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喝了,陸敬安打電話過來說,褚喝酒喝到小產,你還在這尋歡作樂,就這麼追人家的?”
沈商在樓下尋場子,接到陸敬安電話時,人都不好了,蕭北傾昨天還一臉淡定地說不急,褚會求回來的。
結果沒想到,老婆沒等回來,孩子也要涼了。
這特麼妥妥打臉現場啊?這橋段放在八點檔電視劇里能收割一群大媽。
喝酒喝到小產?
要不是蕭北傾最近算計,怎麼會四托關系跟人喝酒?說到底,還是蕭北傾自作孽,不可活。
原本想拿人家,結果不蝕把米。
這不得被反拿?
“直升機呢?送我去z市。”
“直升機被華濃帶走了,這會兒知道著急了?早干嘛去了?”沈商一邊念叨著人家,一邊拿著手機打電話借朋友的直升機。
念叨歸念叨,也沒真不管。
畢竟不管蕭北傾可以,但是不能不管褚啊,大家一個圈子里的,認識這麼多年了,也是喝過酒的了,再說了,還一起玩兒過。
不多時,頂樓響起直升機的轟隆聲,沈商跟著一起上去了,準備飛往z市。
........
病房里,褚悠悠轉醒,看見華濃撐著手肘靠在病床邊的床頭柜上昏昏睡。
普通的單人病房里條件有限,沒有沙發。
病房門被推開,護士推門進來,吵醒了華濃。
撐著腦袋起來;準備給護士讓位置,一眼就看到了褚醒了,睜著眼睛清明地著天花板。
“醒了?”
護士量完溫出去,華濃打開了一點床頭燈。
“你怎麼來了?”
“你出事兒了,把人家小姑娘嚇得半死,不敢給你爸媽打電話,打我這兒了,我可不得來管你死活。”
褚嘆了口氣:“造孽,媽的。”
“你........知道?”還擔心不知道自己懷孕這個事兒。
“能不知道嗎?你沒給蕭北傾打電話吧?”www..Com
“沒是沒,”華濃臉有些怪異:“但是我跟沈商說了,據說蕭北傾最近公司也不管了,就扎在津臺了。”
每天尋歡作樂正兒八經地等著褚去求他,結果好了。
求出人命來了。
“算了,反正我也不打算生下來,即便生下來了也要讓他兒子喊別人爹。”
華濃:............為蕭北傾了把汗。
哐————病房的門被人猛地推開,華濃一回頭就看見氣吁吁站在門口的蕭北傾,剛想開口說什麼,沈商在后面進來一把捂住的,拖著人出了病房:“陸敬安說了,讓我看著你,別多。”
華濃:............
“陸敬安還說了,讓你把他拉出來。”
“他也配?要不是他不讓我管褚,褚會這麼慘?”
“褚慘那都是蕭北傾的錯,跟咱們沒關系啊!”沈商一本正經地勸著:“就蕭北傾那傻帽,他自己作孽,讓自己兜底去,走走走,z市有家日料還不走,我帶你去。”
“凌晨三點,”華濃友提醒。
“24小時營業,”不營業也得讓他開門啊,畢竟陸敬安給了任務的。
“不去,怕長怕。”
“那........spa?不長胖,z市溫泉也不錯。”
“跟你去泡溫泉?”華濃嫌棄的眼神上上下下將人掃了一遍。
沈商:.........確實不合適。
那............
“酒吧?怎麼樣,京港的你都玩兒遍了,z市的還沒驗過吧?我帶你去,回頭陸老板問起來,我給你背鍋。”
“你確定?”
“我確定!”沈商肯定。
沈商拉著華濃前腳出去,后腳褚就閉上了眼睛,眼不見心不煩,最近過得這麼慘可不全都是因為眼前這個狗男人嗎?
“我不知道你懷孕了,要是知道........”
“你可以當作不知道,反正跟你也沒關系,”褚開口打斷男人的話。
蕭北傾一愣:“怎麼就跟我沒關系了?”
“我的孩子跟我沒關系,你想跟誰有關系?”
褚涼颼颼的視線掃了他一眼,沒什麼心跟人掰扯。
權當蕭北傾是空氣。
“褚........”蕭北傾意識到自己說話的語氣有點重,捉了下緒,緩緩彎下子著,斟酌著開口:“我不知道你懷孕了,如果知道,肯定不會這麼做。”
“褚,我們結婚吧!”
褚躺在床上眼皮微微了,但毫沒有想睜開的意思。
直至第二日清晨,書來告知z市這邊工廠的事解決了,褚才睜眼說了幾句話。
書不是沒見過蕭北傾,以前還覺得這人帥氣多金又養眼,結果.........沒想到是個黑心肝兒,一時間對人也沒什麼好臉。
周日,褚出院,坐直升機回到了自己公寓。
蕭北傾寸步不離地跟著。
似是生怕做出什麼不可控的舉。
華濃周一有節目直播,褚坐在家里手機投屏到電視上看著的節目。
蕭北傾坐在一旁找話題跟聊著。
“婚禮你喜歡什麼樣的?”
“想在國辦還是國外辦?”
“國吧!你子不太方便,你看如何?”
“褚,你回句話。”
“辦婚禮的前提是領證,我們連前提要都沒有,你卻想直奔主題?”
啪…………蕭北傾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本結婚證放在茶幾上。
褚一哽,這狗東西不會背著私底下把證領了吧?
撈起茶幾上的結婚證翻了翻,看見上面的名字和日期時,人都不好了,從浦云山離開的第二天就了已婚婦,而這個始作俑者還看著翻騰。
“結婚證總該需要戶口本吧,你哪兒來的?”
“你爸給的。”
褚:…………
好好好,這麼對這麼親兒死吧?以后死了都給他挖出來。
裹著毯子,端著杯子了人一眼:“蕭北傾,正常人做錯了事不是該道歉求原諒嗎?怎麼到你這里,直接跳過這個程序步主題了?”
“我褚,就這麼廉價的嗎?”
蕭北傾啞然,支支吾吾開口:“抱歉,是我不對。”
“抱歉是抱歉,對不起是對不起,蕭總要是拉不下這個臉,就別開口氣我了。”
啪嗒,褚將手中的杯子擱在桌面上站起,離開客廳,進去反鎖了房門。
拿起手機,一個電話撥給了書。
“我讓你去的地方去到了沒有?”
“到是到了,但是我沒見到人。”
“問工作人員,就說是我要找。”
書回過神兒來,點了點頭,按照褚說了報出了褚的名字,后者雖有疑,但還是說了句讓在這兒等著,他進去問問。
蕭北傾現在寸步不離地守著,連門都不好出,有些事,只能代別人去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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