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了江晟杰的行蹤,沈星言特意去了盛江旗下的娛樂公司,借著合作的名義接近江晟杰。
江祈聞想要篡奪江氏后,江宴禮就讓江晟杰來管理娛樂公司了。
公司主要簽的都是歌手和演員,而且江晟杰接手后,發展的確實越來越好。
前臺。
“我找你們小江總,我預約過。”沈星言說出自己的名字,前臺查閱后就領著進去了。
“沈小姐,您可真漂亮,而且您和前段時間熱搜上,京都三爺的未婚妻長得好像啊。”前臺小姐姐忍不住盯著沈星言看。
自認為火眼金睛,整過容的一個也逃不掉的雙眼,可看了半天,沒在沈星言臉上看出半點整過的痕跡。
“我們是好朋友,也有緣分的長得的一樣,所以才能為好朋友。”沈星言彎笑著。
“那確實好有緣分啊。”
辦公室。
江晟杰打量著眼前的人,不能說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唯獨不一樣的是眼神。
溫言那雙眼,就連眨個眼他都覺得勾人的。
沈星言淡定的被江晟杰打量著,在看到他盯著自己的眼睛看時,沈星言才稍稍有些不自然,自知自己與溫言唯一的差別就是這雙眼,也練習過很多次,就是沒有那種覺。
偶爾能模仿出一二,但是還是差別很大。
“貴公司,還需要代言?”江晟杰收回視線,看著桌面上的文件,仔細看過后,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有明星代言,自是會更好,而且我爸爸很想和您合作的。”
“貴公司做的是建筑生意,給你們代言房子的材料真實?”江晟杰放下手中的筆,好整以暇看著沈星言:“沈氏的建筑,沒有工減料吧?”
沈星言頓時臉黑了幾分,沈氏那麼大的公司,工減料,這是不想好好在如今的位置上坐下去了?
沈宗林還沒蠢到這個地步!
剛要開口,就聽到江晟杰飽含歉意的聲音:“開個玩笑,沈小姐別當真。”
“能簽下沈氏的代言,我們當然期待。”
“您答應了?”
“沒有,我公司旗下藝人行程都排滿了,暫時接不了代言。”江晟杰說完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孩臉上滿臉歉意:“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談工作。”
余歡早就回來了,和男朋友一起回來的,但是人家不要了,準確來說是逃離了他邊。
于是余歡轉頭就來找江晟杰,一直圍在江晟杰邊,經常來公司找他,不敲門就闖進他辦公室,起初江晟杰還把趕出去,后來干脆就當是明人了。
江晟杰皺眉,眼底閃過一鄙夷,語氣都帶了幾分煩躁:“出去!”
余歡煙圈一紅,轉跑了出去。
“小江總的朋友?”
“不是。”江晟杰有問必答,曾經喜歡而已。
“看起來關系不一般。”
“沈小姐沒什麼事,就可以離開了。”
“林琳小姐的檔期,您可得幫我調節調節,咱們報酬方面您說了算,條件隨您開。”沈星言不僅沒走,還坐了下來。
江晟杰挑眉:“沈小姐這麼有誠意,不怕我獅子大開口?”
“咱們是合作關系,利益為上。”
沈星言最終還是沒有拿下,不過這就意味著可以多來幾次了。
離開時看到一樓大廳里,剛才闖進江晟杰辦公室的孩坐在大廳蜷在沙發上,將臉埋在臂彎里,肩膀一一的。
方才離開時加了江晟杰的微信,沈星言打了視頻通話過去,那邊起初沒接。
第二遍才接,只是擋住了攝像頭,男人不耐煩的聲音響起:“還有什麼事?”
沈星言將后置攝像頭對準了余歡:“哭了久的。”
電話里江晟杰沉默了許久。
沈星言看著被掛斷的視頻不屑的笑了一下,朝余歡走了過去。
“你好,我沈星言。”
孩抬頭,滿臉淚痕,眼睛哭的紅紅的,哽咽道:“我余歡。”
“你和江總是男朋友?”
余歡落寞的垂下眼瞼搖了搖頭:“不是”
還記得高中時江晟杰真的是一個合格的狗,余歡也知道江晟杰喜歡,但是有喜歡的人,說實話為此覺得驕傲過,畢竟江晟杰可是京都江家的小爺。
能被他喜歡,多有面。
后來聽說他有未婚妻了,余歡又覺得自己開始嫉妒了。
明里暗里暗示江晟杰,他也很上套,但是余歡也放不下自己的男朋友,他要出國,余歡不顧一切跟著去了。
如今他一句膩了就把給甩了,余歡這才找上了江晟杰。
覺得自己也是喜歡江晟杰的,只是當時兩個人比較起來,更喜歡自己的男朋友。
如今才知是自己選錯了。
“抱歉,誤會你們的關系了,我還有事先走了。”沈星言離開時聽到了電梯門開的聲音,回頭便看到,江晟杰皺著眉,一臉沉的出來。
沈星言走到玻璃窗外,注釋這兩個人的一舉一。
“阿杰……”余歡抬起紅腫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看著江晟杰。
江晟杰當初和溫言還在一起時,就因為要回來了,江晟杰開心了許久,只是他好像沒那麼喜歡余歡了。
江晟杰低眸看著余歡,語氣涼薄道:“你走吧。”
“連你也不要我了嗎?”余歡抬頭,眼眶里氤氳著淚水:“阿杰,你還喜歡我嗎?”
“說不喜歡也不是全然不喜歡,說喜歡也談不上,畢竟曾經真心喜歡過的人,沒那麼容易忘。”
“那既然沒有忘,我回來了,我們在一起吧,好不好?”余歡起,拽著江晟杰的角,眼里都是懇求。
“太晚了,當初你沒選擇我,結局就已經注定了。”江晟杰后退了一步,避開的。
“來得及的,阿杰,我……我一直沒有正視自己的心,離開后我才發覺,我的人是你。
被他知道后,他經常打罵我,還囚我,不讓我回來,我好不容易才求的他帶我回來,不然我恐怕這輩子都沒辦法對你說出我的人是你,不是他。”余歡哭得淚眼婆娑。
江晟杰怔住了。
余歡看他無于衷,起袖,手臂上的舊傷痕跡清晰可見。
“不止手臂,上還有很多,不然你以為這麼熱的天,我為什麼要穿長袖。”
孩手臂上的傷目驚心,有煙頭燙的疤痕,有打的傷痕,還有一猙獰的燙傷疤痕。
江晟杰眼眸猩紅,眸底的緒簡直要噴出火來。“都是他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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