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葉英傑也記不得時間:“顧,過去的事已然都是過去,何必糾結於過去。”
顧笙笙心有不甘的喝了杯酒:“你們都幫他瞞著我?”
說著說著,都快要哭出來了。
“哎哎哎,不是幫啊。”葉英傑首先出聲,帶著幾分解釋:“三哥本來就是婚,他自己的事兒都著瞞著的,不大肆宣揚,我們做兄弟的難不還能給他添堵,天天在外嚷嚷?”
“我……”
“醫院還有事,我先回去了。”秦澤西起,直接離開了包廂。
葉英傑又不傻子,自然不會自己留下聽顧笙笙的‘質問’,“我剛想起來,晚上跟個朋友還有約,三哥不是安排車子送你回去了,我就不多留,先走了,改天再見。”
人一個接一個的離開,包廂裏,就隻剩下顧笙笙一個人。
看得出來,短短數月的時間,他們似乎與之間都心生了嫌隙,要按以往,祁時宴不會放下一個人獨自離開,哪怕就算是有祁大寶在,也會讓人先把祁大寶送回去。
有祁時宴在,葉英傑和秦澤西也不會像今天這樣給甩臉看。
顧笙笙乘坐電梯直達一樓。
周子森已經開車等在帝豪的門口:“顧小姐,祁總讓我送您回酒店。”
祁大寶是真的玩累了,上車後,在車裏坐了沒一會兒就歪倒在薑初七的上睡著了。
為了能夠讓他睡的舒服些,薑初七抱著他,讓他躺在自己的上,輕輕拍著他的手臂,安著他睡的更安穩些。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回去的時候,由小金開著車。
天空突然間下起了雨。
車外雨勢瓢潑,大雨衝刷著玻璃,響徹在耳畔嗡嗡作響,車空氣一時愁悶得令人不過氣來。
詭異且又無言的氣氛在緩緩醞釀著。
“今天……”
祁時宴剛一開口,薑初七就打斷了他的話:“今天你不應該跟著我跟大寶一起離開的,你和顧小姐這麽長時間沒見,應該有很多話要說。”
“還真應該誇你一句善解人意。”祁時宴本來是想要跟說一下有關於顧笙笙這個人,見如此慷慨大方,臉冷了兩分。
看的模樣,心裏對他還真是一丁點兒都不在乎。
“為人妻子,理應對自己的丈夫善解人意。”薑初七低頭垂眼,祁大寶微微的鬢角。
祁時宴冷聲嗤笑:“要不要我明天給我送個錦旗,上麵寫上‘賢妻風範’,再讓你掛起來?”
“三,您什麽意思?”薑初七沉不住氣,抬起頭,問他:“就想讓我揪著你的過去不放?”
祁時宴:“揪著我的過去?”
“放心,人活一世,誰還能沒個過去,顧小姐看上去就是落落大方,適合娶回家做妻子的人,當然,你如果現在後悔了,再想要把娶回來也不是不行,就按當初咱們簽的那結婚協議。”
薑初七深呼吸,咬咬牙:“隻要你跟我說,兩千萬的贍養費,公寓一套,車子一輛,我立馬簽字,走人,騰地兒。”
祁時宴深邃的目與對視:“就像你的過去?”
他抓住的是開頭說的話。
薑初七:“……”
祁時宴:“你的時歸?”
提起時歸這個名字,薑初七的眼底閃過悲切:“每個人的過去都沒有辦法抹去,我的時歸也好,還是你的顧小姐也罷,都已然為了過去,不過……你與我,有所不同,時歸已經回不來,而你和顧小姐如果真想要在一起,還有機會。”
明明是促人姻緣的好事,可不知道怎麽的,想到祁時宴和顧笙笙在一起的畫麵,左邊口的位置一一的疼著。
緩緩的閉上有些生的雙眼,筋疲力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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