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上對我可真好。將我關在這四方天之二十三年,殺了我全家,還殺了我的長子,我穆婉到底做錯了什麼,竟讓你如此對待?!”
穆婉搖頭失笑。
始終不明白景帝這種人,他怎還有臉說他在意?
景帝被刺激了。
這些年,每次看到穆婉冷漠的眼睛,他就十分害怕。
因為他當真不敢承認自己的錯,今日穆婉索都說出來,景帝也就沒有那麼怕了。他狼狽再一次靠近了穆婉,看著面前子姣好的面容,屬于帝王的占/有//突然發。
他再一次抱/住穆婉,想去/親/。
天知道,他有多想與親近。
只要一句話,他就能廢除整個六宮。
可這些年,一批又一批的人宮,穆婉卻是視若無睹,本毫不關心。
景帝氣急了,作//魯/野/蠻。
“啪-”又是一掌拍在了景帝臉上。
穆婉推開了景帝,突然溢出的緒尤為憎恨。
白貴妃不知在宮門外躲了幾時,終于忍不住跑了過來:“夠了!你豈敢?!穆婉,你豈敢對皇上手?你這個賤人,看我今日不收拾你!”
白貴妃以為,以景帝的子,絕對不會允許有人他的臉。
而穆婉不僅打了景帝,還是先后打了兩次。
所以,白貴妃才剛跑了出來,要讓景帝明白,只有才是真心的。
誰知,白貴妃剛罵出口,景帝反手就是一掌扇在了臉上:“你算個什麼東西?!朕的人也是你能罵的!”
白貴妃被打倒在地,簡直懵了,驚愕的看著景帝,眼底盡是驚悚。
“皇上……臣妾這些年是怎麼待皇上的?可呢?又做過什麼?皇上為什麼就是看不見眼前人!”白貴妃伏在青磚地面上痛哭。
穆婉可能并沒有興趣看下去,轉就走,未至一言。
景帝也好,白家人也罷,他們手上都沾滿了穆家人的。
這個仇,一定要報的!
一定要報!
……
白貴妃此行沒有撈到任何好,反而被景帝足一月。
景帝心郁異常,竟是無人可以訴說。
他是大周帝王,可事實上,連個說己話的人也無。
最后,景帝命人將太子召見了過來。
太子本打算去一品居的,又見景帝飲酒買醉,不由得煩惱。
他什麼時候了父皇的心小棉襖了?
父皇近日每次遇到煩心事都要找他。
“你母后心中從來都沒有朕,墨池,你說說看……朕這些年難道真的對還不夠好?的心是石頭做的麼?”
“還要朕怎麼做才行?這些年幾時給過朕好臉了?朕非但不怪罪,還一直保著的皇后之位!”
“墨池,你說,朕到底哪一點比不上沈楚風?!和沈楚風好的那些年,朕只能默默的看著!”
太子:“……”
天哪,這都什麼跟什麼?
涉及宮闈事,可不能讓你旁人聽見了。
太子揮退了立侍的宮人,就生怕景帝又會說出什麼駭人的話出來。
太子讓自己鎮定了一番,這才道:“父皇,你想多了,母后二十三年不曾踏出宮門半步,也不曾單獨見過沈侯爺,他二人之間豈會有什麼事呢?”
太子有點煩躁。
母后對父皇并無,他又查過當年的事,原本沈楚風和母后的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某日,父皇卻不知為何/睡/了他母后……
然后母后就懷上了雙生子。
太子不敢多想,簡直就是細思極恐,如果他和大哥的出生是那樣的不干不凈,還不如不知道當年的事。
對于景帝,太子說不上是什麼覺。
他不敬重這樣的父親,但同樣也沒資格憎恨他。
景帝聞言,哼笑:“墨池,你當真不知道你母后當年有多迷沈楚風,眼睛里誰也看不見,只有沈楚風一人!沈楚風除了長的好看,他還有什麼?嗯?你告訴朕,沈楚風究竟哪里好?”
太子很想逃走。
他一點不想和景帝探討這個問題。
沈侯爺除卻相貌俊朗之外,人品端正,氣度非凡,其實……當真是極品男兒啊!就連男子看見了沈侯爺,也難免被他的氣度折服。
上輩子怎會那麼多恩恩怨怨……
太子嘆道:“……父皇,你后宮佳麗三千人,寵從不在母后一人上,你又何故強求母后呢。”
景帝怔住。
他的確有后宮三千,可他是帝王,這不是很正常麼?
再者,皇后的位置一直都是穆婉的,沒有人可以取代!
景帝認為,他對穆婉已經夠好了。
景帝道:“墨池啊,告訴父皇,你難道一輩子愿意只守著一個人?”
太子默了默。
其實,如果遇見了真心喜歡的姑娘,當然愿意一輩子只守著一人,可實際上,有些人窮其一生也得不到啊。
“父皇,兒臣沒有那等好運,至今不曾遇見一個愿意與共度終生的子,所以兒臣選擇濫/。那父皇呢……對母后可是真心的?如果是真心,那為何要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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