惱也不會找到他上。
左氏沒有這個必要,也沒有這個實力!
“瑾年想什麼呢?”黎然問。
傅瑾年按了按眉心:“在想,我曾經得罪過什麼小人。”
容墨看了一眼茶幾上的槍,搖頭:“這種事,不像是商場上的一些恩怨。”
傅瑾年手一頓,抬頭看他:“你的意思是?”
容墨點到為止,沒有多言,傅瑾年臉瞬間就難看了許多,心中不擔憂,如果只是商場上的恩怨就算了,怕就怕背后還有更深一層的謀算計。
“這東西……”容墨想了一下:“就先放在我這里吧,我查一查。”
傅斯年臉一變:“事沖著我傅家來的,表哥還是別手了,放在你這里,不安全。”
容墨看了他一眼,終于出了幾分笑容:“潯潯跟你訂了婚,遲早會是你傅家的人,如今傅家與容家已一,傅家不方便手的事,我容家自當義不容辭。”
傅斯年還想再說什麼,容墨一笑:“之前我就說了,容家會是你最堅實的后盾,況且這東西……”
容墨瞥了眼茶幾上的槍:”放在我這里,應該是最安全的。”
傅斯年順著他的目看了一會兒,深吸口氣:“既然表哥堅持,斯年就領了這份,只是……表哥,一定要小心,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放心。”
傅斯年見容墨心中有數,也不再多言,這樣家族養大的孩子心思都是一頂一的,每個家族都有自己的底蘊和勢力。
容墨如何去查,要誰去查,他心中也有數。
說話間,點滴已經見了底,傅瑾年過去幫他拔了針,拿棉簽按著手背。
容墨忽然問道:“傅氏最近還有什麼大作嗎?”
傅瑾年心思也轉得快,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半月后,城郊有一家度假村要開幕,宣傳消息年前很早就放出去了,應該是瞞不住的。”
“會所這邊,我已經吩咐了閉館,對外只說是停業整頓,應該不會引人懷疑。”他稍一躊躇:“如果半月后度假村一再推遲,或者取消……”
“倒也不必,正找不到呢。”容墨說。
“你的意思……“傅瑾年瞬間明白,但不安:“會不會太冒險了,度假村開幕,萬人齊聚,萬一出事……”
容墨眼瞳一暗,沒有說話,似乎也在沉思。
“的確不能取消,我們在明在暗,已經吃了虧。”
傅斯年拿開手背上的棉簽:“如果再手,度假村開幕的確是個機會。”
黎然忽然問:“誰的機會?”
“的機會,也是我們的機會。”傅斯年眼底寒一閃而過:“至于行長那邊。”
“我去查。”傅瑾年說。
樓上。
時潯和淮乖乖坐在床上,兩人都呆呆的,神看上去都有些憔悴,但又一點困意都沒有。
淮已經問過了時潯,表哥不好糊弄,淮還是好糊弄的,可是淮就是太乖了!
樓下幾個男人明顯在談事,淮就乖乖待著,不下去打擾,可時潯坐不住啊!想下去聽!不能下去,聽也行啊!
……可是淮不讓。
時潯簡直郁悶,有時候這人太乖了也是讓人……啊!!!
直到聽到樓下有靜,時潯終于坐不住了,低聲問道:“他們是不是談完了?”
淮推門出去站在走廊上往下一看,正好看到傅瑾年抬頭,見出來,沖一招手。
“小潯,我下去看看。”
時潯立刻點頭,站在門口眼往下看。
事商量完了,傅瑾年不太放心家里,想回去看一看,守著家里那邊。
“也好,小予已經到家了吧?”淮問。
“念景說送到家里,看著回去才走的,剛才打電話沒接應該是睡著了。”傅瑾年看向傅斯年:“你在容家住著,好好養傷。”
容墨讓保鏢親自護送著兩人回了家,黎然猶豫要不要走的時候,容墨直接道:“今晚別走了。”
回去后,容墨讓傅斯年去了客房休息,之后就跟黎然去了書房,好久都沒出來。
時潯在樓上悄悄看著,心知表哥跟黎然肯定要聊許久,立刻逮到了機會,彎腰把拖鞋拿在手上,輕踮著腳悄咪咪的下樓。
傅斯年側倚著床頭,信息寫到一半,忽然抬眸看向門口,微微一笑。
下一秒,門鎖被輕輕擰開,小玲瓏的人從門里一閃就鉆了進來,趕又關上門,然后在門口靜悄悄的聽了一會兒。
傅斯年看的發笑,心中又酸又甜,的不像話。
時潯聽了一會兒才放心的轉,看到傅斯年揶揄的笑,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想習慣一下耳朵,卻忘了手上還有拖鞋,直接懟到了臉上。
傅斯年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時潯尷尬也氣惱,直接把拖鞋往地上一丟,三兩步跑過來跳上床,小手在他上一拍:“笑話我!”
傅斯年還在笑,時潯沒面子的,想鬧,想撲到他上蹭一蹭,又擔心扯到他后背的傷口,撅了噘,在他小上又抓又掐的,過了一把手癮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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