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主都不做人,也不做人了!
晉朔帝淡淡道:“朕來替你想一個法子,你裹著朕的袍,睡上一宿,不是就沾染上帝氣了麼。”
我覺得你在驢我?
好。
那我就再試試你。
鐘念月道:“裳是死,能沾得什麼?還不如我抱著陛下睡一宿呢?”
晉朔帝:“好。”
鐘念月一噎。
怎麼輕易就應了好呢?不該是罵好大的膽子嗎?
鐘念月上完,一時又不知該怎麼接下去了。
孟公公在一旁角搐,心道他算是看了。
陛下恐怕一早就盼著姑娘小孩兒心,拿他扯大旗,他再從姑娘上找便宜回來占呢。
卻說那得了話的婦人回到家中。所謂家,也不過是個臨時搭起來的破草屋。
的丈夫端了兩碗粥回來,正與的公公分粥。
見回來,二人便出了手:“錢呢?”
不開口。
只一步上前,做了素來不敢做的事,端起一碗粥,仰頭便往裏灌。一口接一口,吃得滿臉都是。
多吃兩口。
且再多吃兩口。
打了個嗝,笑道:“只一吊,再兩吊,還要等,等後頭再去領。只能我去。”
兒子在一旁饞得哇哇大哭。
又打了個嗝,笑著心道,原來只要多吃兩口就多些力氣了,得等我好了,才有你的啊!
而這廂衆人回到縣衙中。
鐘念月決口不提馬車上的話了,只等有宮人伺候著晉朔帝更,在屏風後站了會兒,然後拿了人家的外便要走。只用這個行徑當做委婉的表態――服就夠了,別的就免了。
晉朔帝那樣聰明,一定明白的。
宮人們巍巍地眼看著把陛下的裳拿走了。
屏風裏的晉朔帝卻特地在那裏多立了一會兒,然後才從後面轉了出來,問:“走遠了?”
“陛下,姑娘走、走遠了。”
晉朔帝應了一聲。
他又坐下理公文,翻看書籍,如此消磨了一陣,方才緩緩起,了鐘念月的房中。
鐘念月今日累得不輕,早早歇下了,連飯食都沒吃上兩口。
而晉朔帝在床頭坐下,替掖了掖被角。
鐘念月朦朦朧朧之中聽得有人道:“念念拿了朕一件裳,朕拿念念一件裳,不過分罷?”
孟公公:“……”
高還是您高啊陛下。
從一開始您就是想要人家的裳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