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圣上輕輕弄著的發,含笑問道:“以后還敢不敢說這樣的話編排朕?”
云瀅卻不應聲,只是了一下自己的小腹,“七郎,他可是要有三個月大了。”
圣上微怔片刻,原本都是他在逗弄,云瀅對這事兒怕得不行,忽然反過來被這樣一說,竟有幾分意。
“阿瀅,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別過眼去不看,榻上人的是他弄的不假,但圣上還是有分寸的,他和阿瀅的孩子比什麼都重要,平日里說些什麼不要,但見真章的時候反倒是他躊躇了。
懷孕固然是兩個人都高興的事,廷的娘子們都說家疼,寧可自己忍著也不往別的地方去,但實際上是孕中的子更加敏,只是子矜持,云瀅反倒是不好言語,每次等他歇了也就要當做是了結,從不會主求他來的。
圣上解起來略有些費時的鴛鴦绦子輕易被云瀅解開,被圣上注視著解開服的時候又不是沒有過,云瀅不敢抬頭去看他的眼睛,只是緩慢地倚靠在了他的懷中。
沒有什麼過多的言語,頂多是在圣上愣神的那半盞茶的工夫小聲在他耳邊嘟囔了幾句。
“我都這樣了,虧七郎也好意思干坐著。”
云瀅的膩清涼,又綿如絮,夏日冬天里都人不釋手,像是一段天然的玉,但是如今圣上環著,竟像是一塊燙手的山芋。
“你,你怎麼……”皇帝尋不到合適的詞來說,但是人解了裳主投懷送抱,就算是神仙也會生出些凡心。
干柴在夏日里是最容易生出火來的,只需要那麼一點火星子,就足以燎原。
有些人選擇索燒了個干凈,但是有些人卻小心翼翼,怕越雷池一步。
云瀅被人重新放到在枕上,稍有些期盼,也有些像是的怯,兩人該經歷的事已經都經歷過了,但是懷著孕的子哪里有這麼不知的,剛安穩一點,便想著和郎君高興,本應該含推拒,勸諫君王修養才對。
察覺到圣上一路蜿蜒向下,越過山巒丘壑,他的齒溫而熾熱,像是他的人一樣喜歡,幾乎人沉溺其中而無法自拔。
但是當耐心的獵人給予獵足夠的迷之后,輕易攝住他原先從沒有過的一點后,云瀅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擋住即將逸出的驚呼,等那陣栗過去了,才略帶些哭腔地去費力出手臂捶他,催促他起來。
“七郎這是在做什麼?”云瀅無法抑制自己心底的震驚,這不符合對皇帝的認知,又是又是害怕:“您親一下就算了,快起啊……這人看見算是怎麼回事?”
說起話來聲音輕,帶有云雨之后獨有的風,圣上怕,摁住了還沒有因為后期反應而開始浮腫的,最后又把伺候高興兩三回,才泰然自若地起,他笑道:“娘娘被朕伺候得可高興?”
“這是我高不高興的事嗎?”云瀅沒想到他本不停,自己丟了兩三回才肯罷休,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七郎是天子,怎麼能做這種事?”
都那麼說了,可是圣上還是沒有,反而是俯低了子下去,喜歡歸喜歡,但是這不該是皇帝該有的舉。
“夫妻愉,無非是彼此高興,這有什麼你怕的,你不是也試著討過朕的喜歡嗎?”
圣上自己的裳連襟都沒有,起只是為了來收拾造的一片狼藉,用帕子去眼角的淚水,才外面送了茶水進來漱口,“皇帝怎麼了,難道朕便不是你的七郎了嗎?”
君王雖然在九重,但是他這個時候不過是想云瀅舒暢一些,晚上多用一點膳也就足夠了,“朕與阿瀅同床共枕過多久,難道阿瀅就不怕咱們兩個弄出些意外嗎?”
倒是信任男子,但是皇帝自己卻十分清楚,這種況下,就是定力再好的郎君,也不會愿意有片刻的停留延緩,他伺候高興,和兩個人都要高興,是完全不同的事。
“你不了那些東西的磋磨,又怎麼得住郎君?”圣上輕咳了一聲,憐地輕拍的后背:“阿瀅不必不好意思,以后若是再想,就同朕說好了。”
幾個邊陲小國進貢了一些子自我愉的新鮮玩意兒給天子,他含蓄同說過,但是把嚇壞了,一樣也不肯用,只肯黏著他,不用旁的東西。
但現下懷著孕,可能又不好意思同郎君說想他,只是由著他夜里稍稍盡興。
云瀅結結,得了足意,現在只剩下那一點驚慌,當時就是好奇,想嘗試一下話本里說的那些男子快活的方法而已,試的雖然多,但也只是淺嘗輒止,圣上就是被拿來做試驗一般,何曾得了真正的高興。
“可是……”云瀅想說些什麼,但侍們已經奉了漱口的茶進來,那些話不能外人聽見,就捂著臉轉向了旁邊,“七郎是從哪里學的這樣壞,是無師自通,還是以前已經有人試過了?”
皇帝漱了幾次口,才侍們下去,去扭轉過來,笑著罵了一句:“沒良心的小妖,除了阿瀅,你覺得朕還會伺候過哪個?”
他們之間的構造差異本來就存在,要服侍得他舒心暢意自然會疼痛,或許還會作嘔,男子在這方面反而更容易伺候得妻子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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