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他突然如其來的話,令薑初七現在也是丈二和尚不著頭腦。
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你想說誰?”
祁時宴抿薄,臉上的表也是惻惻的:“從決定來M國開始,你就變得心神不寧,尋找你媽媽的事我都已經給大老沙去做,在M國這個地盤,他手底下的那些人難道比不上你一個人?”
薑初七:“現在失蹤的是我媽媽,難道你就讓我每天這麽在酒店幹等消息,什麽事都不做?”
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可依舊想要去盡的孝心。
“就算我跟你回了北城,上班也是心不在焉,始終掛念我媽媽的事兒,這才讓我有了辭職的念頭,跟旁人又有什麽關係?”
自打來了M國,祁時宴整個人似乎變得更加睛不定,脾氣來的稀奇古怪,生起氣來說的話都是都是雲裏霧裏的,還得要去猜。
猜來猜去,太過廢腦子。
“三,你有什麽話大可以直接說,沒必要拐彎抹腳。”
聽到薑初七喊自己這聲‘三’就知道又把他們兩個之間的距離拉到了剛開始的時候:“當初你選擇要嫁給我,除去薑承君的關係,還有一層原因則是想要尋找到你的媽媽,現在你媽媽雖然還沒有找到,但已經知道是在M國,你了辭職留下的念頭……”
祁時宴深邃的黑眸睨視著:“是因為想找到你媽媽,還是因為……有那個人在呢?”
從一開始,薑初七想要嫁給他時,撥過,勾引過,自然也跟他坦白的說過有過‘人’。
M國這個地方,有的羈絆,有的眷,亦有的不平……
“三,過去的都已經過去。”薑初七不想要同他爭吵:“我出去打個電話。”
剛往前走了兩步,手機鈴聲突然間的響起。
來電顯示號碼是崔浩。
薑初七接起來:“崔浩。”
“七七,我剛剛收到醫院那邊傳來的消息,你媽媽……阿姨有去他們醫院就過診,掛的急診,他們的人說,阿姨的手掌和手臂間上隻是有輕微的傷,醫院的視頻監控畫麵我已經發到了你的微信上。”
薑初七打開了電話的免提,同時打開了微信,看到崔浩發來的監控畫麵,畫麵中的阮秀莞是剛開始慢慢走進醫院,隨後坐著一個椅,由人推著去急診的。
推著的男人隻看到了側臉和後背,沒看到正臉,但總是給一種似乎以前在哪兒見到過的覺。
“就診中因為是在醫院的辦公室,所以沒有監控,我讓他們查過那天掛號時候用的名字,是阿姨的。”
薑初七這下子更想不明白了,對方知道媽媽的名字信息,為什麽沒有選擇報警跟家屬聯絡?
阮秀莞神誌不清的況跟在誰的邊都算是一個累贅,這個人把留在邊,到底想要做什麽?
“阿姨這種況,需要服用藥,隻要那個人以阿姨的名義去買藥,不管是在藥店還是醫院,都可以查到,你先不要著急。”
薑初七:“謝謝你,崔浩。”
“七七,你知道的,我最不願意聽到你說的就是謝謝兩個字,這段時間因為M國研究院這邊的事要忙,我沒來得及就回來,你的治療中斷,最近怎麽樣?藥還有繼續吃嗎?夢魘的況還有嗎?”
“好多了。”薑初七好像最近都沒有再做夢。
“我這邊還有事要忙,先掛了,有事聯係。”
薑初七:“好。”
剛剛的電話因為有免提的緣故,祁時宴都已經聽到了,把手機遞到他的麵前:“這是我媽媽去醫院就診時被拍到的。”
祁時宴看到那個推著阮秀莞椅的男人時,眼神不由的閃了閃:“我給大老沙打電話,讓他們去這個醫院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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