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年終獎取消。”祁時宴頭也沒回的說道:“前幾天老葉說沙漠那陣邊發現了一座油井,想著派個人過去盯著,依我看,你就很合適。”
“別啊。”周子森好不容易才哄好了自己的朋友,還沒膩歪兩天,來到了M國不說,有數的幾天就回去,這要真把他派到沙漠上去也,沒個一年半載的都別想回到北城去。
“祁總,沙漠那地方天幹風大的,我本來就黑,去了回來更黑炭了,再說了,這麽多年我一直都在您邊伺候著,沒了我您還得再找別人,悉起來也得要時間,到時候多麻煩不是。”
祁時宴冷聲,說道:“我不嫌麻煩。”
“祁總,您不就是不想讓太太跟您分手嘛,這個好說。”
祁時宴的視線總算是落在了他的上:“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孩子需要哄嘛。”
祁時宴:“用你廢話。”
而且這廢話還是說第一次了。
“祁總,您不妨換種方式。”
祁時宴:“???”
周子森:“孩子嘛,都喜歡那種溫,嗬護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我不夠溫?”祁時宴冷冷的看向他:“還是說我沒有你會嗬護人?”
“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周子森連連擺手:“您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有又多金,你沒看在北城最想要嫁給誰的排行榜中,您首居高位。”
祁時宴:“那你剛剛是什麽意思?”
“就是說,您……您或許可以試著說話的時候轉變一下語氣。”
祁時宴:“說人話。”
“您平常說話時口氣冷……”
祁時宴挑眉:“你是在說我?”
“不不不……”周子森前後為難,話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跟在您邊多年,我自然是知道您的,可是太太跟在您的邊時間短,不了解您,您要是說話的時候能溫些,對太太能再……些,適當的放下點架子。”
祁時宴:“在你眼裏,我有端架子?”
“沒有,沒有,那倒沒有。”周子森現在就是被打死也不敢說一個有字:“我說的是太太,有時候,孩子也是,心口不一。”
祁時宴轉著手中的手機,沒說話。
見他神沒有異常,周子森才繼續說道:“太太有時候說的是沒生氣,其實心裏是真生氣了,說不要,其實就是要,換個思路,或許就會不一樣了。”
祁時宴:“你就是這麽哄你朋友的?”
“我送了最喜歡的包包,花了我一個月工資呢,還有口紅,好不容易才把給哄好,不跟我鬧分手了。”周子森這兩個月手頭都了:“祁總,有時候,男人該服的時候還是得要服個,誰也不是鐵打的。”
祁時宴一向都是喜怒不形於,出生在北城的祁家裏,盡了白眼與欺辱長大,後來在國外留學時了傷,能恢複現在這樣也是吃盡了苦。
遭遇與生存環境造就了現在的他。
很多時候,他與那些的普通男人都不同。
他把所有的事都埋在了心裏。
“祁總,我看得出來,太太對您有誼。”周子森見他臉的神緩和了兩分,接著說道:“孩子有些時候就是逞一時快,心裏肯定舍不得跟您分開的。”
祁時宴:“你看得出來?”
“那當然了,太太還是很關心您的,以前在北城的時候您在外應酬就擔心您喝多頭疾再給犯了,對小爺也很是疼喜歡,您不用擔心。”
祁時宴:“就你長了眼睛。”
周子森:“……”
做助理真難,做特助太難,做他的特助難上加難。
這話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祁總,您說的是,是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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